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或聊天。”
“孤男寡女处在一个屋檐下,能做的事只有一样。”
“上床吗?”
“……”她铁定已经忘记“矜持”两字怎么写了吧?以前他故意招惹调戏她时,她还会又羞又气的脸红红呢。
特白皙的脸颊一旦红了,超级明显的,圆圆的红晕像两颗小太阳,狠瞪他的圆圆眼珠儿像极了晶莹剔透的黑宝石,于是他为了看她红苹果似的脸蛋,三不五时就故意说色色的话戏弄她,但现在她已经能从容应对,换他是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还说你不喜欢我?但是对喜欢的女生用强的,只会惹人讨厌而已喔。”娇嗓教训起人来,一点力道都没有。
不必再使用激将法了,他已经看穿她的手法了。
她厚颜无耻说了那么多让人讨厌的话,不过是想激他回国而已。
这样看来,她跟他一样本质皆未变嘛,他还是一样的愤世嫉俗、轻浮任性,而她还是一样的不择手段、狂妄奸巧。
也许是因为她忘了,才能保有特质,所以他们才有这个缘在异国重逢……
他为什么不回嘴,不生气,仅是直勾勾的,用某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盯着她,让她浑身直发凉?
最匪夷所思的是他眸里有好多种情绪跟心思,但实在太复杂了,所以她无法解读,却是莫名的牵引着她,很想仔细看清楚,但又怕太唐突。
他应该已经想起来他们是国中同学,她也是害他转学的罪魁祸首,所以眼神才会这么难解,说不定他正在考虑怎么在接下来的时间报老鼠冤,所以才假装不认识她?
搞不好他又在思考另一个逃跑计划。
她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对了,我有带一样东西来。”她蹲身打开行李箱翻找,拿出一个毛茸莺的羽毛制品。
“那是什么?”羽毛还粉红色的。
“情趣用品。”
“情趣……用品?”她带这种东西来纽约干嘛?
在他诧异的当下,他发现自己的手被“铐”上了。
“喂,你……”任扬桐吃惊的发现,她将另一边铐上自己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这样我就不怕你溜跑了。”她还没想出新的替代方案,首要得先把人绑在身边才行,若人跑了,再有三十六计也是徒然。
“你有毛病啊!”任扬桐扭动手腕,但他的手掌太大,根本无法挣脱。“钥匙呢?”
“在这。”她拿出一把小巧的银色钥匙。
“快拿来!”
他伸手欲抢,她灵巧闪过,接着在他的诧异眼色中,放上舌头,合上嘴,再张开时,粉红色舌面上什么都没有。
“钥匙呢?”她该不会……
“吞下去了。”她灿笑。
“快吐出来!”他用力捏她的双颊,压她的舌头。
“唔喔……喔喔喔……”
“快吐出来啊!”该死的,她该不会真的吞进去了吧?
“喔喔喔……”小手拍打他的脸,挖他的眼窝,逼得他不得不退开。
“混蛋!”他暴跳如雷,“你怎么可以把钥匙吞下去!”
“这样你才没有机会解开手铐啊!”
“你白痴啊!万一钥匙卡在肠道,或造成内脏损伤怎么办?把我叫回台湾有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吗?”
赖泛芋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
原来他气的,不是因为被铐住,限制了行动?
他担心的……是她的身体?
啊啊啊……二公子真是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她对他的预设立场,瓦解她心中描绘的形象图,甚至让她觉得他人其实还不错。
昔日的小流氓已经转性了啊,变成一个会替他人着想的善良好青年了,这可是微微地将少女心给它有些牵动了呀。
“你不是怕手铸解不开?”她再试探的问。
“这种东西,我一根发夹就可以打开了。”手铐的构造是最容易解开的。
“哇!”圆眸绽出崇拜之色。
“哇什么哇?”他快气死了还哇!
“那你快示范一下,我要看你怎么解开。”她兴致勃勃道。
“你是根本不信我说的话吧?”
“当然啊。”她又笑出一脸无辜。
任扬桐恼怒咬牙,“给我一根发夹。”
“我没有发夹。”
“那要怎么示范?”
“不过我可以给你这个。”小巧的粉拳在他眼前晃了晃,纤长的五指一根一根缓缓张开,一把钥匙赫然躺在掌心。
“你不是吞下去了?”她又骗了他?!
“这只是一种简单的魔术。”正确来说,是种障眼法。
“我真想杀了你!”任扬桐愤怒的双拳紧握。
“没办法啊,”她无奈摊手,“你已经看穿我的雕虫小技了不是?”
“看穿你什么?”
“我想激你回台湾的意图。”
马的,她果然很聪明,聪明得让他想宰了她。
“不过我还没想出下一个对策,所以咱们就先铐着,等我想到方法再解开,好不好?”
“好。”
赖泛芋愣了一下,“好?!”这么干脆?
这傻眼的呆滞模样,总该换个人上演了吧?
他可不会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
也该换换角色,换他戏弄她了,否则这一路下来的鸟气不解,他会气到脑充血的。
任扬桐大手握住纤腰,意外发现,长版宽松T恤下的腰肢有多纤细。
他唇角弯起诡谲的微笑,将只能让他一直低着头的女孩放上梳妆台。
“你觉得我现在想对你使什么雕虫小技?”他双掌抓着她身子两侧的桌缘,与她成了直角三角形的斜边角度。
“你想现在就报复回来?”那她将两人铐着,不就是自掘坟墓?
“猜对了一半。”
“我们先把手铐解开好不好?”她有大难即将临头的预感。
“不好。”
“大哥……”一时之间无计可施的赖泛芋,只好软软撒起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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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真流氓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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