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福晋 第20章

  “怎么可能,这位大夫是诊错了吧?方才来的两位大夫都说了夏哥儿只是吃坏肚子,症状比平素剧烈些,怎么到了阁下的口中就变成中毒了?”
  “阙大人自可不信,却不知您请的是哪两位大夫,可否请来一见?”
  闻曙舟倒是真想瞧瞧,是哪两个心术不正的大夫竟能将中毒诊成了吃坏肚子。
  “阁下医术高明,只怕我们夏家用不起,阁下还是请回吧。”
  此话一出,别说是阙飞冬,就连闻曙舟都皱了皱眉头——敢情这位阙大人竟连独子的性命也不顾了?
  “的确是该走了。”阙飞冬淡淡的说道,然后往榻上一坐,对着闻曙舟说道:“闻大夫可否搭把手,帮忙让飞夏伏在我的背上。”
  怎么说飞夏都是父亲阙远山的独子,她本以为就算父亲再不喜欢他们的母亲,还是会好生看护飞夏才是,却没想到如今明知飞夏是中了毒,他却一心只想捂住丑闻,既然如此,她是万万不愿飞夏再留在这里了。
  “冬姐儿,你……你想干么?”
  “既然父亲不在意飞夏身上的毒,自该由我将飞夏带回郡王府好好照顾。”她语气清冷地说完,又抬眸看向闻曙舟。只见闻曙舟毫不迟疑地一把将飞夏抱了起来,然后便朝着阙飞冬说道——
  “走吧,孩子失了力沉手,我来抱他,想来接你的亲卫应该已经到门口了。”
  “不准走。”没想到长女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已,还抱了他的独子就要离去,阙远山心中甚是恼怒。
  “父亲不让我带着飞夏去郡王府治病,是想眼睁睁地瞧着他死?”
  “这话怎么说的,夏哥儿病了,咱们也是连忙请了大夫,开了药,孩子哪有个不头疼脑热的?不过就是吃坏了肚子你就闹成这样,是以为自个儿成了郡王福晋,就能连父母亲都不看在眼底了?”
  方才匆匆出门去看女儿的方氏,在瞧着了女儿脸上的巴掌印后,正带着一肚子的怒气回来,又见阙飞冬那旁若无人的模样,心中更是气怒,开口就骂。
  阙飞夏的确是中毒没有错,但那不过是让人受些苦却不会死人的药,她下这个毒只不过是在警告阙飞冬,她还有一个把柄在自己的手中,别以为嫁去了郡王府就不用伏低做小。
  她知道以阙飞冬的聪慧,不会不懂她的意思,她满心以为她会回来求饶,可谁知道她人是回来了,却不是回来认错的,而是回来打她女儿的!
  方氏心中一口气从昨晚就憋到了现在,她怎么可能还憋得住,所以一进门就厉声痛骂。
  望着方氏那疾言厉色的模样,阙飞冬面色不改,径自示意背着阙飞夏的闻曙舟跟在她的身后,然后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嘴中又一字一句说道:“是不是中毒,待得我明日请得太医来诊断便见分晓,如今我欲护飞夏的性命,谁人敢拦,那就是与恪敏郡王府过不去。”
  阙飞冬不畏不惧的一步步走着,脸上的狠厉不只阙远山看得愣住,便连方氏也被震慑了,一步一步地往外退去。
  望着眼前神情凛冽的阙飞冬,闻曙舟倒是有些明白纳兰肃鸣为何会独独钟情这个身分地位不足以与他相配的姑娘了。
  的确是个好样的!
  也不枉纳兰肃鸣这样处心积虑的将她迎为嫡福晋。
  瞧瞧这气势,竟比那些名门世家出身的贵女都还要盛上几分。
  眼瞧着女儿当真就要步出家门,想到明日会传出的流言蜚语,阙远山就想不顾一切地留下女儿。
  “站住!来人,拦住他们!”
  于是他冷声一喝,大手一挥,那些守在外头的看家护院就冲了进来,层层围住了阙飞冬一行人。
  阙远山向来最注重名声,既然女儿不给他留颜面,那么他也不会客气。
  “父亲这是打算下杀手?”对于阙远山的作为,阙飞冬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她只是淡淡地说道。
  “为父只是想要留下自己的嫡亲儿子,又何来下杀手之说。”他冷然说道,就算要闹,也只能在自个儿家里闹,无论如何都不能闹到外头去。
  第6章(2)
  “咳咳咳……”
  突然间,外头传来了连续的咳嗽声,顿时穿破了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阙飞冬和闻曙舟皆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门口的方向,果真就见原本被阖上的大门被人推了开来,门外进来的赫然是被人抬着的恪敏郡王。
  阙远山一见来人,顿时头皮麻了麻,就连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方氏也都愣在了原地。
  望着那微阖着眼,浑身似虚弱无力般斜倚在肩舆之上,一脸苍白的纳兰肃鸣,阙飞冬的心里一阵紧缩。
  他……怎么能来?!
  “咳咳哆……”望着眼前的一团乱,再转头看看闻曙舟怀里抱着的阙飞夏,纳兰肃鸣什么都没说,只是朝着阙飞冬招了招手。
  她抬眼望了他一眼,先是没有任何动静,随后却听话地走到了躺倒在肩舆上的纳兰肃鸣身旁。
  “倒真是……个没福气的……一进了郡王府就真的分走了我过多的福分,让我的病好了些……都能出门了……咳咳咳……”
  纳兰肃鸣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字字句句却是人人都听了个分明,
  在场的众人无不一脸惊讶,便连盛怒之中的阙远山也和方氏对视了一眼,然而还没理清楚目前的状况,便听到纳兰肃鸣喊了一声——
  “阙大人。”
  “微臣在。”
  “用这阵仗对付本郡王的福晋,胆子很肥啊!”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昔日威势犹存,阙远山不过是个二品官员,听此责问自然汗流浃背。
  “郡王爷有所不知,是小女无状,硬是闯回家里,想要接走生了病的弟弟,那可是微臣家中的一根独苗,微臣只是心急罢了。”
  几句话轻描淡写地就把责任全往阙飞冬身上推去,阙远山想着,这恪敏郡王虽是位高权重,但总是要脸面的,断不会不管不顾的不讲道理。
  谁知道他话声才落,纳兰肃鸣便又质问道——
  “本郡王的福晋要带走亲弟,又有何错?”
  “可那是微臣的独子,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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