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枕 第26章

  “嗯。”抹掉泪痕,在他的搀扶下,她小心施力让自己站起来。
  脚掌着了地,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地忍不住开心地欢呼。“我能站了,我能站了。”笑意盎然的眼眸,忘了才刚泡过水。
  他忽然脱下外衫,铺在地上,“走走看,别勉强,,’
  “可……”那不是他的衣衫吗?
  卿语不敢踏出步伐,赫然发现她脚上没穿鞋。这一想到这儿,她更没勇气跨出去。
  “那不过是便宜货,没什么好犹豫的,况且以你现在的状况,还不能穿鞋。”
  “嗯。”
  听他这么说,她这才放心,忐忑跨出第一步,脚心一接触到柔软的布料,再看看衣衫边线都绣上一圈金线,显然这件外衫没有她想象中的“便宜”。
  走了几步,脱离他的搀扶,她独自来回走了好几步。“我真的能走了。”幸好她的脚没事了。
  卿语过于兴奋,一个闪神,脚掌施力不平均,一阵剧痛从脚踝处窜了上来,脚也跟着失去支撑的力气。
  眼看她就要跌倒了,却在千钧—发之际,她的身子落人一副温暖的怀抱中,善求恨及时稳住她的身子,适时将她护在怀中,才没让她跌伤了。
  “没事吧?”他焦急地问着。
  “应该、应该没怎么样。”她吓出——身冷汗。
  “你的脚还没痊愈,还不能太用力,我送你回房。”
  “嗯。”她知道她又让他担心了,她还真是没用。
  善求恨将她抱回房间,一路上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开口,回到房间,他小心将她放回床榻上。
  “晚膳等会就送过来,你暂时还是别下床走动,等痊愈了,再活动也不迟。”
  在他临走前,她忽然扯住他衣袖,低喃着。“对不起,让你添麻烦,我会努力让自己快点痊愈。”
  沉默了半晌,地缓缓开口道:“你这次受伤,我得负上大半的责任,你无须自责。”若不是他恶意拖延,她不会伤的这么严重。
  “真的……只是责任吗?”她低问着。
  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欲哭前的低哑嗓音,拉住他衣袂的小手微微发着抖。
  他以为她冷了,走上前去,替她拉高被子,却发现她又哭了,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不停落下,浸湿了锦被,留下拇指般大小的湿痕。
  “不然呢?你希望我说什么?”
  “我、我……”地抬起泪眼,凝望着他幽深的瞳眸。他的眼中,还是没有她的存在吗?
  她怯怯地说着, “能不能……吻我?”她闭起眼,嘟高唇。
  她能不能奢求,他对她的好,不是出于刘她的愧疚.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情感呢?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哭到发红的鼻尖,还有那红艳的唇瓣,指尖一阵发热,着实想抹去那不该存在的泪痕,但理智却阻止了他,他全身绷紧。
  他知道他一旦吻下去,他就没资格再谈复仇的事,那过去十三年,他受的苦又算什么?
  理智再次战胜了情感,善求恨强迫自己挪动步伐,离开房间。
  等丁半晌,始终盼不到那温暖的薄唇,她忐忑地睁开眼,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人,他早巳离开了,而蕴积许久的眼泪,再次崩溃落下。
  “恩哥哥……”她哭喊着。
  他连—个吻都不肯给她吗?
  难道她和他,这辈子真的没有任何可能子吗?
  可她却已爱惨他呀!
  * * *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等卿语的脚伤痊愈,善求恨这才告诉她,漠家老爷子生病了,而他允她回漠府一趟,但必须再回伏夜庄才行,而卿语也答应了,她本来就没有离开的打算。
  就算他不爱她,她也情愿留在他身边一辈子。
  “你现在回京城会有危险,子萧会沿途保护你,傍晚你到漠府后门,他会在那里等你,别让他接不到人,也别轻易挑战我的耐性,你该知道触怒我,会有什么下场。”
  “我会回来的。”她朝他笑了笑,转身坐上马车。
  他的语气同样冷厉,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次回去,她除了看看病重的爹亲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她得要问清楚,十三年前,善府究竟出了什么事。
  善求恨拉住朝子萧,低声吩咐着。“子萧,小心守着她,别让任何人发现她的行踪。”
  目前卿语依然是带罪之身,万一被宫里的人发现她的踪迹,可没这么容易脱身,说不定还会祸连全家,到时候,连他都未必救得了她。
  “属下明白,请主爷放心。” 。
  朝子萧上了马车,亲自护送卿语进城,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车影,善求恨无奈地露出一抹苦笑。
  善求恨,你何时变的这么心软了?
  这答案他真的不知道,或许他根本忘了她是仇人之女,一见到她无助的样子,他还是情不自禁护着她
  * * *
  匆匆回到漠府,漠府的下人一见到失踪许久的大小姐出现,莫不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连忙扔下手边的工作进府通报,而漠夫人也在众丫环的搀扶下,前来瞧瞧逃家多时的女儿。
  “卿卿,快过来让娘好好看看。”
  “娘,对不起,女儿让你担心了。”
  见到久违的娘亲苍老许多,而爹亲却因她重病在床,卿语更加自责。“娘,爹现在怎么样了?”
  “你爹担心你在外头会不会遭遇危险,宫里那些太监公公,三天两头就派人来搜,说我们把你藏起来了,你爹才会被他们气病了。”
  “天啊,原来我意出这么大的麻烦。”
  “先别说这些,快进去看看你爹吧,他一见到你,一定会高兴的马上痊愈。”
  卿语跟在漠夫人身后,来到漠老爷的房间,还没进房,远远地就听见咳嗽声。
  心急如焚的卿语,连忙进屋奔到漠老爷榻前,紧紧握住那干枯的十指。“爹,我是卿卿呀,我回来了。”
  “卿卿。”虚弱的漠老爷勉强睁开眼:“卿卿真是你吗?你没事,太好了。”
  “爹。对不起,是卿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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