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乃大(上) 第32章

  他咧嘴,上前一步,抵了她两步。“虽然我认为,其实你也不必穿上衣物,反正很快就夜深,咱们也该升炕了。”他步步进逼,低沉徐缓的声调,简直像魔音一样催人。
  “升炕……”她咽口口水。“怎么会呢?时候还挺早的,不急着升炕。”她笑,再退一步,虚与委蛇,奈何两人间的距离却还是越拉越近。
  “操持一日家务。你必定累了。上了炕,让我为你揉捏几下,舒活筋骨岂不妙哉?”他沉声低笑。
  揉捏几下?
  馥容瞪大眼睛。“不、不用了——”一脸惊吓。
  他挑眉,神色略显阴郁。“我是一片好意,娘子该不会以为,我有意藉此轻薄你吧?”
  馥容咽口口水。“怎、怎么会呢?夫君误会了,我没有那样的意思,也十分明白夫君是一片好意。”不知不觉,惊慌错愕中,她又用了“夫君”二字。
  “是吗?”他眼色一黯,咧嘴,柔声道:“那么,娘子就不必再推辞了,上了炕、褪了裯衣,让为夫的为你揉捏几下,保你一夜好眠。”
  褪绸衣?
  “夫、夫君不必多礼,这会儿妾身还不打算上炕,夫君的好意——妾身心领了。”
  连“妾身”二字也出来了。
  他低笑。“娘子不相信为夫?”她僵硬的表情,尽纳他眼底,颊畔那两抹水嫩嫩的嫣红,更引他入胜。
  “怎、怎么会呢?妾身,”她咽口水。“当然相信夫君。”言不由衷。
  他勾起唇。“那么,就来吧。”
  来?
  她一僵。
  “来,褪了绸衣,上炕来吧!”他笑,忽然自行宽衣,褪了衣裤,再褪里衣。
  她睁大眼。“你、你为什么脱衣服?”瞪着她夫君那精壮结实的胸膛,瞬间脸孔潮红,呆若木鸡。
  “脱了衣物,待你舒服的时候,便可搂着娘子,一块儿睡了。”他盯住她,那剔亮的眼芒,如狼似虎。
  她张嘴,正想喘气,可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吸进去,他忽然猿臂一伸,捉住她纤细的手臂——
  “啊!”馥容狼狈地叫一声,手臂被抓住的同时,眉头一拧,欲哭无泪……
  “只不过揉捏几下,娘子就别害羞了。”他附在她耳畔道,低沉嘶哑,性感无比。
  “我、我……”馥容哭了。
  一颗颗泪滴坠下,像散落的珍珠……
  “害羞的哭了?不安的哭了?还是感动的哭了?”他笑,粗嘎低问,忽然迷惑于那粉白水嫩、吹弹可破的肌肤。
  怪了,初夜掀起盖头,他为何没发现,这温软的羊脂白玉,可口极了?
  “我、好、痛……”她却说,梨花带泪,可怜兮兮。
  痛?他一愣。这么快?还没吃了她,现在就喊痛?
  “你,”他屏息。“哪里痛?”
  “腿……”她哭。“腿痛。”
  呼。他就说嘛!
  “腿痛?”他拧眉,同时蹲下。
  馥容倒抽口气,因为他竟忽然将她绸裙下摆撩起,露出一双葱白玉腿一他眯眼,盯住那两条怯生生的美腿……
  “究竟哪里痛?”咧嘴,他喉头滚动。
  未将她抱上炕,这双葱白玉腿,便已在地上、痴缠住他的龙腰,娇嗔着索讨他的爱怜……他脑中这幅“想象”画面,十足活色生香。
  “只、只是腿痛罢了,必定是刚才扭伤了。”馥容傻住,一时脑子空空,羞到塞外边疆。
  “腿痛?这里?那里?还是这里?”问话之际,他探手抚摩,名为触诊。粗糙的大掌狡猾地揉过她的大腿内侧……
  那瞬间,馥容被五雷轰顶。
  下一刻,她倒抽口气,迅速蹲下、拉住绸裙、将自己那双裸露在外的腿盖得严丝合缝地……
  他挑眉,眼见她飞快的蹲下、动作、龇牙咧嘴,最后仰身翻过去——
  “唉哟!”馥容惨叫。
  刚才不慎扭伤的脚踝,在她蹲下后居然出不了半点力气,竟害她摔倒在地上,差点跌得狗吃屎。
  兆臣瞪大眼睛,本想出手相助,但终究……终究来不及。
  “哈哈哈!”他竟然大笑。
  这刻,馥容脸孔涨红,又嗔又怒又羞又气又急。
  “为夫,”他笑不可抑。“为夫失礼了。”他知道不该笑,但实在憋不住,因为他娘子仰倒那瞬间,恐怕不知,她裙下风光,已让他一览无遗。
  他边笑。边探手,边将地抱起。
  她已经没力也没脸再反抗了,只好低垂着颔首,做无言的抗议。
  最后,她终究还是上炕了。
  最后,她竟然是被他抱上炕的。
  最后,她究竟是在坚持个什么到底?
  一上炕,她慌忙扯住被子,蒙头蒙面地盖住头脸……
  “呜……”她躲在被子里呜咽。
  这一晚,她简直丢脸,丢脸,丢脸到塞外边疆去了!
  第10章
  “娘子?”他唤。
  被子里的人儿,依旧盖头盖脸。“娘子?”他再唤。
  被子里的人儿,依旧佯装听不见。
  叹口气,他动手掀她腿上的被单——
  “你要做什么?!”她终于拉下被子,露出小脸。一双惊吓错愕的眼神,直勾勾地指控着他丈夫的举动。
  他回眸,扬手。“为你上药,推拿。”要笑不笑。
  看见他手上拿的药酒,馥容知道自己误会他了。“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脸孔又红了。
  他撇嘴笑。“你下不了手。”
  她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倒了一些药酒,开始动手揉捏她肿胀的脚踝。
  馥容本来还想拒绝,但是还未开口,已经痛得龇牙咧嘴……她终于明白,他说她下不了手是什么意思了。
  “一开始必定很痛,我会尽量放轻,不下重手,你忍一忍,半刻过后就会轻松许多。”他声调低柔,像在安抚她。
  馥容勉强苦笑,假装坚强,不到一会儿便又破功,忍不住申吟起来。
  他手上没停,但笑容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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