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敬走了进去,来到他身后观赏他画中的美女。
“你在画那个女人?”长孙敬有些讶异,没想到他外甥这么痴心。
拓跋逍回头面对长孙敬,“舅父。”
“唉,你真的那么爱她?”
“舅父,我明天就进宫,请求父皇收回成命,取消这门婚事。”拓跋逍黯然地说。
“这怎么行?”长孙敬直摇头,“圣命难违呀,你若提出退婚,皇上必定大怒,到时候,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要大受影响了。”
拓跋逍咬着牙,“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我不想强迫她。”
“逍儿,舅父问你,”长孙敬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那一夜你可曾强迫她?”
“没有,是她自己要的,否则我也不会……”拓跋道说得理直气壮。
“这就对了。”长孙敬笑了笑,“逍儿,她若真不肯,为何要对你投怀送抱?或许她只是故作姿态,你也知道他们汉人的观念保守,有时候是很不可理喻的。”
是啊,她那一夜分明对他热情如火,不知为何天一亮又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或许她并不是真的不喜欢他吧?
否则她怎么会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紧紧拥抱他又频频摩擦着他,还发出了令人欣喜的叫声。
甚至,在他一举侵入她未经人事的身子时,她那么疼竟然还不肯放开他,这样说来,她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舅父我……”
“逍儿,别想太多了。”长孙敬拍拍他的肩,“再说你这么喜欢她,娶了她不是正合你意?”
拓跋逍对他肯定地点点头。
☆ ☆ ☆
婚礼如期举行。
拓跋焘以及皇亲国戚全都到场,王公大臣也纷纷前来视贺,谢尚文则以宋国特使的身份,坐在贵宾席。
“谢特使!”拓跋焘笑得合不拢嘴,“从今以后,我们两国约为姻亲,就此和平相处,好不好啊?”
“贺喜皇上!贺喜王爷……王妃!”谢尚文上前致意,却以奇异的眼神扫过这对新人身上。
刘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谢公子这是在指责她不守贞节,另嫁他人吗?
可是,皇上将她许了魏国王爷,她又能如何?
本来失去贞操的她应该一死以表清白的,无奈她身不由己啊……
刘筝试着以眼神向他解释,他却仍是怒视着她。
她的心里大受打击。
他不谅解她……他认定了她是一个不贞的女人。
不!她不是!
刘筝情绪激动,几乎要站不住。
站在她身旁的拓跋逍注意到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对他俩的神色十分不解。
这个特使为什么这样看她,她又为什么这么激动?
对于他们之间早有婚约的事,拓跋逍是一无所知。
婚礼仪式结束后,新人被送进了新房。
“王爷,王妃,良辰吉时,贺喜两位了。”阿兰行礼后赶紧退下。
拓跋逍拉着刘筝的手,坐到床上,动手要脱她的礼服。
她颤着身子,拼命摇头。“不要……”
“你没听见阿兰刚说的良辰吉时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拓跋逍边说,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不要!”刘筝使劲的挣扎,“我怕……”
初夜的第二天清晨她下身的疼痛实在是好可怕啊!今晚若再和他……岂不是得再痛一次?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上回不是有过经验了吗?”他不以为然。
上回?她上回是被那个卑鄙的舅老爷迷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早上醒来才发现已经失身了。
哼,都是他们甥舅两人狼狈为奸,欺陵她这个弱女子,还敢大言不惭。
“你……上次是你们耍诡计迷昏我……”
“迷昏你?”他皱着眉,“你在说什么?那天你又脱衣又呻吟的,哪有昏迷?”他说着忍不住露出戏谑的笑。
要是她真被迷昏,睡得像死尸一般,他又怎么会被挑逗得情欲大发呢?
又脱衣又呻吟的?刘筝被他说得羞红了脸。
她哪会这么没廉耻心,分明是他血口喷人!
“我哪有……”她说不出那种话,“是你舅父给我下药,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舅父给她下药?拓跋逍震惊极了。
难道舅父竟然给她下了……春药?
他曾听过有一种药,吃了不会要人命,可是却会让女人从贞女变成荡妇。
由于药效的作用,女人会迫不及待和男人欢好,也唯有和男人发生肌肤之亲,体内的药性才能慢慢退去。
像这种欺陵女人的下流手段,他是怎么也不屑去做的,所以他对她那一夜的行径才会一头雾水。
没想到舅父竟然会……
怪不得她会主动宽衣解带,扑倒在他怀里。
拓跋逍终于恍然大悟。“我不知道舅父会这么做。”他喃喃自语。
好一个不知道!
他们甥舅俩配合得挺好的嘛,这时倒推得一干二净。
“分明是你支使他的,还说不知道?”刘筝一点也不相信。
“你……”拓跋逍深觉受辱,“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叫舅父做这种事?”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要轻薄我!”
自从被掳走后,她就成天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她已经受够了他的下流行径!
“你……”拓跋逍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她的意思是说他妄想轻薄她,所以才出此下策,给她下了春药?
这简直是侮辱他!
他虽然想要她,可是却不屑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
“这不是我的意思,信不信由你!”他知道解释她也未必肯信。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
平城风月 第9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猪猪书库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