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贞银钗 第19章

  史昱束一点也不想和君儿说话,因为他在意的人不是她,而是连银钗。
  “跟我来!”不管连银钗同不同意,史昱束拖着她的手就要带她进房。
  “放开我!”她不停地挣扎。
  这样的他是陌生的,令她感到十分害怕。
  见连银钗不肯乖乖地合作,史昱束索性将她拦腰抱起,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奔他的房间。
  “君儿,救我!”连银钗着急地大声求救。
  “你这个大色狼,还不快放下我家小姐!”君儿在后面追着。
  虽然他没有功夫底子,但是,对他而言抱着一个女人跑并不困难,而且,要跑赢一个女人更是轻而易举。
  在君儿追上他之前,他已跑进了屋内,不但关上了门还落了栓,让君儿只能在外头拍着门板喊叫。
  “史昱束!你快开门,放了我家小姐。”
  “要是你不怕引来众人的注目,你尽管喊吧?nbsp; 包br />
  史昱束也不怕她叫人来,反正,越多人证明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越好,这样一来,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就会打消娶她的念头。
  经他这么一说,君儿可不敢再大声嚷嚷了,她怕会毁了自家小姐的名声。
  直到君儿安静了,史昱束才将连银钗给放下来。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再也没有力气去弄清楚他的想法。
  经她这么一问,他也反问自己。
  是啊!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都已经快变成别人的妻子了,他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你头上的银钗真是漂亮!”她头上的发饰和平时不太一样。
  那根银钗一晃动就发出银色的光芒,闪闪银光就和她的人一样耀眼夺目。
  他的手抚上了她头上的钗头银凤,由发钗滑至她的脸颊。
  连银钗以为他想揭下她的面纱,可过了许久,他仍只是抚摸她的脸庞而已。
  平时出门她都会取下这根钗头银凤,今日因为过于恍惚,以至于忘记取下了。
  “这是我从小就佩带的。”自她有记忆以来,这根钗头银凤就在她的身上了。
  “所以……这也是你订亲的信物喽?”他苦涩地说着。
  随身佩带的东西最适合当做订亲的信物了,因为,舍得把和自己形影不离的东西送给另外一个人,就表示对方在她心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因为太紧张而无法思考,连银钗把“订亲”的信物听成了“定情”的信物。
  “当然!”她肯定地点点头。
  如果将来他们能两情相悦,她绝对会将这根钗头银风交给他。
  听她这么说,他的心凉了一大截。
  她果然是找到了这根订亲信物,所以才有心情来济连堂理会他这个不相干的人。
  一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只有这么一点点,他就万分地火大。
  和她最亲近的男人是他,她应该是属于他的,他不甘心就这样将她拱手让人。
  史昱束低下头,他的唇缓缓地接近她的,隔着那一道面纱,轻轻地吻上她饱满的唇。
  连银钗原本是有机会可以闪躲的,可是在发现他的意图时,她却没有想要躲开的念头。
  柔软的碰触,在他们心底激起了不同的火花。
  他像是着了魔般地恋恋不舍,不停地吮吻她的唇,而她也因他的吻而开始意乱情迷。
  突地,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史昱束的心中响起,令他如遭雷击般地赶紧与她分开。
  他吻了她又能改变什么?她已经快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再度想起这个事实,史昱束无情地推开她。
  “你……”她不知该说什么,是要问他为何吻她呢?还是要问他为何突然结束了这个吻呢?
  史昱束不想听、也不愿意听她说话,他蹙紧双眉,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去。
  原本以为他已经愿意接受她了,所以他才会吻她,可没想到,她都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抛下她自行离去。
  方才还沉浸在恩爱的喜悦之中,一下子就让她由天堂坠人了地狱,霎时摔了个粉身碎骨。
  看着他开门离去的身影,连银钗的身子无力地瘫坐在地,酸楚的热泪湿透了脸上的面纱。
  在史昱束离开后,君儿立即进入房内寻找连银钗,可她见着的竟是一个不停流着泪,倒卧在地的地。
  怕会扯痛连银钗心底的伤口,君儿不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仅是将她带回家,默默地守在地的身边。
  一整天,连银钗都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也不喝,看得君儿的心都拧了起来。
  见她还是不肯进食,君儿便要人做了她最喜爱的鲜鱼嫩包。
  包子的馅和一般用的猪肉馅不同,它是将上等的鲜鱼肉剁成肉酱,然后再包进柔软、有弹性的包子皮里。放在荷叶上蒸熟,荷叶的香气盖过了鱼肉本身的腥味,一口咬下,鱼肉鲜嫩可口的汤汁就会在齿间四溢。
  君儿捧着一盘白白嫩嫩的包子进来,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君儿的靠近扑鼻而来。
  “小姐,你快尝一尝,这可是楚大婶刚做好的鲜鱼嫩包。”
  一听到是自己最爱吃的鲜鱼嫩包,纵使再无食欲,连银钗还是情不自禁地取了一个。
  见她终于肯吃东西了,君儿感到万分的欣慰。
  连银钗咬了一口,才刚尝到鱼肉的汤汁,一股恶心感立即由喉头升起,她立即奔到脸盆前吐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君儿着急地问。
  “我没事!”吐完了之后,连银钗哑着声音回答。
  “吐成这样子怎么可能没事?”她才不信。“我这就去请大夫来!”
  “君儿,不必了。你忘了吗?我自己就是个大夫,我自己就可以把脉。”
  让君儿扶着她坐到床畔,她的右手探上了自己的左手腕。
  一探得脉象,连银钗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小姐,究竟怎么了?”
  她有喜了!她怎么可能会有喜了呢?她的癸水迟了许久没来,她竟然没有发现;算算日子,她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也有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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