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夺爱将军 第22章

  兀烈纳笑了。
  他终于听到她开口说她爱他,虽然这话是他强要来的,但却也彷如天籁,是如此的 动听。
  他大手一拉,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袍子,覆身在她之上,将自己的阳刚钳进她的娇柔 里。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着:“说,说你要我。”
  他的话有蛊惑人心的魅力,聂四贞只晓得自己伸出了双臂,拉下兀烈纳的身子,迷 乱地开口。“我要你。”
  在听到她娇喘似的呢喃,他再也没办法告诉自己此刻是在报复当年她的恶意离弃… …现下他一心一意只想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兀烈纳执鞭而入,想掠夺她的身子,然而长驱直入的灼热欲望却意外地碰到阻碍!
  他不敢置信地俯望着他的心四儿,见她正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的模样。
  她犹是处子之身的事实像一记闷雷,轰地一声,乍响在他脑际。
  他已然明白自己的错误,但他已无法撤退了,他只能放慢自己的冲刺,试着减轻她 的不适。他有力的双臂温柔地紧拥着她,将她围在自己的怀中,试图安抚她的不安…… 战栗的欢爱过后,他抽身而退,侧身看他身边那朵被他蹂躏过后的芙蓉花。
  “为什么?”
  为什么卫文阔没要了她?为什么她不告诉他,她犹是处子之身?
  聂四贞拉高了被子,不想看他眼中的疑惑。
  她也曾想要好好的跟他谈,试着跟他解释当年的一切,然而事实的真相是他不愿意 听的,他要的只是报复。既是如此,那她又何必浪费口舌呢?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 不信的,不是吗?
  现在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凌迟了她以报复她当年的不是,这该够了吧!
  她抬起眼求他。“放了我爹爹。”放了她,让彼此两不相欠。
  兀烈纳皱着眉,他攫住她的下颚,压抑隐忍着怒火,再问她一次。“为什么你犹是 处子之身?为什么卫文阔没要你?”他要答案,不要她的两不相欠。
  她清澄的眼望向他。“重要吗?”他要的不过是报复,那么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干 他何事?
  他捏疼了她的下颚,怨声斥道:“这事重不重要由我决定,你只管告诉我事实的真 相。”他要知道一切,不要被隐瞒。
  如果他真有那个雅量,想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事实,那么她会给他。
  “当年宋国战败,我被你掳获成了阶下囚,营中不少的将士都知道你对我的特别… …““所以卫文阔救出你时,便以为你已成了我的人?!”就因为当年卫文阔听了军营 中的辈短流长,误以为小四儿已非完璧,但却又碍于恩师的颜面,不得不娶小四儿,因 此他才会在娶了小四儿之后,没要了她的身子!他恨恨地下了结论。“哼!
  ”冷冷的嘲讽从鼻中哼出。“原来我捡的还不是人家穿过的破鞋,而是人家不要的 呀!”他直觉地想把当年的痛苦加诸在小四儿的身上。
  聂四贞瞠大了眼望着他。
  他又再次妄下断言,自以为是了!
  他究竟要伤她几回才够?!
  她无言地瞅着他看,心再一次尝到痛的滋味。
  “是的、是的、是的!”她承认了他的臆测。如果他认为这样的答案可以让他刚刚 所做约二切少承受一些良心上的谴责,那么她给他想要的答案。
  “现在你得到你想要的了,那么将我爹爹还给我吧!”然后她会离他远远的,再也 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兀烈纳的眼眯成危险约两道直线。他攫住了聂四贞的双臂,狂傲逼人的俊颜贴近她 的。
  在他还不知道她犹是处子之身时,他要她的欲望就已狂炽,而在他知道小四儿除了 他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男人后,他怎可能放她走。
  他笑了,朗朗的笑声中混杂着得意与狂妄。
  他的反应让聂四贞感到不安。“不,你说过的,只要我服侍你,那么你就会放了我 爹,你身为一名将领,你该信守诺言,不该……”
  “不该言而无信。”他帮她接了话。他笑着摇摇头,用食指轻佻地勾起小四儿的下 颔。“别忘了,我是一名契丹人,在我的血液里没有一丝教化,只有野蛮血液;所以四 姑娘,你若要跟我谈礼教,讲信诺,这恐怕是行不通的。”
  聂四贞难以置信地瞠大眼,看着他。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想放了爹爹!
  她愤怒地拍掉他攫在她下颚上的大手。“你别碰我!”
  “太迟了。”他的嘴角仍旧挂着那抹吊儿郎当的轻浮。“刚刚你躺在我身下娇喘时 ,就已经丧失了这项权利。”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呼着热气,低语:“别忘了,是谁 不请自来入了我的帐子,是谁提议要以她的身子换取她爹爹的命……四姑娘又怎能故做 清高地要兀烈纳这个化外之民别碰你呢!”
  听见他残酷的讽刺,聂四贞这才明白她将心交付给了一个恶魔。
  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爹?”
  “很简单,当我兀烈纳的专属。”
  聂四贞满是错愕。“你要我嫁给你?!”
  兀烈纳哄堂她笑开来。
  “四姑娘,你真是爱开玩笑,我兀烈纳虽是个野蛮人,但我好歹也是名将领,我怎 么会去娶卫文阔不要的女人呢!”
  他的话像冷箭,一箭箭射中聂四贞的心窝。临到最后,他要的仍不是她。
  聂四贞这下子是真的心死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大可一次说清楚。
  “当我的侍妾。”他一字一字地说。
  她又惊又愕地迎向他眼底的那抹冷光,瞧见他的口一张一合地说:“直到我厌倦了 你这副身体,到时候我自会放了你爹。”
  聂四贞的身子踉跄地退了几步,最后虚弱地跌坐在椅上。
  他要她,不过不是当他的妻室,而是──当他的妾!
  侍妾!这跟妓女又有什么两样呢?两者之间只差在侍妾是为个人的专属,而妓女一 双玉臂千人枕,人尽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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