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王的祭品 第11章

  这条河不知道有没有流到外面?俞恋禧望着河水在心中默问。
  就算有又能怎样?不识水性的她若是想要借着河水漂流至外面,在还没出狂霄苑大概就惨遭灭顶了。
  她并不怕死,但是她希望能死得有价值、死得轰轰烈烈,像这样为了逃跑苟活而淹死,这可是会让人笑话的。最好的死法当然是能与淩剑霄同归于尽,不让自己不贞的臭名遗留人间。
  说不定这水根本就不深啊!俞恋禧想到这个可能性。
  这条河是属于人工建造的河,是属于庭园景观的一部分,没有人会在家中挖一条深到会淹死人的河才是,水位顶多只是深及腰部,不会再深了。
  想要试试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俞恋禧脱下鞋、袜,人站在石头上,想要抓着柳树的枝条再缓缓地下水。
  她转身面向柳树,手里抓妥柳条,确定不会轻易折断后,她的右脚才往后伸出,缓缓没入水中。
  “你想要做什么?”
  倏地,一声惊人的漫天大吼传来,让俞恋禧吓了一大跳。
  她转身想要看是谁,却脚底一滑,整个人顺势滑入水中;她的一双嫩手不但抓不住柳条,反而因为身子下滑,致使手心被柳枝叶划破了不少的伤口。
  “啊——”俞恋禧自然而然地发出尖叫声。
  淩剑霄见她滑入河里,他的心忽地猛烈揪紧,感到一阵心痛。
  该死!她怎么会选择投河自尽!
  这条河是绕着淩云阁挖掘的,上头仅有一座可供通行的桥,为的是防止住在淩云阁内的人脱逃。
  想要逃离淩云阁,除了过桥就只有渡河,前者是会被狂霄苑部署的护卫抓到,而后者则是葬身河中。所以,淩云阁美其名是座供人居住的楼阁,事实上说是牢笼还比较贴切。
  河的最深处足足有七尺深,若是她被水流冲到最深处,那她这条小命就休矣。
  见俞恋禧的身子渐渐地漂向河中央,淩剑霄不假思索,立即使出轻功,双脚快速地在河面轻点;在接近她时,他跃入水中。
  “爷——”荣楮惊心地看着他跃入水里救人。
  “救……”俞恋禧想要呼救,但一张口就是无止境的水自她的口中灌入,让她害怕地紧紧闭上嘴。
  淩剑霄大手一捞,将差点灭顶的俞恋禧救起。
  当身子被他抱住时,俞恋禧不但没有抱紧他,反而还出手推开他,让身子漂离他,往水深处流去。
  她不想让他救!杀夫之仇若再加上救命之恩,她是要报仇还是报恩啊?
  该死的!她竟敢推开他!
  淩剑霄恼怒地再次游向她,怕她会拒绝他的相救,他一掌劈向她的后颈,让她暂时失去意识,拥着昏迷的她缓缓地游回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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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万万不可啊!”
  “少废话!派人把那条河填平!”
  “爷,若是把河填了,那要出入淩云阁就不再有限制,当初设计淩云阁的用意就白费了。”
  荣楮当然知道淩云阁是座大牢笼,若是把河填了,那就只成了一座寻常的楼阁,不再有限制出入的功能。
  为了一个女人把耗费不赀的河给填了,实在是太不值得。
  “我说填河就填河!”荣楮的反对令淩剑霄也动了怒气。
  若是不把河填了,她不知道要跳几次河,不是每一次他都正好来得及救她;若是今天他没有突然来找她,她可就要死在河里了。
  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全身的冷汗无法抑制地直冒。
  “爷,把河填了实在太不值得,而且,眼前也没有这么多的沙土足够填平这条河;若是要从别处运来,光时间及金钱、人力、物力就是一笔相当大的开销。”荣楮想找借口来阻止淩剑霄所下的命令。
  现在主子正在气头上,若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等他的怒火熄了,他自然就会忘记填河这档事。
  可惜荣楮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把假山给铲平,用那座假山的土填河是绰绰有余。”
  今天她会跳河,说不定哪天她就跑去跳山;既然留着也是危险,就一起将这两个除掉,省得他每天提心吊胆。
  “爷……不可啊!”
  原本只是要填河,自己多说几句之后还要移山,若真的将假山铲平,那还得了啊!假山所花费的金钱可是不输给人造河啊!
  最主要的不是金钱上的损失,淩云阁的假山及河流当初都是依淩剑霄的构想去建造,为的是可关住不能明目张胆囚禁的人。
  “爷,这填河、移山真的很难啊!我可能无法达成爷的命令!”他又不是愚公,哪有移山的本事。
  “我的身边没有无用之人!”听到荣楮说办不到,淩剑霄意有所指的说。
  他若是办不到,他也不用留在他的身边了。
  “爷,我拼了命也会完成爷的命令!”再不愿意,荣楮也得接下这个工作,就怕自己让淩剑霄当成了废物踢到一旁凉快。
  “什么事要这么拼命啊?”刚由外头进门、啥事也不知的荣榛好奇地询问。
  看着荣榛的出现,淩剑霄才想到她应该是守护在俞恋禧的身边,而不是消失不见人影,直到现在才现身。
  “你去哪儿了?”淩剑霄冷着声、寒着脸问道。
  “爷,我在淩云阁的四周巡视!”事实上她是出外办事,直到现在才回狂霄苑,但怕他会怪罪,她只好撒了个小谎。
  她若是在巡视,她不会不知道俞恋禧跳河的事,分明就是说谎欺瞒他。
  淩剑霄恼怒地上前甩了她一巴掌。
  这一掌打得荣榛头昏眼花,脸上立即肿起了一个大包,刺痛自她的颊上传来,而火辣辣的掌印烙印在她的脸庞。
  “爷,你为何打我?”捂住被打伤的脸颊,荣榛不平地追问。
  她若真是做错了事,主子通常都只是依规惩罚,从没有恼怒地动手打过她;所以,她不知自己是做了什么错事,他才会气到失了理智地出手掌她的嘴。
  “你做错了事竟还想要骗我,你当我是很好骗的三岁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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