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逍心里一紧,答不上来。
他的确是有意冷落她,因为他无法再看到这个心里念着别的男人的妻子。
“逍!”刘筝看他不回答,心里很难过,眼泪就要流下来。
该死!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教他怎能不心动?
可是她是为了见不到谢尚文而伤心吧!
拓跋逍甩一甩头,“你休想用泪水打动我,我是不会让你回江南的!”
哼!她心里念着别人已经很过分了,难道还要他准许她去会旧情人吗?门都没有!
刘筝闻言心里大为震动。
不让她回江南?
他既然不要她,为何又不愿意让她回江南?他一定要把她送给其他男人吗?太可怕了!
“逍,求你不要这样,与其让人污辱我,我宁可死!”
与其让人污辱,她宁可死?
她这种贞烈的个性他早领教过了。
当他占有她时,也曾寻死寻活的。而现在为何又说出这种话,难道是为了见旧情人一面?
哼!好一个无耻的女人!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碰你,你尽管装贞洁吧!”拓跋逍冷哼一声。
不!她没有这个意思!她爱他,她不要他这样对她啊!
“逍!我没有装贞洁!”刘筝眼泪已经掉下来。“你不要这样子……”
拓跋逍脸色严峻,“你要是贞洁,就该知道做一个妻子的道理,怎么可以对旧情人念念不忘?”
“你在说什么?”刘筝一头雾水。她哪有什么旧情人?
“你还装蒜?”拓跋逍忍不住大吼,“舅父都派人查过了,你的未婚夫就是谢尚文,对不对?”
原来逍误会她对谢公子旧情难忘,可是她和谢公子根本没有旧情,又有什么好难忘的。
“逍,你听我说。”刘筝上前一步,“我和谢公子的婚约是父母作主,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私情啊!”
“哼!父母作主?”拓跋追冷笑道:“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我听说你为了履行和他的婚约,不惜让父亲幽居在别业,不是吗?”
没错,当初她的确是誓死要和父亲抗争到底的,但那不是为了对谢公子的感情,而是为了女子的贞节啊!
“逍,烈女不事二夫,一马不配双鞍。一个女子的终身既然许了人,就是死也要从一而终的啊!我怎么可以让父亲随意毁婚呢?”刘筝试着向他解释。
听见她的解释,他陷入沉思。
是啊,汉人的礼教严明,女子的贞节一向被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这么说来,筝是为了守贞,所以才违逆她爹的意思,坚持要嫁给谢尚文的。
怪不得她誓死保卫贞操,宁愿自尽,也不肯受辱。
那么她后来嫁给他,莫非也是由于皇命难违,所以她才逆来顺受的?
对她来说也许谢尚文和他都是一样的,她只是奉命许身,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
拓跋逍想知道她心中的真实想法,“你的终身是父母和皇上作主,那你心里真正喜欢的是谁呢?”
刘筝被他一问,不敢回答。
她心底真正爱的人当然是逍啊!谢公子与她无亲无故,她又怎么会和他……
“当你看到他表现出那种激动的情绪,你敢说你不是舍不得他吗?”他咬牙切齿的道。
当时她内心的确是藏着莫大的痛苦,可是她舍不得的不是谢公子,而是女子的贞节名声啊!
“不是的,逍,我对谢公子根本没有感情啊!”她急着解释。
“哼,你向来看不起鲜卑人,你宗仰的是谢灵运那个大诗人,不是吗?”拓跋逍反唇相讥。
“是!我是欣赏谢大人的诗,但那并不表示我就爱谢公子啊,再说我虽然曾经看不起鲜卑人,那也不代表我就不——”她倏地住了口。
专心听她说话的拓跋逍隐约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筝的意思是说,她只是欣赏谢灵运的诗,却不爱谢公子;她虽然曾经看不起鲜卑人,却仍然爱他。
她真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心里爱的是我?”拓跋逍坚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她很想向他表达爱意,却说不出口。
逍,我心里爱的当然是你啊!难道你到现在还不能明了我的心意?
“哼!不敢说了吧?”拓跋逍冷哼一声,“算了。”他站了起来,想要她离开。
刘筝慌了,连忙上前一步。“逍,你听我说——”
“不必说了,我不会勉强你了。”他走过去开了门。
激情过后,他趴在她身上喘息,她也将他紧紧环抱在胸前。
“筝……你真让人惊讶。”拓跋逍忍不住发出赞叹。
刘筝羞怯极了,她不好意思回话。
逍的意思是她太热情、太大胆了?
可是为了让他重新回到她身边,她不得不施展媚功迷惑他啊!
“逍,你喜欢吗?”刘筝试探的问。
“我好喜欢。”拓跋逍勾起一抹笑,“你呢?你喜欢我……爱我?”
“我……”刘筝撇开头去,怯怯地吐出两个宇,“喜欢。”
“嗯?你方才是说爱我的,筝……”他逼她再说一次。“你爱我吗?”
舅父说过她得让逍知道她爱他才行。
刘筝知道不能再回避了,她强迫自己面对着他,亲口说出来。“是的,我爱你。”
“啊!我的好妻子……”拓跋逍喜出望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刘筝的心里却笼罩上一层阴影,她开始怀疑他说过的话。
逍也爱她吗?
舅父说他喜新厌旧,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的……
“你也爱我吗?”她的语气中难掩不安的情绪。
“我当然爱你!”拓跋逍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阵热吻过后,她还是没忘了问:“逍,你会不会不要我,去爱别的女人,甚至把我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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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风月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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