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福寨主 第13章

  她睁大眼瞪他,水透的眸子,隐然浮现出一抹哀伤,似乎恳求他再用力些,最好能一举掐死她……
  这个发现,让刁不害一阵心惊,悄悄松了手劲,有那么一刻,他确实气的想掐死她。
  「怎么不动手?」纳福睬著他。
  「别命令我,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刁不害眸色转浓。
  忽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低身躯,轻易占领她的唇齿,撬开她紧固的牙关,舌尖放肆逗弄她生涩的丁香,汲取她私藏的甜酿。
  「晤……」
  没意料他会吻她,纳福慌了神,小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的靠近。
  不理会她的挣扎,他单手擒住她,将她的手扣在墙上,让她无法动弹,一手则是以指尖挑高她的下颚,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放……开我……」找到一丝空隙,纳福吼出声。
  「你何不算算,我几时会放开你!」
  刁不害张嘴轻咬她甜美的舌尖,阻止她发出无意义的牢骚,大掌沿著她纤细的锁骨,一路往下摸索,停在她小巧高耸的丰盈上,长指掐按著她敏感的蕾尖。
  他永远记得,当日在湖底下,她穠纤合度的身子有多么诱人。
  「不——」纳福倒抽一口凉气,小脸血色尽褪。
  「呵!男人可以这么吓人,你可知道?」
  他轻笑,大掌轻轻罩住她的浑圆,感受掌下身子的轻颤。
  刁不害抬眸,瞧见她挟著浓浓怨恨的眼神,唇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敢打包票,纵使她看透一切,她敏感的反应,却告诉他,她对男女性事的一无所知以及恐惧。
  「哼,无耻。」纳福闭上眼,撇开头,极力压抑心头,因他抚触而起的躁动。
  「无耻?我可没侵犯你,顶多称作调戏。」
  大掌游移至她的柳腰,拉开她的外衫,隔著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在她最敏感的腰际。
  纳福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能将自脚底下停往上窜的燥热压抑住,他的掌心像附著一团热火,所到之处让她也跟著热烫起来……
  察觉他的大掌,正放肆地往她最敏感的两腿间游走,纳福急急喘了口气,下意识夹紧双腿,阻止他的侵犯。
  「不——你不能!」她夹杂著哭音与哀求。
  瞧见总是一脸倔强的纳福,眼眶含泪,刁不害一楞,停住了抚触。
  刹那,她委屈的眼泪,让他好生罪恶。他从来就不屑做侵犯女人的登徒子,怎么对她,他总会失控!
  「你就这么想要!好,我给。」反正是她欠他在先。
  纳福抹掉几欲夺眶的泪珠,咬著唇,拉开衣结,露出仅著兜衣的胸口,然而原本该是白皙无瑕的肌肤,却布满一块块淡红色的疤痕。
  「像我这种千疮百孔的女人,你还敢要吗?」她轻问,倔强地不轻易展现出脆弱。
  「你——」刁不害大为惊愕。上回在湖边,他就发现了,只是今日近看,却发现那些疤痕有多么骇人。
  「你以为我真喜欢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就是老天爷向我索取的代价!我比谁都还希望,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
  她恨透他老是用轻慢的态度,奚落她的感知能力,那并不是她愿意拥有的,带给她只有痛苦与遗憾。
  「我——」他想吻她,吻掉她眉睫上的泪珠,可又怕亵渎了她的清灵。
  「福姑娘,很抱歉,让你久等了,灶房没热水了,我得先把水烧开,才能帮你冲茶,抱歉呐。」
  远远地,就听见虎儿精力充沛的嗓音,虎儿提著一壶茶水,跑的气喘吁吁。
  「福——呃——师、师……师父?」
  定睛一看,瞥见刁不害将纳福压靠在墙上,虎儿吓了一大跳。
  「虎儿!闭上眼!」刁不害沉声吼道。
  「是、是、是,我闭上眼了,我啥都没瞧见,你们继续忙。」虎儿急忙走出房间,不敢多耽搁一刻。
  刁不害重新将视线放在纳福身上,垂眸替她拢好了衣衫,低声道。「抱歉,我无意冒犯。」
  只能说,她的神秘气质,太诱人,让他不自觉失了神、发了狂。
  纳福抿了抿唇,恢复镇定。「官银提早两天出发,後天末时过後,是最佳的时机,山上会起浓雾,可以掩盖你们的行踪,当心獒鹰,他们恐对你不利。」
  刁不害敛眸注视著,怀中不及他胸口的娇小女人,想起她的递体鳞伤,心口一阵莫名紧缩。
  「你一向这么公私分明?」
  敢情她是将情感与理智分得如此彻底?前一刻恨死他,下一刻却又与他站在同一阵线?
  「一向,无人、无事例外。」纳福凝眸回视,清冷的水眸已经不见泪痕,仅存淡漠。
  似乎在她眼里,他足属於公事的部分。莫名地,让刁不害一阵不悦。
  「既然这么想一个人等死,那就别让其他人担心。」
  无声看著刁不害离去的背影,纳福吁了一口气,全身一阵瘫软,瘫坐在地。
  究竟是谁看透谁?谁掌握谁?
  面对他——她首次没有把握!
  第六章
  山径上一片寂凉,云雾若有似无飘散著,增添一股缥缈。
  「提早?为什么会提早两天?」
  「听说是福娘子的意思。」
  「可官银不是十天後才会到吗?」
  「对呀,我们都等一上午了,连团屁都没瞧见,是不是耍我们啊。」
  「谁知道,反正按照寨主的意思就是了,说不定真让我们蒙到了。」
  几名弋风寨的山贼,久等不耐,躲在藏身的草丛问窃语。
  匡啷!匡啷——
  「嘘!来了。」
  远远地,就能听见车轮转动的声响,车轮声略沉,接著就看见一行人穿著白色丧服,推著三具棺木走了过来,领头的人手上还拿著一支幡旗,显然是一支送葬的队伍。
  「呜呜……爹啊……娘啊……」
  「呜呜——」
  伴随著阵阵哀凄哭声,听得众山贼心头直发毛。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送官银的吗?怎么来个送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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