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诱冷酷郎君 第27章

  “怎么门口的守卫变得这么严格?发生什么事了吗?”柳文君一进门就问。
  “书房本来就是禁地,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是你破坏了规矩。”斐少帆冷冷地说。
  “我也不想来啊,可是你一直没来看我,我只好来书房找你。”
  “是吗?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这是她自找的,他已经决定要放她一条生路,她偏往死门进。
  “什么事?”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不就是你斐大公子吗?你明知故问。”柳文君以为他在和她开玩笑。
  “不是我,那晚你根本没有落红。”
  “没有落红并不表示我不是处子,你想太多了。”他还真大惊小怪,那一层薄膜会因剧烈运动而破裂,这种基本常识也不懂!
  “是吗?那为什么别人有而你没有?”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打死不承认!原本如果她肯老实跟他说,他还会原谅她,结果她还是不愿说老实话。让他更加肯定她别有用心。
  如花是爱上别人而离开他、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而文君却是早有所属又勾引他,这种打击比如花的背叛更令他心碎、更无法忍受。
  “我如果知道就好了,明明在你深入时很痛的,怎么会没有呢?”柳文君偏着头想着那晚的情形。
  “好精采的戏码、好厉害的演技!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娶你,你永远也不可能当上斐泉山庄的少夫人。”
  “谁希罕当斐泉山庄的少夫人。”柳文君毫不在意地说。
  “不希罕最好,不过,别想我会放过你,我要你当我的侍妾,每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供我发泄用。虽然你的心很黑,不过你那白皙有弹性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躯体还可以满足我。”
  轻轻勾起柳文君的下巴,他靠近她的脸邪邪地说。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妓女,你要我还不要呢!”她真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别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要你试试看。”
  斐少帆将她困于书桌和自己之间,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亵裤。将她翻过身,一手定住她的臀,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没有任何前戏就将自己的硕大硬挤入她的身体。
  不等她适应自己的闯入就开始他的冲刺。
  柳文君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只好无力地撑住桌面忍受他的羞辱,而身下的痛楚也让她流下两行无声的清泪。
  “啊──”斐少帆在猛烈的叫声中解放了他忍耐多时的欲望。
  在抽出她的身体后,斐少帆无情地推倒她,气愤的话不觉就说出口:“你不要当我的侍妾,那我就去找愿意的人回来,到时你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
  偷偷擦掉泪水,柳文君哀凄地大笑。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让他心底直发毛。
  “我笑我自己无故惹来一身腥,我笑……笑你的愚昧无知,我笑天下愚蠢之人太多。”
  她自己也是愚蠢之人,而且还是超级愚蠢。
  “滚!”斐少帆不想再听她的笑声,那声音就像利剑一般割着他的心。
  “不用你赶我也会滚,闪得远远的让你再也见不到我。”柳文君惨白着一张脸说。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挺直身子,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般,平静地踩着步伐离开。
  可她藏在衣袖内的手却紧握成拳头,让指甲刺进手心的肉,硬逼自己不能掉眼泪,企图以手心的痛忘却心头上的伤。
  伤害她他就高兴了吗?斐少帆扪心自问,却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柳文君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一边将斐少帆骂个狗血淋头。可是,愈骂出心中的气愤,眼泪愈止不住'她长这么大那受过这种侮辱,哪个人不是将她棒在手心上疼,就只有他,不但不在意她所付出的真情,还尽其所能地羞辱她。
  对这种薄情的男人已没什么好留念,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身为现代女性的作风,她不能像古代的女人般认命,懦弱。
  举起的手停在空中,没有勇气推开房门。她就这么走了,那少仪怎么办?
  以为自己的心理建设已做得很完全了,却在想到少仪、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是自己在唐朝的责任。
  她必须等到选夫大会过后才能离开,届时如果阎鹰没回来,她至少还可以将少仪带回二十一世纪,那么少仪就不用再受到世人评论的眼光。
  她不能在少仪的事情还没告一段落时就离开。
  没想到,她连逃避也办不到。
  她抱着行李痛哭,自己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结果还是逃不离爱情与友情的囚牢。
  自书房那一夜后,斐少帆的性情大变,以前从不涉入花街柳巷的人现在可是夜夜醉卧美人窝。
  以前托媒人上门提亲的人不是被拒就是被赶了出来,众人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现在知道他对女人有兴趣,家有适婚闺女的人无不竭尽所能地说亲,盼能让女儿当上斐泉山庄的少夫人,那么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就触手可及,说不定还能让娘家因她一人得道也一起鸡犬升天。
  想当然,在短短几日内,斐泉山庄的门槛几乎快被众媒婆踩烂了。
  泉冰心原本还有耐心地一一婉拒,到后来不胜其扰,就一律不见。
  众人只好将目标转至斐少帆本人身上。
  而斐少帆是来一个赶一个,甚至放出风声,只要再有人来提亲,他马上让对方的产业倒闭。
  不管家中的千金条件有多好,每个人都不敢拿自己的财产去赌一个遥不可及的富贵,纷纷为女儿另择良婿,再也不敢妄想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名分。
  这些事全一字不漏、甚至还被人加油添醋地进了柳文君的耳朵。
  每个人都尽量不在她面前提起斐少帆的风流韵事,可是,偏偏都恰好让柳文君听得一清二楚。
  像她现在故意躲在月湖池畔的大石后替斐少仪设计新娘礼服,还是听到丫寰们在背后偷偷嚼舌根。
  “听说大少爷在杏花楼捧了一个原本快乏人问津的如花姑娘成了当家红牌。”一个细细的声音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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