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小娘子 第8章

  “府里有酒。”
  “他说外面的酒比较香。”聂刚耸耸肩。
  “这是心理作用吗?’虞妍不解,她从不知道旺伯会跑出去买酒。
  “不是心理作用,府里的酒的确是很难喝。”聂刚率直的道。昨天他才喝了一口,就差点吐出来,而戴安美其名是担心旺伯走失,其实是想多买几坛回来。
  “是吗?”虞妍蹙眉。“可是应该不会难喝才对。”
  “很难喝。”
  她瞪他一眼。“我又没问你。”
  他耸耸肩,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她看起来一副受辱的样子,他拿起斧头,将一块木柴劈成两半。
  “真的很难喝吗?”她问。
  他没回答。
  “我在问你话,聂刚。”
  他瞥她一眼。“开水都比那好喝。”
  “可是以前阿爹都喝得很高兴。”虞妍不解。“那酒是母亲酿的。”
  “你母亲?”他怪异地问,他没听过有钱人还自己酿酒。
  “母亲是个博学多闻之人,她喜欢尝试新东西。”虞妍见他额际又淌下汗水,于是说:“你不热吗?”
  他觉得她脑筋有问题。“我在流汗。”他不相信她没瞧见。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把上衣脱掉?你的衣服湿透了。”
  他讶异地扬眉,他只不过在狱中待五年,社会风气便如此开放了吗?她竟叫他脱衣服。
  “你不怕中暑吗?”她纳闷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在中午砍柴,早上或下午还凉快些,这说过我是个宽大的主人,你不用如此虐待自己。”
  他没有答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真的觉得她是个奇怪的女人。
  “你会划船吗?”她转个话题,见他点头后,他接着道:“把斧头放下,跟我来。”
  他扬眉,但没追问,反正是雇主,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虞妍往前迈去。“别跟在我后面,我有话问你,所以走到我旁边来。”
  他跨步向前,却差点将她挤出小径,虞妍直觉让出空间,却踏到小石子而踉跄一下,聂刚抓住她的手臂。
  她吁一口气。“老天!我第一次因为和人并肩走而差点摔跤。”
  他扬起嘴角,眸子带着笑意,放开她纤细的手臂。
  她抑头看他一眼。“你真的太魁梧了,你在牢中一定没人敢欺负你,虽然我已算高挑,但和你比起来还是矮了一截,你喜欢高的女人,还是娇小的女人?”
  他扬眉。“这就是你要问我的问题?”
  她颔首:“我问这个是有原因的,娘曾告诉我‘天下乌鸦一般黑’。”
  他听得一头雾水。“女人和乌鸦有什么关系?”
  她蹙眉。“你怎么会这么想?乌鸦指的是男人,不是女人,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
  他拒绝回答,因为只有天晓得她在说什么。
  “天下的男人虽有千万种,但其实他们的基本心态都是一样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他们看到猎物就会勇往直前,想将它占为已有,你小狗见到骨头一般。”她解释给他听。
  “男人是乌鸦又是狗?”他皱眉。
  “这没有贬损的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她走上曲廊。“虽然我对男人有概括的认识,但我需要有人给我更客观的意见,而你是个直率的人,不会加油添醋,只道出事实,你觉得潘公子这个人怎么样?”
  他被她的话搞得有点混乱,而且她每次总是突如其来的抛出一个问题,让人措手不及。
  “是上次想告诉我们私闯民宅的那个小白脸?”他直觉反应道。
  “你的记性很好,但是形容得太毒辣了。”她直觉反应道。
  “为何要问我这些?这并不是我份内的工作。”
  “现在是了,我是你的主人,你忘了吗?”她说道。“回答主人的问题是最基本的礼貌。”
  他嘲讽的扬起嘴角。“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这句话快变成你的口头禅了。”她停下脚步。
  “知道你在府里当长工是有些大材小用,我也看得出你有才能和抱负,但说话时至少能不能要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你在坐牢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工作的?”
  这次对于她容易转变的话题,他已经不会那么讶异了,反天上她说话都有些不着边际。
  “商人。”他简短地道。
  她诧异地看着他。“你从商?什么样的生意?”
  “丝纤品。”对他而言,那已是一段遥不可及的过她颔首道:“你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商贾,你看来的确是修养善于经营谋略之人。”她自腹中拿出一条手巾。“这给你。”
  他瞪着那条白手巾,只见她又道:“你一直在流汗,我看不习惯。”她喜欢清清爽爽的人。
  “不用了。”他拒绝。
  “为什么?”
  “没必要。”
  “你又在反驳我的话了。”她拉起他的手,将手帕塞到他的掌中。“你留着用,我很少冒汗。”
  “你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吗?到处送手帕。”他拢起眉,俯视掌中单薄且带着香味的手巾。
  “那倒没有,我没见过有人流那么多汗。”她的眼中有疑惑。“有什么不对吗?”
  他不相信她不懂送手巾的意义。“这是订情物。”她睁大眼,没人告诉过好。红晕染上她白皙的双颊,这下糗大了,若夺回手巾显得失礼,但是不拿回来又怪怪的。
  他主动解决她的困窘。“拿回去吧!”她脸上粉红的肌肤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她的脸蛋粉嫩的像颗桃子,那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水果。
  “手巾和订情怎么会扯上关系?这太愚蠢了,那只不过是用来拭汗的用具罢了。”她自圆其说,送给人家后,哪有又收回来的道理。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迳自往前走,急急下曲廊,差点又滑了一跤。
  聂刚扶住她的手臂,将手巾递回给她面前。“我不需要。”他蹙眉。
  “我说了要你给,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这真是太愚蠢了,只是一条手巾,何必牵强附会成订情物,而且我是你的主人,我的话你得照做。”她扬起脸蛋,倔强地注视他。“难我会逼你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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