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是白娘娘?
她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可是这里并不是……」
「你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
这也未免太夸张了!
「小姑娘,但牠并非……」
「我不管,你要赔人家!」
「小姑娘……」年轻人啼笑皆非。
「不然我要到官府里告你喔!」小女孩两手扠腰凶巴巴地威胁。
真是有理讲不清!
「好好好,我赔妳、我赔妳,不过,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找得着,所以明年的今日妳再到这里来,我赔妳另一条白蛇。」没可奈何,年轻人投降了。
有什么办法,面对大人,他大可和对方从早上辩到夜里,从今年辩到明年,从生辩到死,再谈不拢,大家摆开架式来打个妳死我活也是可以的。
可是面对一个不懂道理只会耍赖的小鬼,除了投降之外,他又能如何?
「如果明年的今日你还找不着呢?」
「那就后年的今日。」
「如果后年的今日你还是找不着呢?」
「那就大后年的今日,若是又没有,便再往后延,总会有找着的一天的。」
于是,年轻人和小女孩就这样说下了约定。
但奇怪的是,白蛇虽不多,可也应该不会太难找才是,然而当他特意要找的时候偏偏找不着,怎么也找不着,无论如何就是找不着,所以他只好一年又一年的找,一年又一年的寻。
直至八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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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皑皑的雪花提早飘落,十月刚入中旬,金陵的石板道上已然覆盖上一层银白的初雪,沁寒的冬意在静谧里悄无声息地来临,幽幽扬起一片萧索寂寥的冷瑟。
此刻,近午时,在绵绵絮絮的飘雪中,翠微山南麓踽踽行来一条孤独的人影,二十四、五的年岁,清俊的五官异常秀气,恬淡的神情宁静安详,颀长的身躯透着斯文儒雅的气息,看似温驯柔和的好好先生,又像是饱读诗书的书香子弟。
这是一位非常清秀的书生型公子,可又若有似无地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神韵,也许是因为他那一身在银雪映照下显得格外鲜明的黑儒衫,他爱穿黑,却没注意到这一身黑会带给人什么样的感受。
不过这也没什么,世间人百百种,什么样的人都有,爱穿黑就爱穿黑,没什么大不了的。
怪的是,他看似步步慢行,速度却奇快无比,不过眨个眼工夫而已,清秀公子已然来到法海寺前,正在大门前扫落叶积雪的小沙弥看得傻脸,不觉揉揉眼,以为眼睛花了。
「小和尚,我找人。」
公子人清秀,说话更温和,细声细气的像个腼腆的姑娘家,听得小沙弥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嗓门--怕吓坏了公子。
「施主,咱们寺庙里人可多的是,有师父,也有进香的香客,请问施主您问的是哪一位?姓啥名谁?」
「我找位小姑娘,不知她姓啥名谁,只知她年年今日会来此,算算该有七个年头了。」
「啊,我知道了,准是聂府么小姐!」小沙弥拍拍光头,「她每年这时候都会来待上一个月,说是要等人送条白蛇来给她……」他瞟一眼公子手上提的竹篓子。「该不会就是施主您吧?」
清秀公子没有回答他,反倒又问:「请问那位聂府么小姐如今可来了?」
「很抱歉,施主,聂府么小姐至今尚未到,想是今年不会来了。」小沙弥歉然道。「您知道,她今年及笄了,出门怕是不那么容易啰!」
清秀公子微微蹙了一下眉。「再请问那位聂府么小姐家住何处?」
「苏州。施主,您只要进城里后随便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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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
「公子爷您问聂府?哪,苏府大街上最富丽堂皇的那栋宅子就是了,不过您若是要找聂府么小姐,那可要白跑一趟啰!」
「为什么?」
「她逃婚,跑到云南去啦!」
「云南?」
「是啊,聂府大小姐嫁到那儿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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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
「没错,聂府大小姐是嫁给了咱们这儿的皇甫少爷,但她这会儿并不在皇甫家哟!」
「不,我找的是聂府么小姐……」
「她也不在。」
「……她又上哪儿了?」
「听说聂府大小姐和皇甫少爷吵架,一气之下带着妹妹找她姑姑去了。」
「她姑姑住哪里?」
「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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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
「聂府大小姐被她姑姑着实训了好一顿三从四德之后派人送回去,至于聂府么小姐嘛……」
「怎样?」
「让她姑姑亲手拎着回苏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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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
「回来了、回来了,聂府姑奶奶回来了!」
「那聂府么小姐……」
「没回,听说半途给她溜了!」
「……她在哪儿溜了?」
「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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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聂府么小姐?没听过!」
「聂府么小姐?不知道耶!」
「聂府么小姐?那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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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相思苦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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