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富贵窝 第10章

  「也是。」丽姑心中既然打起纳妾的主意,自然觉得更该好生招待才行。
  也许是抽到大奖,虽然饭菜普通,左胜琪还是吃得很香——左家是别指望了,等她把这朝代的商法弄熟,再来想办法做生意。
  现在是不缺银子,但如果没进帐,将来总是会缺,得未雨绸缪才行。
  等她的店铺开张,就去请贺行之写个匾额,嘿,她就不信有哪个嫌屁股肉太厚的地痞会来闹事。
  她想起将来,吃饭笑,站在凉亭等消化时笑,赏月也笑,等夜深带着掌柜美梦爬上床,很快便睡了过去。
  梦中进度很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了女版胡雪岩,还变成京城女子的偶像,大家都说与其嫁给丈夫,不如学得一手本事……
  迷迷糊糊之中,却听见一阵吵闹,隐隐听见兰秀的声音,小姐睡着呢。
  然后又是一阵稚儿的尖嗓,不行,那人说要见小姐。
  左胜琪睁开眼睛,仔细听了,发觉是阿贵,于是扬声道:「阿贵,什么事情?」
  「小姐,那客人不舒服,说要找大夫。」
  她一下全醒了,不舒服?!这,嗷,万一……那……房子成为凶宅还是其次,能驱动贺行之保护的,肯定是皇亲贵胄。
  重馨侯府是什么地方,大黎国唯一的世袭府第,就连王府都只传五世富贵,重馨侯府却是一代传一代。
  可见那马车中的人,不只是皇族,还是相当有权势的皇族。
  这样的人如果挂在她的宅子里,她大概马上又要死了。
  想到要再活命并不容易,她立刻翻身下床,穿上鞋子,披上披风,拿着烛火就往外头走,今日负责守门的兰秀连忙跟了上去。
  门开着,左胜琪直接走进去,就见屋内烛火明亮,贺行之站在床边,神色凝重,见她来立刻就问:「去请大夫了吗?」
  「去了,不过此地乡下,就算再快,大夫也得明日傍晚才赶得过来。」
  他听闻最快要明晚,脸色难看得不行,旁边几人更是脸黑半边,想说什么,但似乎被贺行之的神色震慑住,到底没开口。
  她走近床边探看,「世子爷的客人是不是发热了?」
  床上之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五岁上下吧,春夏交替之际,可能是感冒了。
  如果感冒就来个姜汤,好歹先作点事情。
  「倒是没发——」
  话没说完,床上之人踢落了被子,旁边很快就有人冲上去服侍,她看不得那糖汉子粗手粗脚,把他隔开,直至坐到床边,这才发现孩子一身汗。
  天气明明还微冷,乡下入夜更寒,孩子没发烧,怎么会有汗?
  她用手背贴向他的身体,发现他竟是在发抖,仔细看,脸色白得吓人。
  低血糖?
  「这孩子的大夫呢?」既然身分尊贵,就算出门不带大夫,也会有个医娘或者药童跟着,问一问就知道到底是不是。
  贺行之摇头,「他没有。」
  没有?可以让他从露州一路守回京城,甚至不愿他露宿,直接同意她敲竹杠,如此身分,一定是皇家子弟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大夫——嗷,她知道了,是皇族没错,但却不是生长在京中,而是皇帝或者王爷在露州偷生的,这才能解释这孩子痩弱,身边又没医生。
  当年一夜风流就忘了,过几年突然想起来派人去瞧瞧,赫然发觉侍卫送回的画像跟自己长很像,唉呀,皇家血脉怎么可以流落在外,但此事却不宜大张旗鼓,得派信得过的人去接。
  而朝中姻亲关系各种纠结,只有重馨侯府因为世袭,反而脱离那个权力圈,所以贺家当然是最好的人选。
  左胜琪翻过孩子的掌心,小小的手心都是厚茧,可见日子过得不好,母亲大抵也是不在了,不然即便身分再低,好歹生了儿子,不会小气到只接了儿子,却不接母亲。
  「阿贵,让人再去烧热水,烧好热水后把邵婆子叫起来给客人擦擦身,换件衣服。」她站了起来,「大家都出去吧,世子爷也是,帮不上忙站在这里也没用,人多气闷,反而不舒服。」
  热水跟邵婆子很快都来了。
  左胜琪跟贺行之站在廊檐下,星光满天,月色极好,但此刻自然无人有心情欣赏夜中景色。
  她脑子乱得很,早知道就不要贪那承诺的便宜,人命啊,不管什么时代都负担不起,好不容易才活过来,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个新设定,万一被斩了,不知道还有没有这种幸运再来一次……
  不一会,邵婆子冲出来,「小姐,那小客人抖得厉害,汗也不停,这、这可怎么办?」
  贺行之一马当先,左胜琪跟随在后,那几个侯府侍卫闻言也跟着进入,小小的房间内一下子又是一大群人。
  那小孩果然抖得不停,刚刚换过衣服,皮肤又是一层湿意。
  她见状,不用等到明晚,这样子连天亮都捱不到啊,但她现在没有血糖机,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算了,如果小孩真走了,她也得赔命,赌一把吧。
  低声跟邵婆子吩咐几句,邵婆子点头去了。
  左胜琪在床沿坐下,摸着孩子的头,温声道:「以前是不是也这样过?」
  孩子虽然不舒服,但还是点了点头。
  「胸口也会不舒服,吃点东西就好多了是不是?」
  又点了点头。
  好,大概八九不离十。
  邵婆子很快端了糖水进来,左胜琪接过,眼睛看着贺行之,「这孩子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我手上这个呢,或许可以让他好一点,总之,不会更糟了。」
  这是他第三次见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可以相信她。
  就像她说的,不会更糟了,再这样流汗,再这样发抖,再这样反应不过来,这孩子瘦弱,撑不到天亮。
  见他没反对,她示意兰秀把那孩子扶起。
  旁边一个汉子忍不住开口,「我们怎么知道这碗药有没有毒?」
  「这是糖水。」她不想多做解释,直接拿起碗喝了一口,那汉子便不说话了。
  孩子大抵是难受,也没抗拒,一口一口喝着,很快的,一碗喝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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