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狂徒 第24章

  “没了?”夏侯秦关眯起眼,不悦地对住她黑白分明的美眸。
  于涵趁他微微失神之际迅速挣开他的手,躲到床的另一头。
  她虽说得掷地有声,心中却很清楚,只要他稍一挑弄,自己定然逃不过他掠情的手段,再次深陷。
  如今,她唯有逞强,才能隐藏住自己的懦弱。
  "如果真没了,需不需要我唤醒你?"他低声嗄语,火热的双眸锁住她的。
  “不要!你走开。”她对他的话感到恼火,更多的是害怕。
  “你确定不要我?我绝对比李威那小子更能带给你满足。”他低笑一声,随即伸手将她的上衣一拉,衬衫钮扣顿时落了地,弹出一对丰满的酥胸。看见隐在内衣里若隐若现的粉红蓓蕾,夏侯秦关不禁双目烧红。
  “好美啊!怀不怀念我狎玩它们的感觉?”他探出手,以拇指隔衣轻轻压挤那双峰,一次又一次的戏弄,看著它一次比一次尖挺。
  “呃……求求你……”于涵全身软绵绵的,就快化为一摊水,抗议的话也变得软弱无力,反倒像是欲求不满地恳求著。
  “求我什么?让你更舒服是吗?”
  他两指猛力一夹,捻弄她敏感的花蕾,她只觉头晕目眩,整个人几乎要向后倒在床上。
  “别……为何不当做从不认识我,放……放了我。”她娇喘连连,力待理性,告诉自己不能再执迷不悟了。
  “偏不。我喜欢看你醉眸氤氲的样子,喜欢看你在我怀里低喘的样子。”他出其不意地撩高她的内衣,低头含住那蕊已经俏挺的乳头,让它在他口中绽放、颤抖。
  “啊--”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拱向他,倒抽一口气。
  “舒服吗?怀念吗?”他邪恶地问,舌尖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流连,双手残佞地挤压,在她白皙如凝脂的胸脯上印上一道道红痕。
  于涵吃痛地想要开口制止他,“夏侯,别--”
  “叫我秦关!”似要罚她的称呼方式,他握得更用力,牙齿也狠狠啃啮著她的丰盈。
  “别……好疼……”她屈辱的泪珠纷纷滚落,身子的抖瑟也益发明显,乳头更为紧绷发硬。
  “叫我。”他不放手,硬逼著她屈服在自己身下。
  他的右手自她腋下寸寸下移,丝毫不放过她每一处的敏感点。他仿佛天生的调情高手,把女人高亢的感觉抓得不差分毫,甚至比她们本身还了解自己身上深奥的秘密。
  当他的指尖在她腰际与臀后摸索时,于涵已忍不住嘤咛,耸高胸部,将那顶端的蓓蕾整埋入他嘴里。
  夏侯秦关更加卖力吸吮著她.彷若要将她的灵魂也吸入体内。
  于酒封闭已久的情火轻易地被他燎烧起,就快焚身在欲焰中,她双手紧紧抓著他背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指痕,小腹的狂焚令她不能自己,臀部不自觉地拱向他,寻求慰藉。
  她不由自主的举动令夏侯秦关俊颜上的笑意转为邪炽,“你的心和那顽劣的小嘴绝对是背道而驰。”
  他性感的薄唇衔著一抹放浪狂笑,大手伸进她裙内上毫不留情地紧紧扣住她胯下的柔软。
  “我是谁?”他粗嗄低吼,带著三分邪气的俊颜上有逼她臣服的决心。
  她拚命地摇头,虽激情难忍,但仍执拗的不肯喊他的名。
  她忘不了方雅芸是如何亲昵放浪地喊他“关”,既有别的女人对他耍嗲撒娇,她又何必顺他的意?
  “不说是吗?很好。”他英眉微挑,隔著底裤开始揉捏她软热的敏感带。
  “为什么……”她声音混浊不清地问。
  “什么为什么?”他装做不懂。
  “为什么不放过我,你并不差我一人。”于涵一直不愿让自己像个怨妇,却仍掩不住情伤。
  “你是唯一敢违背我意思的女人,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装些什么?”他似笑非笑地道。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不肯放过她,或许是她的矜冷与执拗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吧。他要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不再做出任何反抗,或许那时他就不再对她感兴趣。
  他邪佞一笑,手指在她的亵裤边缘流连,充满掠夺意味的的神情宛若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黑豹。
  “不要,求你……”她紧紧抓住自己最后的遮蔽物,不愿再让他褪掉。
  “或许你不再抗拒,取悦了我,从今后我便不再来找你。”他恶意地提出交换条件。
  “你是说……最后一次了?”她咽泪问道。
  夏侯秦关鸷冷一笑,“没错,不过得你主动取悦我。如何,这个条件还算合你的意吧?”
  他的手霍然一松,干涵立即弹起身躲进床角,紧缩著身子问道:“真的?从此见面也不相识?”
  听她有此一问,夏侯秦关怒火中烧,但他隐藏得很好,唇边扬起的邪笑与鸷冷的眸光奇异地协调。
  “你认为怎么样就怎么样,全照你的意思。”
  于涵咬著下唇思索,一次屈辱能够换来自由,不也值得了?
  夏侯秦关猛抽口气,被她生涩的动作引爆满腔欲火。
  “够了!”炽烈欲火突然被恨意淹盖过去,他怒视著她,“为什么要和李威在一块儿?他也教你这些前戏技巧了是不是?”
  “你…??你别信口开河!”于涵几乎气炸了。
  “我信口开河了吗?你气我伤了你,就以这种手段来达到心理的平衡。啧,女人最喜欢以身体做筹码,在我酒楼等了一夜得不到慰藉,李威便成了替代品,难道我说错了?”他咬著牙一字字吐出,绷紧的下巴拉出刚硬线条。
  “你太过分了!”两行清泪潸潸而下,她伤心不已。
  “我不过是把你的心事桶出来,就叫过分吗?”望著她泪光盈然的清滢大眼,他不禁逸出一阵嗤笑,“你就像个纯洁的妖精,老是以那种无辜的表情诱惑我,今天我夏侯秦关最后一次领教你的放荡魅力。”
  于涵闻言大惊失色,打算逃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往前猛拉,一手一只地欲将她双腿掰开……
  因为这项认知,她痛恨自己的缺乏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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