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娘娘 第22章

  虽然她的温驯乍看之下不变,可他能明显感觉出其中变质的滋味!
  「也不打算问朕这几日在哪儿夜宿了?」他阴沉地问,盯视她淡定的眼。
  「皇上真是折煞盈盈了……盈盈说过了,我算什么,凭什么追问皇上?」绝美的脸上保持淡笑,不因为他失控的力道皱一下眉头。
  他骤然放开她。
  「好,好的很……原来我还是低估你了?」他沉着声低喃,阴鸷的眸自始至终没离开她的眼睛。
  「皇上?您的话真奇怪,盈盈不明白。」她终于回开眼,旁若无人地轻拂沾在衣上的朱红花粉。
  「端福!」他的眼睛没离开她,却沉声呼喝。
  听见这不寻常的声调,瑞福赶紧自外头奔进来,跪在皇帝跟前应道:「奴才在!」
  「在外守着,朕和兰妃十多日不见。要好好的话诉相思!」他撤起嘴,邪谑地道。
  听到这番话,她身子僵住,停下拂衣的动作。
  「喳……」瑞福很快地退下去,阖上了房门,留下两人独处。
  周遭气氛陷入一片尴尬。
  「怎么?太久没见朕,就不知道该怎么服侍朕了?」他冷着声嘲弄,试探她的响应。
  她没吭声,却开始移动脚步,慢慢走到他身前,面无表情地侍候他脱下外袍和中衣。
  V第二十二章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十章】
  那一夜之后,兰妃和馨儿从独立分隔出的「听雨轩」被逐回地位次等的美人、常在住的坤德宫。
  堂堂一个兰妃,肚子里还怀了龙种,却住在众人杂居的坤德宫里!她成了宫里的一个笑话,所有的人莫不在背地里说长道短,更有人当着她的面前有意无意地耻笑。
  没有人了解,住回原来简陋的寝房,她却甘之如饴,至少皇上不会再来临幸她了!
  住在坤德宫里的女人只能等皇帝点召,由太监们送到皇上的寝宫侍寝,平时皇帝不会、更不可能亲自来到坤德宫。
  她明白,皇上是不会再点召她了。坤德宫可以说是她的归属,也许是因为肚子里有了皇儿,至少皇上没有下令将她逐到冷宫。
  「娘娘,这是今早瑞福公公遣人送来的补药,快趁热喝了吧!」馨儿手里端了一盎茶碗,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道。「瑞福公公人真好,他没有忘了娘娘呢!」
  馨儿边说着,边把热汤端到王盈面前,王盈瞪着眼前的茶碗,始终没有动手。
  「怎么了,娘娘?快趁热喝了吧!这是瑞福公公特地送来给你进补的!」馨儿劝道。
  「就因为是瑞福公公送来的,所以,不能喝。」她神色木然,苍白着脸道。
  「娘娘?」馨儿不明白王盈的意思。
  抬起眼,她望向韩儿。「瑞福公公是皇上的人,皇上已经不再宠幸我,他何必对我示好?除非……这其中有别的意思。」她淡淡地道,间接点醒馨儿。
  馨儿愣了半晌,然后像想到了什么,惊吓地掩住口。
  「娘娘,您是说、您是说这补汤里掺了打胎药?」她惊喊。
  馨儿打小就进宫。见过的事儿自然也不少,当然也见过因为皇上不要孩子,许多后宫嫔妃被迫打胎那般残酷的事!
  「你总算想明白了。」她别开眼,静静凝望几前的烛薹垂了两行泪炬。
  「可是……可是如果皇上当真不要您肚里的孩子,只要下令一声,让公公们来替您打胎不就省事了,为什么要这般迂回?」馨儿想不透。
  「也许,这不是皇上的意思,是瑞福公公自个儿的意思。」她低头,望着已经微突的小腹。
  「娘娘?」馨儿更胡涂了。
  「要是等到皇上下令。瑞福公公就不能升到今天的监督领事了。」她轻声道,轻郁的眉心多了一道化不开的结。
  「娘娘……」
  馨儿已经完全明白了。她只觉得替娘娘心痛……在这宫里,只有娘娘一个人不曾瞧不起她的出身,可为什么这么美、这么好、这么善良的娘娘会道么红颜苦命?
  「没关系……只要皇上还没亲口下令。我就还能保住孩子。」她轻笑,反过来安慰被吓住的馨儿。
  事实上,那一晚皇上已经清清楚楚地说明白了。他是不会因为孩子而赦免王家的!既燃如此,如今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保得住,已经不再重要了不是吗?
  可为何……为何她仍然想留住孩子?即使明明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娘娘……皇上他当真会那么狠心,不要自个儿的孩子吗?」馨儿喃喃地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道﹕「馨儿,把这碗药拿去倒吧……」
  「是。」
  馨儿明白最难过的人是兰妃,她也不敢再多问,沉默地端起搁在桌上的茶碗,把药拿到门外倒掉。
  独自一人矜静坐在房里,王盈明白,住在坤德宫里的女人,生活起居都得自个儿打理,馨儿能陪在自己身边的目子怕也不长久了。
  三天后馨儿果然被调走了。
  她身边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更糟的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正是需要静养的时期,可连洗衣、打扫之类粗重的内务她都得自己动手。
  这天好不容易洗完了衣服,她到饭房去领自个儿那份菜饭,还没走出坤德宫,就听见跟她一同被吴三桂送入宫那几个常在、贵人挡在前面路上对她指指点点、放声尖笑。
  「笑死人了!听说是她在守宫门的时候,自个儿跑到皇上床边,脱光了衣服勾引皇上的!」
  「就是嘛!像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难怪不到两个月皇上就玩腻了她!」
  「这还是皇上仁慈,可怜她的哩!要说我是男人啊,三天就把她踢下床了!」
  一群深宫里的怨女,闲闲没事口里吐出许多不堪入耳的话,她们在宫中没有地位,只能糟踏比她们更不幸的王盈。
  「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肚子里那个也不知道是不是皇上的,说不准是个小杂种哩!」一个穿绿衣的长脸女子故作姿态地举袖掩住了口,却又拔高了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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