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夺爱将军 第19章

  她的手一起一落,匕首直直地刺中兀烈纳的胸前,他闷不吭声地挺起腰杆接受了这 一刀。
  聂四贞傻了眼。
  老天!她真的刺中了他。
  “你闪得开的,你为什么不闪?”她抛下匕首,用手去坞住他胸口流不止的鲜血, 而温热的泪禁不住地夺眶而出。
  “该死的,你快去叫大夫来,去叫大夫来”──她想推他去差大夫来治他的伤,但 又害怕自己的手一离开他的伤口,那血便如奔腾的江水一般涌出。
  “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为什么?”她拚命地摇头,而头一晃 ,眼泪就跟着不停地掉,掉在他的衣袍,掉在她的掌上,冲淡那鲜艳的血。
  他不顾胸口的疼,伸手拭去了她的泪。“别哭,你的伤口才包扎好,是禁不住你这 么折腾的。”
  她的心都快拧碎了。
  他怎能在这个时候还牵挂着她的伤,却对自己的痛毫无知觉!
  不行,他纵使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表明他对她的爱,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这样虐待 自己的身体。她的肩头担不起他这样的情深义重啊!
  她拖着一身的病态要站起来。
  “你要去哪里?”她伤得这么重,不该随便走动的。
  “去找大夫来治你的伤。”如果他不去,那么她亲自去帮他请来大夫。
  “不,你别动,我去,我去叫大夫包扎我的伤,不过你得赶快躺好。”他将她按回 床上躺下,才撤开了身子离去。
  临出穹庐时,他回过身来。“我想我该告诉你,我决定修书上京,向可汗提议与大 宋和战;如果事情进行的顺利,那么我们便不再是敌对的身分。”他顿了顿,才又开口 。“如果你我不再是宿敌,那么你是否会接受我的爱?”
  聂四贞的胸口涨满了犹如窒息般的酸楚。
  她已是有婚配的人了,她能给他什么承诺?
  得不到她的点头应允,他坞着胸口的血流,又兜回她的身边。她若不答应他,那么 他便不离开。
  她瞧见他的眼中包含了坚决的神采……幽幽地,她叹了气。
  “我答应你,如果辽宋战火不起,你我不再是死敌,那么我会考虑接受你这份感情 。”她抬起了泪眼,求他。“现在你快去包扎你的伤口。”别让血再这么不停地流下去 ,那纵使是铁打的身子,也涯不住这样的折腾呀!
  得到小四儿的允诺,兀烈纳这才点头离开。
  然而他走了,却留下更多的愁困扰住她。
  聂四贞发现自己对兀烈纳有了情感,有了不舍,而这份感情远超过她从小所受的礼 教……她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将军!”
  卫文阔没经过守卫的通报,便闯入了聂将军的营帐里。
  守卫紧追而入。“聂将军,卫副将他”──聂将军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他 明白文阔之所以不顾军纪礼仪地闯入,只是焦急四贞的下落。
  卫文阔双手撑在聂将军的案桌,焦急地追问:“听说吕将军回来了是不是?”
  “是的。”
  “那么四贞呢?四贞是否也逃出来了?!”
  “四贞是逃了,但有没有逃出辽营,这目前我们还在打听之中;文阔,你别心急。 ”
  别心急?!四贞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上,这教他如何不心急?!
  要知道四贞倘若没能顺利地逃出辽营,那么她搭救吕将军的事便成了兀烈纳取她性 命最好的借口,届时,四贞性命垂危,而他如何能坐视不管?
  不,不行,他不能杵在这儿干着急,他必须去探一探四贞是否安好,否则他不能心 安。
  “将军,未将想潜进远营内,查看四贞的下落。”
  “不行,这太危险了。”他虽然心急女儿,但他也不能不顾属下的安危,任由文阔 往地狱里闯。
  “未将再怎么危险也不及四贞一个人待在敌营里来得危险。”
  四贞是他的未婚妻子,他为她的安危冒险这属天经地义,更何况当初要不是为了他 ,那么四贞便不会带兵去攻打大辽。
  现在四贞吃了败仗,还成了兀烈纳的俘虏,以四贞那么刚烈的性子,若是被为难了 ,最后必定走上自寻短见一途。
  卫文阔单膝跪地。“将军,请您让未将走一趟,如果未将不走这一趟,那么末将无 法心安。”
  “文阔,你这是在干什么?”聂将军绕过案桌,扶起了卫文阔。“对于四贞的安危 ,我身为人父的担心不下于你;只是这事不仅关乎四贞一个人,还关系着咱们大宋整个 营区的将士们,我不能说出兵就出兵,你该了解。”
  “末将就是了解将军的为难,所以才不敢央求整营的弟兄为四贞的安危出征,而决 定独自潜入敌营之中查探四贞的下落。求将军念着末将心焦如焚的分上,准许末将的请 求。”
  “好吧,我答应让你潜进敌营内,但你只有一天的时间找出四贞的下落,救她出来 ,随后我会派兵出征;届时你若无法顺利救出四贞,那么你与四贞的安危便会比当下更 加艰难。”
  为了女儿、为了文阔,聂将军做出了举兵征战的决定。
  卫文阔行了个军礼。“谢将军成全,未将今夜就立即行动。”他希望他有足够的好 运能救出四贞,且全身而退。
  聂四贞在自个儿的穹庐内踱步。
  自从那一夜兀烈纳承受她那一刀后,她便无法再硬起心肠去漠视他的多情。
  那一刀她刺得不浅,且他因迟误了救治的时辰,导致流血过多,所以到现在他人还 躺在病榻上。
  他是活该的,他明知道她与他是对敌,那么她就不会对他心软,他不应该心存侥幸 ,认为她不敢对他下手。她虽这么告诉自己,对于兀烈纳的伤,她没有什么好愧疚的, 可是──她却忍不住地为他担心,担心他熬不过这一劫,担心他因此而丧了命。
  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情?她怎会为了兀烈纳而感到心神不宁!
  聂四贞烦躁地掀开帘子,想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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