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天怨地舍不得怨你 第39章

  季清儒迅速抬眸看了她一下,随又低下眼。「你喜欢?」
  「好喜欢!」惜惜满足的笑。「你的雕工真不是唬人的,我说以后你干脆做雕玉师好了,肯定赚翻了!」
  「不,往后我只为你一个人雕玉。」
  在季清儒为惜惜处理好的同时,瑞香也把干干净净包在礁褓里的孩子放到惜惜身傍,注视着孩子,季清儒禁不住眼眶又热了。
  为他有了儿子,更为他有一个如此善体人意的好妻子。
  她是如此痴爱他、体贴他,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他一个人着想,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他一个人付出。
  他暗暗发誓,必定要以更多的爱来回报她。
  「二少爷,得去通知老爷夫人了吧?」瑞香问。
  「不,缓一些,」深深凝住妻子,一手抚着孩儿的小脸蛋,一手紧握妻子的手,季清儒轻轻道。「先让我『独占』他们母子俩一会儿。」
  惜惜笑得粲然。
  「不用独占,二少爷,这一辈子,我们都是专属于你的!」
  第九章
  相对于上官鸿的长孙满月宴请全城,凌嘉嘉女儿满月宴请全上官府上下,季清儒的儿子满月时便显得寒酸许多,仅自家人摆一桌吃喝一顿而已。
  亲生子与继子终究是不同的。
  不过季清儒与惜惜并不在乎这种俗事,他们光只每天「玩」着自己的儿子就满足得不得了。
  可是这种日子也享受不久,季清儒始终是上官家的「报恩奴隶」,无论何时,上官鸿要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要他往西他就得往西,要他上天或下海他也得攀山又遁水,除非--
  「抱歉,惜惜,我才回来不到两个月又得出门了。」
  「放心、放心,家里有我,你只管照顾好自个儿就成了。」
  惜惜挺直腰,又在猛拍胸脯了。
  俯眸凝住那张清秀俏丽的娇靥,在安心之余,季清儒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很舍不得,舍不得离开惜惜、舍不得离开儿子,这样的感觉从不曾有过,甚至连嘉嘉也不曾让他滋生过这种情绪。
  以往在离家时,总是满心的无奈,因为不能不出门,但嘉嘉总是一再以那种哀怨的眼神试图留住他,彷佛在责怪他,又似在央求他,教他不知如何是好,一旦踏出上官府,反而会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而惜惜不仅从不曾为难他,还声声允诺会照顾家里,千叮咛万嘱咐只要他小心自己,这样的体贴反倒让他舍不得离开了。
  轻揽她人怀,「你不会舍不得我吗?」他低低问。
  「当然会啊!」惜惜仰起双眸与他四目相对。「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挂念我们而出什么差错,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回到我身边就够了。」
  季清儒喟叹。「我也舍不得你,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能与你一起过那种平平静静的恬淡生活,我实在厌恶极了江湖中这种刀光剑影,争胜夺势的日子,但是义父他……」
  惜惜眨了眨眼。「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呀!只要……」
  话说到这里,猝然一声媲美杀鸡般的尖叫,几乎刺破他们耳膜地凌空划来。
  「二少夫人!!!」
  「好高深的『功力』!」季清儒喃喃道,与惜惜不约而同转首望去,果然是瑞香跌跌撞撞地冲进寝室里来。「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糟了!二少爷、二少夫人,大、大少爷回来了!」
  「咦?我还没去,他怎地先回来了?」季清儒颇觉讶异。「不过他回来了就回来了,有什么好糟了的?」
  「可是……」瑞香弯着腰直喘气,可见她有多急促匆忙。「可是大少爷中、中毒了呀!」
  「他中毒了?」季清儒惊呼。
  「是啊!所以老爷才叫我赶紧来请二少夫人上岚风苑去看看,太少爷好像情况不太好呢!」
  何止不好,上官宇靖已经一脚踏进鬼门关了!
  只一眼,惜惜便说:「跟你那回同样的毒,不过对方肯定是恨死他了,下了三倍的量,看样子他撑不过两个时辰了。」
  上官鸿脸色马上变绿了,李凤娇直跳脚,凌嘉嘉身子一歪,昏过去了,幸好上官慧就在她身边,及时一把抱住她到一旁坐下,季清儒则转头责问护送上官宇靖回来的单少翼。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手一摊,「别问我,」单少翼说。「我已经告诉过他黑雾会善使毒,最好等你到了之后再说,可是他好像很不服气,吵着说要先去试试看,不过老爹也很坚持不让他去,没想到他竟然骗我们说要去镇上走走,其实是自己一个人跑去黑雾会,当他逃回来时就是这个样子了。」
  「糊涂!真是糊涂!」上官鸿气急败坏地咒骂。
  李凤娇跳完了脚,转而直冲到惜惜面前命令道:「快救他,快!」
  惜惜懒洋洋地斜眼瞄了一下上官宇靖,耸耸肩。「抱歉,我不诊男人!」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满堂「采」。
  「你说什么?」李凤娇尖叫。「信不信我宰了你!」
  「也得你宰得到我!」惜惜满不在乎。
  「你这冷酷的女人!」上官慧也杀过来了。「害了我丈夫还不够,现在还要害我弟弟吗?」
  「害?」惜惜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我说上官大小姐,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你丈夫的脚又不是我伤的,你弟弟身上的毒也不是我下的,凭什么说是我害了他们的?」
  上官慧不禁哑然,见状,季清儒不禁暗暗叫糟,以为她的任性脾气又发作了。
  「惜惜,他是我大哥、你大伯,难道你就不能通融一下?」
  「抱歉,相公大人,」惜惜歉然地笑。「夫婿也没人情讲!」
  季清儒皱眉。「那你又救我?」
  「那是一定要的啦!你是我的夫婿呀!」
  「那时候还不是。」
  惜惜两眼直眨。「当然是。」
  「胡说,那时候……」季清儒蓦然噤声。突然想到那时候他们虽然尚未成亲,却已有夫妻之实,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说才好,就怕一个不小心泄漏出那件事而坏了惜惜的闺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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