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夺爱将军 第11章

  他不信那个女奴会有飞天道地的能耐,能在重重的岗哨中逃了出去。
  “再搜一遍,不许有任何的遗漏。还有,将厨房里所有的人全叫来,不管男女老少 ,我要一一问话。”
  “是的,兀大人。”
  各级将领受命而去,他们全不明白兀大人为什么这么急着找一个女人的下落?
  那个女人是何方神圣?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兀大人会这么地生气?
  没人知道,他们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若找不到那个女人,那么今晚铁定会不 好过。
  在厨房工作的杂役全到了。
  兀烈纳凌厉的眼搜寻一回──她依然没在里头。
  “掌理厨房的人是谁?”
  一个胖胖的妇人站了出来。
  “今晚是你差人送膳去议事厅的?”
  “是的,兀大人。”胖妇人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惹得兀大这么生气,她只是手 脚不停地抖,好怕兀大人一个不开心就将自己给砍首。
  “你可知道那名奴才是何来历?”
  “奴才不知道,那位姑娘家是由守卫领来的,倘说那姑娘从今天起就在厨房里帮忙 ,奴才看那位姑娘手脚俐落,所以就差她送膳去。”
  今天才到!
  由守卫领进门!
  “是几时几刻的事?”
  “约莫是戍时一刻时发生的。”
  戌时!
  “旭都。”
  “属下在。”
  “将今晚戍时驻守各个岗哨约守卫叫来。”他若找不到小四儿,他势不甘休。
  旭都传令下去,才须臾的时间,戍时站岗的战士全被叫到议事厅来。
  “今儿个晚上,是谁领一位姑娘去厨房报到的?”
  一名战士站了出来。“启禀兀大人,是属下领人去厨房那儿的。”
  “你可曾查问过那位姑娘的来历?”
  “是的,兀大人,属下查过。那名姑娘说她本是宋人,因为相公经商关系,所以以 辽、宋边境为家,她也曾言明她之所以沦为奴才,乃是因为前些时候,她家相公受两国 战火波及,丧失了性命,在她家里尚有五旬的婆婆及不满四岁的幼儿要抚养;属下看她 可怜,又能说咱们契丹话,所以就让她在厨房里待下。”
  该死的!她骗守卫的说词跟骗他的完全一样,没有任何的偏差,可见她是有备而来 。
  “你可看清了她打哪个方向过来的?”
  “西南方向。”
  西南方!
  是宋管的根据地,莫非小四儿她是──兀烈纳拒绝相信小四儿是宋军派来的奸细, 但她的身手、她的来历,却在在地彰显她的企图不寻常。
  他堂堂一个辽国将领,竟然栽在一个小女人的手里。小四儿,纵使他得将宋国翻掀 过来,他也必定要讨回今日所受的屈辱。
  “传令下去,明日寅时整军校阅,卯时正进攻宋营区内。”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明日清晨他将突击宋营,让宋军来个措手不及,然后再一一逼问宋国将领小四 儿的去处。
  卯时一刻,宋营区内号角声四起。
  聂四贞从帐子上跳起来,快速地整装完毕。
  王参谋来报。“统领,契丹人打过来了。”
  兀烈纳!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这么急,稍早他欺凌她的那一幕,她仍记忆犹新 ,身上那恶心的感觉还末褪去时,他就来了,且就在她最脆弱的时候!
  “传令下去,弓箭手、狙击手待命,契丹人一接近,咱们就用火攻。”
  “是的,统领。”王参谋领命而去。
  第四章
  统领。”王参谋被人带了进来,跟聂四贞关在一块。
  “怎么样?兀烈纳他为难你了是不是?”瞧王参谋此刻败坏的脸色,聂四贞察觉到 事情的不妙。
  自从两日前,他们宋军惨遭败战开始,兀烈纳就一一召见营区中的将领,既不招降 ,也没用刑。她弄不清兀烈纳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隐隐约的地觉得害怕,怕那个行为 处世张狂霸道的鞑子。
  “没有。”王参谋摇了摇头,随即又用满是忧心的眼神看着聂四贞。“统领,兀烈 纳他──问起了小四儿。”
  那一日,聂四贞夜探远营的事,除了聂四贞本人与王参谋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而现在兀烈纳大举南侵,攻下应州城,俘虏应州营区内所有将领,还一一传唤,个别 问话,打探的不是宋国军情,而是一名女子,名唤小四儿。
  “他问起了小四儿?”地牢里,天气不冷,但聂四贞的身子却冷颤了一下。““兀 烈纳当小四儿是咱们派去的间谍,所以一心想从各个将领之中打探到小四儿的下落,他 并没怀疑到统领的身上,但”──王参谋对于聂四贞的处境,不免感到忧心。“统领, 待会儿兀烈纳要是唤人来传,你可别出去。”
  什么原因,聂四贞也知道──王参谋是怕兀烈纳将先前所受的暗亏全算在她头上。
  若只是基于这个原因,她不怕;她怕的是──兀烈纳的野蛮。
  那一天,她灰头土脸,全身油腻腻的,他都还有那个兴趣想要她,那么──今天呢 ?她根本就不敢想。
  在应州败战之后,她便有死的念头;是王参谋在旁苦苦劝告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 王参谋提到了她爹,提到了她娘,还有文阔,甚至于生死未卜的吕将军。
  王参谋说:“再怎么样,咱们也得打听到吕将军的下落。”
  头一回,聂四贞感到无助。
  今天她若是个男子,那么她大可光明正大地去见兀烈纳,不必怕他,因为不管事情 如何的槽,大不了是一死。可是她是女儿身的事实却绑住她的无畏;她不知道她去见兀 烈纳后,那个可恶的魔鬼会怎么来凌辱她。
  死,对她而言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他的掠夺。
  回想起那一夜,为了证明她有无说谎,他毫无表情地强行检验她是否为完璧之身… …那样的屈辱,教她毕身难忘;也因为那一夜的记忆深深烙在她的脑海里,所以她头一 回尝到什么叫“恐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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