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放手了吧?”
“还不想。”
“那你打算握多久?”
他望向天花板,良久才说道:“一辈子吧!”
她企图抖掉他的手,但他不。
“你怕我束箍你?”
她坐正了身,外衣也因她急速的动作而滑落至她的腹际。
黎翰洋立刻露出秀色可餐的贪婪样:“我并不反对你的前卫大胆,而且你如果想再来一次,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梨形的双峰,丰硕适中,很诱惑人的。
涂媚起身,摆脱掉他的牵手,正欲著衣之际,他由背部环抱住她的一阵乱吻,搞得她全身酥软,连穿衣的手也缓下动作。
“别这样……”
“你确定?”他的唇仍肆意地在她耳际徘徊厮磨。
一股蠢动再次引燃她体内的激情,倏然转身,猛烈回应他的情挑……再一次,他们融合在一块,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事后,她挺懊恼自制力的退步。“这一次,真的不可以了。”
再不自制,不是他肾亏,便是她衰竭。
黎翰洋不再坚持非得裸裎相见,两人各自起身著衣。
涂媚不禁怀疑,病了的人还有这么旺盛的精力?“我看你的身体比头牛还壮,我根本不需接下这个工作。”
嘿,这怎行?他假惺惺地表示:“你完全忽视我的消瘦了,况且我还精神不济,更严重的是,我——失心了。”
失心两字,他说得感伤而真诚。
他怎可以失心呢?“你的话令我压力满大的。”
“不,我绝不想给你压力,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真心的。只要你点头,我会负责到底的。”
哎,他还是不愿死心,依他所见的她是那么的独立自主,她还需他负责吗?
“黎先生——”
“你够资格叫我翰洋的。”
不,她还是习惯称他黎先生。“我坚持以黎先生的称谓来称呼你。”
他从没见过比她更酷的女人,尤甚这个女人又与他有了肉体之亲,她怎可以如此对待他呢?
“OK!OK!你要怎么叫,便怎么叫,不过,可不能对我有见外之嫌,你懂吧!”
叹了口气,实在拗不过她。
她点头答应他的要求。“我答应你。”
涂媚才不在乎称谓上的见内或见外,她只希望,自己别陷得大深,她打算当他所给予的感受当作是调剂。
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产生这么强烈的情愫,尤其,他的体贴与温柔绝对是足以融化进而瓦解她坚定的把持。□
“黎先生,我可以自己来的。”
不过是帮她夹夹小菜,她都要有意见。他有些戏谑地说道:“唉,你在见外喔!”
是……她在见外了,拗不过他的理由,也只好随他了。
见她态度缓和下来,他已有了征服冰山的把握。
咦!她愈想愈不对,明明她的工作范围可没陪他上床这一条,为何自己总一再地顺他意、任他摆布的?虽煞她并不介意这种摆布,但却也觉得自己对他太过宽容了,难道她已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无可自拔了?
第七章
次日一早,他决定一个人先上班,只因昨夜的缠绵也够她累了,他打算让她多休息。
他前脚一走,她也起身。一番梳洗后,才开始整理行李。一打开提袋,便掉出一封信,陈旧的信封上面署名为“吴延风”。
她怎觉得这名字挺耳熟的?到底在哪看过、听过呢?一时想不出来,不过,这不是她要的重点,在不伤害信件本身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拆开封口,信纸已泛黄得厉害,但字体仍然清晰可见。
风: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将妹妹给人了。昨晚的一架,让我恨透了你,所以我决定让你痛苦。
我也决定不再理你了,别来找我。
你的妻徐婉中留书
看至此,不难猜,只不过是情人或是夫妻间单纯的吵架事件。
不过是家庭闹剧,无聊,老头干嘛没事乱收藏?将信收入信封内,胡乱一塞,她不认为这有什么重要性。
待在家中吃过早餐,佣人却好像拿她当话题似的窥探。
“你猜,涂小姐怎又回来了?”
“我哪知道,会不会有——事要发生?”
“呸!呸!呸!你少乌鸦了!”
前阵子,黎宅热闹得很,闲语也不少,还不时有那种银色的弹壳掉在花园内,活似战场。起初他们不晓得,还当是谁家放鞭炮,后来园丁在庭院扫著了弹头,消息一走漏,他们才知道,鞭炮声是子弹击发声,吓得大伙直打哆嗦。
“难道,你敢说不是?”
一脸怪异的,大伙有默契的噤声不答。
约十点,他打电话回来。“涂媚人呢?”
佣人恭敬答道:“涂小姐在花园。”
“去告诉她,我已替她备好司机了。”
挂上电话,佣人立刻去通知她。
“涂小姐,少爷已派车来接你。”
涂媚刚刚还在想些事,经她一打断,一回神,点点头。
“我马上就好。”回屋内拎了外套,便来到大门口,一辆车已候她多时。
“涂小姐,请上车。”
坐入车内,任司机载至公司。
※ ※ ※
甫下车,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不巧却见他人倚在窗边,心中喃喃:“又在窥视。”
进入公司,她的出现令公司职员大大吃惊:“涂小姐,好久不见。”
面对众人的招呼,她总是微笑以对。
少去了浓艳的打扮,清新素净的装扮,著实让人耳目焕然一新。
“涂小姐!”
“涂小姐!”
此起彼落的问候伴著她直到进入黎翰洋的办公室始静了下来。
门一关上,她也才有机会卸下已然僵硬的笑容。
“这么温馨又亲切的人情味,仍无法诱引你驻足吗?你考虑看看。”
她佯装不懂:“考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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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无理可循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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