冷情神医 第5章

  封为医神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骂他是庸医,这倒有趣。
  “不想多尝苦头,就乖乖的回床上躺好。”南宫白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还挺有的欣赏着她的痛苦。
  他真是个残酷的男人。
  赵嬣忍着疼,咬紧下唇,勉强想爬回床上。
  但爬上去比滚下来要吃力得多,滚下来是因为气愤、一时冲动,所以丝毫没有察觉到痛楚,但现在胸口疼得要命,要再爬上去,难上加难。
  她费尽了所有的气力,也才够到床边而已,连爬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我扶你吗?”南宫白唇角微扬,伸手拭去她额际沁出的汗水。
  之前疗伤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小巧白嫩,摸起来十分细腻。
  “不用。”她想挥开他的手,但却提不起一丝气力。
  不知是太讨厌他还是怎么样,他的碰触竟然带给她一丝轻颤。
  健臂一伸,南宫白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下次别在我面前逞强,否则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想必她的出身尊贵,才会有这般骄人的气势。但尊贵又如何?在寒谷里,她不过是个必须赔偿他金昙花的花奴而已。
  “我可舍不得你这么快死,我还等着看你如何杀我呢。”南宫白讥讽的替她盖上锦被。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救我,又要这般对我?”她迷惑了,真的不懂。
  不懂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明明是为她疗伤,可又表现得很冷漠,让人不敢亲近。
  这是为什么?
  “南宫白,‘天山寒谷’的主人,也是江湖人称的‘医神’。”
  “医神?”她轻嗤着这个名词。“那该有悲天悯人的心肠才对,可你的心却是冷的。”
  “我没那副好人心肠,我只医我想医的人,或是我想杀的人。”南宫白眸光倏冷地说:“而你正是我想杀的人。”
  赵嬣全身一震,“为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想杀我?你是刺客?还是仇家?”
  “都不是,我是债主,向你讨花债的人。”南宫白无视她的惊惶,淡淡的说道。
  又是那株金昙花!那株花到底有什么珍贵的地方,值得他视若至宝,甚至不惜为它救人杀人?
  “如果我……我种不活那株金昙花呢?”该不会要她陪葬吧!
  南宫白残佞的一笑,俊美无俦的脸欺近她的娇颜,“那就用你当花肥,来祭我的金昙花。”
  “什么?花……花肥?!”
  这个男人疯了,竟敢要她堂堂的公主当花肥,不怕砍头灭九族吗?
  “不,我不要当花肥,我赔你一株金昙花,不然十株也行。”
  御花园那么大,里头栽种的奇花异卉何止千百种,小小一株金昙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赔我?”南宫白脸色一沉,芟瞳愠怒的瞪着她,“你知道金昙花要种多久才能开花吗?十年发芽、十年培育、十年开花,一共要三十年才能生长完成。而且它虽性冷却又怕寒,必须种在寒潭边,还要在寒谷这种温暖的气候下才能生存。你家有金昙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啊。”
  赵嬣连忙捂起耳朵,阻挡他的怒气。
  “我……我不知道。”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株普通的花,哪知道是这种珍贵的奇花。
  像这样的怪花,别说皇宫里没有,普天之下,只怕也找不到第二株了。
  可是她又不会种花,万一种不活怎么办?
  当花肥吗?
  不,她不要。
  韶 韶 转
  接下来的几天,赵嬣一直陷在极度的不安中,她希望自己的伤快点痊愈,但又怕伤一好,那个可怕的南宫白就会要她去种那株什么怪花,万一种不活的话,她很有可能会被剁成肉酱当花肥。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可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掉。
  她该怎么办呢?
  “花奴,换药了。”冰奴端着一碗药和医箱进来。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寒谷里除了可怕的南宫白外,还有一个沉默是金的寒奴,和冷艳不可方物的冰奴。
  冰奴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因为她看得出来在冰奴的冷艳外表下,藏有一颗柔软的心。
  “冰奴姊,我求求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好吗?”她急急的拉住冰奴的手,哀求道。
  一切的恶运都是从遇到那三个男人开始。
  是他们骗她上天山,把她逼落寒谷,这一切都不是她自愿,不能算是她的错。
  正在帮她换药的冰奴轻轻的拨开她的手,为她系好胸前的白布后,替她披上衣裳。
  “谷主虽然冷漠了些,但是性情并不坏,从不轻易伤害人。这次要不是你一再的顶撞他,又压死了他最心爱的金县花,他也不会这样对待你。”奴语气淡然的说。
  其实她也弄不清楚谷主的心意,只是最近他比较容易生气,但比起以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她倒觉得现在的谷主显得有人气多了。
  至少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有了冷漠以外的表情。
  自从姿君小姐离开后,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了。
  姿君小姐在寒谷时,也很喜爱这株金昙花,所以谷主常常流连在寒潭边看着金昙花,追念着姿君小姐。
  如今金昙花压坏了,对谷主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再沉浸在失去心上人的痛苦里。
  赵嬣的出现,也许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让活泼的她来融化谷主冰封的心。
  “压死金昙花又不是我的错,难道从山崖上掉下来,我还得先选好位置吗?要不要先告诉害我的那三个恶人:麻烦你们推我下去时,推左边一点,或是右边一点?要怪只能怪他哪里不好种,偏偏要种在我掉下来的地方。”赵嬣丝毫未察觉冰奴心中的思绪,兀自噘嘴气愤的嚷道。
  冰奴忍俊不住,噗哧一笑,摇摇头,这个小姑娘讲话真是有趣极了,相信一向冷清的寒谷,将来一定会热闹起来。
  “的确是不能怪你,只能说是你运气不好,那株金昙花种在那里,起码有好几十年了,要说是南宫家的传家之宝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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