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 第5章

  看着这个虽然昏迷着,却依然给人威胁感的男人,她不禁细细地研究起人家的长相,她甚至把蜡烛移近一点,好看得更清楚些。
  他那对浓眉在睡梦中看来依然惊人,还有,他一定常常皱眉头,因为他眉心有明显的折痕。那高挺的鼻梁彷佛岩石雕琢出来的,让他脸部的线条看起来比常人更凌厉,看他手下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个很有威严的人。
  不过威严这种东西对襄酒儿一点用都没有。
  她爹是威霸西南地头的商人,武功财势都很惊人,就她所知,怕她爹的人随便抓就一把,可是她可从来不怕雷虎,那只老虎对别人吼有用,对她吼则一点功效也没有。
  谁让她是雷虎唯一的女儿。
  再说她再了解她爹不过了,面恶心善,其实只要撒撒娇装可怜,他通常会投降。要不然她也不会三天两头住在当铺中,还没被逮回家。
  她开这当铺有好一段时间了,没人知道她就是雷虎的女儿,所有人都以为雷虎的女儿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哈哈,她家是很大,但她一点都不是什么闺秀,这一点金银可以举双手发誓证明。
  「小姐,饭菜准备好了。」金银苦着一张脸敲门进来,顺便很努力地偷瞄着床上的人--还好,衣服还在,小姐还没做出傻事。
  「好,放着,你可以去休息了。」酒儿连回头都没有,举起的手正好阻止了金银正要出口的劝告。
  金银只好嘴巴一闭,又把话给吞回去了。天哪,做奴才的命好苦喔,横着竖着都倒霉,顺着小姐遭老爷骂,顺着老爷遭小姐整,这是怎样啊?
  金银才苦着脸出去,财宝马上小碎步地跑了进来。
  「小姐,刚刚赵逍遥跟那个好像叫冯七的高个子,来我们店里讨人了。」财宝赶紧报告着。
  「妳没让他们进来吧?」酒儿对财宝的办事能力有信心多了。
  「嗯,我只说当铺打烊了,然后说他们那个老板早就走了。」
  「他们信吗?」如果这么容易打发,这家伙的手下也未免太弱了点。
  「当然不信,可是我不承认他们也没辙。我还警告他们,这铺子是归雷老爷保护的,冯七是外地人不知道,但好歹赵逍遥可是在勤江城打滚过一阵子了,听了脸色都变了。」财宝详尽地报告。
  「嗯……我看他们可能还会回来,说不定到处找不到人还会硬闯。妳多找几个我爹的手下,把这铺子前前后后守着,到明儿个早上我下令之前,只准放李大婶一个进来。」
  「好的,小姐。」财宝虽然顺从,但也担忧地看了床上的男子一眼。「小姐,妳真的要让他睡妳房里?」怎么说都是个男人耶!
  她家小姐虽然向来胆大妄为,但却很少真正接触到男人,更别说是单独同处一室了。
  「莫非妳想来陪我啊?那可不成,明天李大婶见了会说我有怪癖,我可没打算败坏自己名声到那种地步。」酒儿笑了笑。「妳别担心了,妳去拿几块布条给我,我等等要把这家伙给绑着。」
  「对对,绑着比较好,这样他就不能乱动了。」财宝猛点头,赞同小姐的方法,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小姐的安危。
  如果她知道酒儿把他绑起来是为了不要他睡觉时乱翻滚压到自己,那她可能就不会这么安心了。
  趁着财宝去拿布条,酒儿好好地吃了顿晚饭,怡然自得的很,一点也不像房间里头藏了个男人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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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儿用财宝拿来的布条把霍竞天的四肢绑在床柱上,每一条白色的布上面都绣着精美的花样,大约是财宝绣来给她当腰带或是衣服配件用的。
  好不容易把每一条布条都绑牢,因为翻来翻去、爬来爬去的,她已经满头大汗。
  「啊,笨蛋,忘记脱衣服了。」她跨坐在他的肚子上,顿时觉得自己是傻蛋。「我才不要解开重来,太累了。」
  既然不想解开他四肢好先把衣服脱掉,那只好绑着脱了。她的小手在霍竞天身上摸呀摸,一下子拆腰带,一下子解盘扣,直到他胸膛整个都裸露出来,她才停下来休息。
  「哇,原来男人真的不大一样。」她忍不住好奇地摸了几把,那光滑又结实的肌肤触感让她来回流连了一下。「可是金银打赤膊时也不是这样啊!」
  夏天她见过金银光着上身搬东西,当然她爹不知道,否则老早罚金银吃鞭子了。可是那一次她见着了也只是瞥一眼,金银一身排骨,又白又没肉,看起来跟好看距离很远。
  可是眼前这男子的胸膛好厚实,应该是个惯于劳力工作的人,不过也或许是练武给练出来的。
  「衣服是解开了,可是卡在手绑着不能完全脱下来,要不要拿剪子把它给剪了呢?」虽然男子的衣服并不花俏,但是布料看起来都是上等货色。不过布料的珍贵与否不是她考量的重点,重点是她房间没有剪子,她不想摸黑出去找财宝要。
  「如果我是妳,我就不会这么做。」低沈的声音在她身前响起,把酒儿吓了一跳,差点滚下床。
  「你……你为什么醒了?!」酒儿跌坐在他身侧,指着他质问。
  脱人家衣服当场被逮到,她还有胆指控他太早醒?霍竞天冷眼看着眼前这大胆的女娃,真想一手掐死她。
  「妳迷昏了我?」他的声音实在称不上善意,话语中好似有阵阵冷风不断刮出。
  「是啊!」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用最上等的迷药,你不该这么早醒,好在我把你绑住了。」
  霍竞天转头看了看绑住他四肢的布条,冷笑了一声。
  这女人真的太该死了。
  从来没人敌对他做这种事,他霍竞天三个字在北方是能让闻者肃然起敬、畏而惧之的。就算不慑于他的权势,也会忌惮他那身莫测高深的武功,只有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儿,竟然不怕死地敢迷昏他。
  该死,他防卫心太低了,才会着了她的道。她看起来虽然伶牙俐齿,本以为再怎样也不过是年纪轻的小丫头一个,谁想到这是个毒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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