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君心 第11章

  骆海棠觉得恶心,觉得想吐。卫文阔怎么可以这么坏、怎么可以这么邪恶?她大声地反驳他:“那是我甘愿的,是我甘愿为可卿做这一切!”
  “纵使是你今日的善意成了她日后怨忿的理由,你也甘愿?”她屏住气息。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一心撮合会让秦可卿产生什么样的希望?而那样的希望到了最后却是落空时,秦可卿又该拿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今日你的决定。”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她会怨你,怨你在她最盲从的时侯没有点醒她,反而鼓励她,让她越陷越深;骆海棠,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在‘成全’与‘退让’之后,便可以有个美满的结局。”
  “可是,可卿爱你。”因为可卿爱他,所以她才傻了一次又一次地帮可卿呀!
  “但我不爱她。”
  “不爱她!”骆海棠嗤之以鼻。“既是不爱她,那么这些日子以来,你又是为了什么原因去见她?”她记得可卿同她说过,这些日子以来,卫文阔每天是上都会去看她。“为什么?”卫文阔的脸上泛起一抹突兀的笑,她听见他说:“忘了吗?那一天你来见我,不就是为了要让我去见她吗?”
  “可我没要你天天去。”
  卫文阔装无辜地耸耸肩,他说:“我以为你要我天天去。”
  如果可以,骆海棠想一巴掌打过去,看看能不能打掉他脸上那抹可恶的笑与无辜的表情。她气愤地要紧握双拳手才有抑住打仗的冲动;她昂起头,瞪向他。“别将你所有的邪恶归诸于我!”
  “可是,让我再回头找秦可卿的原因是你。”他踱着步伐欺近她身侧,用属于恋人般的亲密在她耳畔吹气。“当时要不是你多管闲事,一心想当秦可卿的守护者,那么秦可卿早就脱离我的纠缠。”他犹如鬼魅般地在她耳边低语着。“是你,是你将秦可卿再度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是你,是你让她再次陷入我的忽冷忽热中;让我告诉你,接下来秦可卿她绝不会幸福,只会更痛苦,因为你多事地将我再度带进了她的生活里。”他的话像是在诅咒,让骆海棠的身子无端地泛起了冷。
  她昂头看他,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坏?难道看一位姑娘家为你痛苦,你真的很得意?”
  她的质疑让卫文阔感到不舒服,他嫌恶地拧起双眉,厌恶地低斥:“你管太多了,这不干你的事。”
  “你伤害到了可卿就关我的事。”她咄咄逼人地说着。“你如果不爱可卿,就该当面跟她说个清楚,别让她傻傻地以为她还有希望。”她像是秦可卿的守护神一心捍卫自己的好友。
  而卫文阔就讨厌她那副自以为保护得了秦可卿的模样,更讨厌她挺起腰杆像是为了秦可卿可以豁出自己的一切的模样。这样的她让他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那个为爱聂四贞,可以放弃一切的自己!骆海棠,就像他从前那样傻,以为给予了人爱,那么那个人便会同等的付出;殊不知这世上就是有人是冷血无情的,对于“付出”一事,他们向来懂得很少。
  突然,他细语喃喃。“不值得的……”为了爱某些人,牺牲了自己,这是傻子才做的行为,所以聪明人向来爱的只有自己,唯有自己才不会辜负自己。而骆海棠似乎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以为有了爱,便该牺牲;所以她牺牲了自己对他的爱,想成全秦可卿。可是——他偏偏就使坏,就是不让她得逞!卫文阔的唇畔倏地漾开的抹慑人心魂的笑,既邪恶又有魅力。他说:“好,要我放了秦可卿可以,但你要拿什么来换?”
  “什么?”她被他眼中的邪恶给吓了一大跳,直直骇退了好几步。而他逼近她,不介意重说一次。“我说倘若要我放了秦可卿那个大美人的话,那你是否该拿自己来一个抵一个?”
  他的话传进她的耳里,骆海棠的脸迅速地胀红了,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不已。他要她!他要的是她!她知道自己有这种欣喜的感觉很不应该,但,当她听到了有那个意思要她时,她的心竟然很不知羞耻地有喜悦的感觉。但,他是卫文阔呀!是那个践踏了可卿的感情,而后又将可卿的真心弃之如鄙履的秦可卿呀!她怎么能在明知他是游戏、作假的状况下,仍依然甘愿被他纳入羽翼下?
  “不!我不能答应你。”她头摇得像波浪鼓,拒绝地意志很坚决。
  “我原以为你为了秦可卿可以牺牲一切,没想到你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傻嘛!”他故意嘲笑她对秦可卿的友情没她口中所说的那么伟大。
  “你别想用激将法激怒我,我是不会上当的。”骆海棠昂高了脸蛋,装做坚强而无惧。“我对可卿怎么样,可卿自己最清楚;我自认为在这件事上,我帮她帮得够多,已称得上是仁至义尽,对于自己,我无愧,这就够了!”
  她说得正气凛然,可卫文阔却笑得差点岔了气。
    “你别后悔;下一次你若是再来求我,可就不是一个抵一个这么简单了。”他是在威胁她。
  骆海棠抬起眼瞪向他,而他带着肆意的笑扬长得意。骆海棠发现天下之大,可就属她眼前这一个最冷血、最无情了。他可以恣意地掳获人心,让姑娘家为他疯狂,而他却能从容地悠游于其中,让人恨他但又无法不爱他!卫文阔,为什么你会这么的可怕?
  为了躲开卫文阔的纠缠,骆海棠是连好友秦可卿都避不见面,然而连日来,她从爹娘那儿得知了可卿的消息。那天,娘拉着她的手,要她有空多去秦家走走。“听你秦伯母说,可卿那孩子不知是怎么地,每天夜里就是哭,问她什么她都不说,只是摇头;有一回你秦伯母夜里起来,看见可卿房里灯还亮着,于是便走进她房里瞧瞧,谁知道这一瞧可不得了了,可卿那孩子竟然拿着刀在割自己的手;你秦伯母是哭着求、跪着求,急忙夺下刀子,抓着可卿的手一瞧,新伤、旧痕都在,原来可卿用这种法子伤害自己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骆母喟叹:“瞧瞧以前,可卿是多么的俏丽可爱呀!尚未及笄便有大把大把的媒人上门来求亲,那孩子就是眼光太高,说什么非人中龙凤她便不嫁;这下可好了,看上了一个浪荡子,赔上了所有的感情,却得不到那人的青睐。”
  “他,没去看她吗?”卫文阔听见可卿为他受伤,他依旧铁石心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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