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暴戾郎君 第9章

  第四章
  策马奔驰在旷野上,仇恨天希望自己能忘了脑海中那道扰人的身影,可他越想忘记,却偏偏会想起,害得他只能藉着忙碌来逼自己不要想起她。
  自从那晚的争吵以后,他有多久没见到她?是十天?还是十一天?他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
  虽然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却维持着不相见、不过问的局面。
  清早,当他起床时,往往她都还在睡梦中,他也不好叫醒她。
  中午,他不敢回家见她,所以他像以前一样,在外头解决他的午餐。
  夜晚,他多希望能和她不期而遇,两人可以自然而然地开口说话;可是,每次都只有冰冷的晚膳等着他,而她已关上房门早早入睡。
  有好几次他想敲门叫她,可当他举起手想敲门跱,却又退缩了,总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这样先低头有损他的面子。
  面对冰冷的房子,他怕得不敢进门,每次都要拖到不得不回家时,才拖着疲累不堪的脚步回家。
  其实,他大可以一个人在外头过夜,但他就是担心放她一个女人在家会遇上危险的事。所以不管他忙到多晚,他一定会回家,要在她房门外听到她沉睡的呼吸声,才能安心地、缓缓地走回房。
  天快黑了,她现在在做什么?
  “唉!”仇恨天大叹了口气,不是想将她抛出脑海吗?怎么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又想起她。
  “驾!”双腿夹紧马腹,让胯下的马儿加快速度驰骋,让风儿在他耳际呼啸而过。
  在他想她的时候,也有个人儿在家想他。
  他是不是很忙?否则,怎么连午餐也没回来吃,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
  因为晚上她看不清楚,他又不准她点蜡烛,她只好一入夜就窝在房间里,让自己不会在他面前跌倒。
  贺纺蓉夜夜都等在房门后,听到他回家的声音才放心地赶紧摸黑躺到床上,当他越来越晚归来,她脑中想的都是──他会不会遭遇麻烦?否则怎么还不回来?
  同样的关心,却隔着一道门,而无法传达给彼此知道。
  
  轰隆!远方传来打雷的声音。
  “糟了!该不会是要下雷雨了?”仇恨天才刚说完,雨滴马上狂泻而下。
  没多久,一人一马全都湿答答了。
  “蓉蓉!”想起家中的伊人,仇恨天拉紧马缰,让马不再向前奔驰。“她会不会怕雷雨?家中又没有点蜡烛,她肯定会怕得要命。”
  “驾!”仇恨天又夹紧双腿,让马儿快速奔跑,只不过,这次是往回家的路上。
  仇恨天不管打在身上的雨有多疼、淋在身上的雨水有多冷,他只想立刻飞回她的身边,让她不因这雷雨而吓得发抖。
  “驾!”空旷的平野上只有仇恨天急催马儿奔驰的声音。
  “啊!”坐在房门边打盹的贺纺蓉被雷声吓醒。
  他还没回来吗?会不会在她打瞌睡时就已经回来了?她实在无法不去关心他,贺纺蓉打开门,摸黑走到他的房门口。
  门还开着,那就表示他还没有回来。
  奇怪?雨都下了那么久,他就算再忙也应该回来了;况且平常这时他早就回到家,今天怎么那么晚?会不会是在哪儿躲雨呢?
  又摸黑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她继续坐在门边枯等。
  不一会儿,她听到有东西被碰揰的声音。会是他吗?可是,他平常回来时不会发出这些声响,会是小偷吗?
  贺纺蓉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拿起预藏在门后的木棍,躲在门后等着那人进来。
  这根木棍可是她怕仇恨天太晚回来,有宵小入侵时用来防身的,想不到,藏了那么多天,今晚就要派上用场。
  一个高大的人影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停在她的门口一会儿,贺纺蓉屏息以待,就怕对方有任何行动。谁知这个人影不但没有进来,反而又摇摇欲坠地要走了。
  她放心地深吸呼,还好!还好他没进来。
  那道人影突地软倒在门边,撞到门板后发出砰的一声。
  贺纺蓉又吓得抓紧木棍,她以为对方在撞门。过了一会儿,门外完全没动静,她才蹑手蹑脚地打开门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恨天!”当她开门后,就见仇恨天倒在她的房门口。
  当她一发现是仇恨天时,立即抛下手上的棍子。
  “恨天、恨天!你怎么了?”贺纺蓉轻轻拍打着仇恨天的脸,当她的手和他的脸相触时,她惊觉他脸上的温度。“怎么这么烫?连衣服也是湿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来不及猜想他可能遭遇到的事,她立即跑到仇恨天的房间,拿出他干净的衣服,又跑回她房间点亮蜡烛,再到外面拖着高大的仇恨天进来,将他一身的湿衣服脱下来,换上刚刚拿的干净衣服,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扶上床。
  拿起床旁的木盆,冒着雨到井边打水,不理会自己一身湿透,她将布浸入冷水中,扭干后敷在他的额头上。
  随后又拿着烛火,以身子抵挡着大风的吹袭,她来到厨房,升起灶里的火,煮了一锅姜母汤。小时候当她着凉时,妈妈都是煮蕾母汤来为她去寒的。
  她在厨房和房间两边跑,一边看着灶火,一边为他替换额头上的湿布。
  小心端着姜母汤来到房间,看他依然昏迷不醒,她只好含了一口,以口将热腾腾的姜母汤度到他的嘴里,让他吞下去。
  摸摸他的额头,是有点退烧了,还好!否则真要她去找医生,她都不知该到哪里去找。
  “冷……冷……好冷……”仇恨天意识不清地发出呓语。
  一听到他喊冷,贺纺蓉又急着到他房里捧来他的被子,替他多盖上一层棉被。
  “还冷吗?”她忘记他很本无法开口回答她。
  替他擦掉满头的大汗,又换上另一条冰冷的湿巾让他退烧。
  “恨天!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她握着他的手不舍地问。
  贺纺蓉不懂为何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让自己病着,甚至拖着病体,硬撑到家。
  “唉!”叹了一口气,她将他的手放回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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