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君 第25章

  华紫蓉被他冰冷大掌一惊,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相迎。
  “这脉搏还跳动着……”西门豹舌尖滑过她颈间狂跳之脉搏,气息粗重地说道。
  她全身轻颤,紧咬住下唇的贝齿才松开,便逸出了一声娇吟。
  “我是挺爱你叫得这般销魂,可外头有着十多名护卫,你若尽兴地叫了,之后八成也没脸走出这轿子了……”他眼眸噙着火,睨看着她。
  “你离我远些……”华紫蓉耳根辣红,小腿于空中飞踢着。
  西门豹不退反进,俯低身子压制住她挣扎双腿,两人之间于是紧密至无一丝空隙。
  “我好不容易才又寻着了你,恕我难以从命,只是你这牙根,可得咬紧些子。”西门豹大掌抚至她腿间,摩抚着她腿间内侧柔软如丝之肌肤。
  车厢晃动着,马蹄达达之声不绝于耳,华紫蓉却是完全听而未闻了,她只听见他的呼吸吐在她耳畔,他的十指在她难以启齿之部位撩抚拨弄着。
  他的指尖似冰,可她身子像火,在他愈益放肆地挑逗下,融化为一汪甜蜜。
  “啊……”华紫蓉闷哼一声,玉白身子被卷入一波欢爱高浪里,再也无法思考。
  “轿子里毕竟不比卧榻,你得忍忍。”
  西门豹瞧着她水眸氤氲、四肢虚软之娇态,他眼色益深,忽而一个伸手抱起她身子,让她坐于他炽热男性上。
  华紫蓉才得到欢爱颠峰的身子,还来不及做出回应,便让他给占领了。
  “好痛。”她坐于他身上,痛捶着他胸口,觉得两人结合之处,像有把火刃在焚烧着她。
  “女子吃亏些,都要痛上这一回。”
  他出声哄她,指尖在她敏感身子上再度撩拨着,直到她仰起身子,胸前染上动情红晕,他方才纵情自己,强势地领着她硬是在欢爱高峰再走了一回。
  这回,西门豹吻住她的唇,将她连声不断之娇啼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激情之后,西门豹怜爱地紧拥住轻颤不已的她,让她枕在他胸前低低地喘着气。
  只是,他身子总归是冷,她身子被冻得起了些小疙瘩。
  他于是拾起衣裳,为她穿上,眉眼间没一丝不耐烦,神态间尽是爱怜。
  华紫蓉缓缓回过神后,瞬间羞红了一张小脸,却不知该指责他或自己之放浪形骸了。
  外头还有一大票人,她怎可与他在马车里做出这般惊世骇俗之事呢?瞧他甚至连衣都未曾卸去,只撩高了下裳……
  “天……”华紫蓉闷哼一声,脸颊埋入双掌之间。
  “放心吧,你的叫声不大,车轮辗过沙地之嘎吱声便足以掩饰。”西门豹吮住她鲜红耳珠,笑着低语道。
  华紫蓉不理会他,低头想将衣衫拢紧,无奈虚弱双手竟是连这一丝力气都找不着,只得抬眸瞪了他一眼。
  “待会儿将你姊姊及叔父送回华府后,你和我一块离开,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回去那里。”西门豹说道,倾身为她将衣带系紧。
  华紫蓉蓦然扬眸,直觉便是摇头。“还要什么水落石出,我和姊姊平安返家,算是劫数已过,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返家方是最危险之事。”西门豹杏眸一眯,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胡说!叔叔不会是凶手。”她还是不相信。
  “华永清谋财害命之企图如此明显,你还要再蒙在鼓里当傻子吗?若他不是居心叵测,何以你一现身于客栈之隔日,他便紧接着出现?显然是已在附近埋伏已久。”
  “叔叔亦是担心姊姊,为何不能于苍山附近寻人呢?况且,我于客栈里见了叔叔之后,才说了自己要上苍山救姊,他虽是面带惧色,却仍勉力而行,陪着我上苍山,那般关心怎会是虚情假意呢?”华紫蓉脸色惨白,仍是一个劲地辩解着。
  “寻常盗贼惧怕苍狼,从不在苍山之下出没。你姊姊当初于苍山底下遇劫,便是一奇。而你们一下苍山,马上又有盗匪来劫,又是一怪。这根本就是有人指使。”西门豹怒颜揪过她双肩,气到恨不得给她一个耳刮子好打醒她。
  “那只是巧合!”她捣着耳朵,不愿再听。
  “我问过那帮黑衣盗匪,他们坦言收了一位神秘客之银两。神秘客要他们在苍山附近等待,若见到一名老者与年轻女子一同出现,便要他们下手杀死年轻女子。这莫非也是巧合?”西门豹利眼,咄咄逼人地瞪到她面前。
  “不……我不相信。”华紫蓉无力地低喃着,胸口隐隐地作呕着。毕竟是血浓于水啊,叔叔怎能那样对待她们!
  “是啊,总之世间恶人不过就我一个。”西门豹冷眸着了火,凶霸地瞪着她。
  “他是我叔叔啊,你要我如何相信……”华紫蓉泪水夺眶而出,胸口因为害怕而剧烈狂跳着。
  “我爹都会在我身上下毒了,叔叔痛下毒手又算什么?”他冷声说道。
  他爹在他身上下毒?
  华紫蓉望着他面无表情之面孔,胸口蓦地一阵剧痛,身子亦不自觉地剧烈颤抖着。
  “哭什么?我都没哭了。”西门豹冰冷指尖触着她两行清泪,放柔了语气。
  “那是怎么回事?”她脱口问道。
  “我七岁时就被我爹带在一旁学着使毒、观察毒性。我初时瞧得怕,看他们痛得满地打滚,决计不肯学那施毒之术……”从未让人知晓之往事缓缓地流出口中,他喉头竟紧绷得发疼。
  “你爹逼你吗?”她见他眉头愈拧愈紧,不由得便上前揽住他如冷臂膀。
  “他在我身上下了血毒,若是我不从,他便不给我解药。”他目光木然地望着前方,仿佛说的全是旁人之事。
  “何谓血毒?”她问得心惊胆跳,拚命握着他的冷掌,只想煨暖他。
  “一种月圆时便要发的阴毒,只有以我爹的血为药引,才能解去毒性。毒发时,有如千针穿孔之痛,全身冷寒不已。”
  “你爹还在吗?你……你如今还中毒吗?”她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流了满面,但心痛却不曾因此稍褪半分。
  “我爹在我十五岁那年,被一名发狂药人活活咬死于药房。之后,我有几个月时间,生不如死。直到我以毒蝠之血为方,这才抑下了血毒,这两方毒性互相冲突之下,倒也相安无事地活了下来,只是身子总会冰冷些罢了。”他说得简单,不曾将那些时日以身试毒之百般煎熬说与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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