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 第38章

  从现在起,‘乌托邦’将改革下列几点:
  第一:废除女性的‘割礼’及严刑拷打的酷刑。
  第二:严格实施一夫一妻制。男人不准纳妾。
  若男人不守此规,一律严刑峻罚。
  第三:在西方每一个国家都有国花,我宣布‘乌托邦’以龙胆花为一国之花,而龙胆花的花语,就是“喜爱看忧伤时的你”。
  第四:我相当景仰爵德医生牺牲奉献、舍己救人的无数的伟大事迹,他心怀大爱,救尽了‘乌托邦’的所有子民,他只是一个飘洋过海的外国人,但他至死不侮,对”乌托邦”的牺牲奉献是无人能及。在此,我下令将为他竖立纪念生为‘乌托邦’的“医父”。
  第五:Hell医生,无怨无悔地继承父志,是所有‘乌托邦’人心中的“大地之女”。而今,她贵为一国之后,但她的精神深受所有人民尊敬,我下旨:Hell医生为“乌托那”的一国“国母”,受‘乌托邦’所有子民永世的爱戴及思念。”
  当邪剎滔滔不绝地下令时,夜萼欣喜若狂,她望着蔚蓝的天空,大鹫鹰飞翔着,彷似在诉说‘乌托邦’女性“人权”的落实……男女终于平等了。
  当邪剎宣布爵德医生为“医父”,Hell医生为“国母”时,突然,掌声如雷,响彻云霄的轰天叫喊声——表达了人民所有的支持与爱戴,邪剎恍然大悟,原来,Hell医生在人民心中的“地位”,早已远远超越了他……
  ‘乌托邦’的大臣邪冠德心愿已了。他哈哈大笑,活到白发斑斑的年纪,他总算没有白活,他看到了‘乌托邦’的改革……未来一定是无限美好。他-心愿已足矣。
  这一间皇寝,有几许不一样了。
  夜萼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发现原本挂着“巴拉肯”的大木架已被搬走了,而“巴拉肯”也不翼而飞。她想起了她生子时,把“巴拉肯”弄得全是血渍……不知不觉,她流下两行?c珠,她哭了……
  邪剎走进皇寝,笑逐颜开地迎接他的爱妻。他看她把头埋在枕头里,便轻摇她;当她微微旋过身子时,邪剎诧异她竟是满脸泪痕……
  “你怎么了?”他把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的王后,今天是我俩的新婚之夜呢!”他佯装飞扬跋扈。“难不成,你在新婚之夜,就后悔了吗?”他独裁道:“我可不准你后悔,给我一个你哭的理由——”
  夜萼把头埋在他肩上,她的手尖指着那角落空地。“‘巴拉肯’不见了——”
  “我把它收藏起来了,上面的血渍表示你生子的“证据”,在‘乌托邦’,男人留下这些“证据”是天经地义的事。”邪剎慈爱道:“而我,也必须更新我自己,“巴拉肯”象征王权,但我再也不会披上它,因为我深知,真正的“王权”应该是取决于人民,我要做人民打从心中尊敬、爱戴的君王——”
  “你——真的痛改前非了。”她惊喜地吸吸鼻子。
  “记得阿布烈死前说的话吗?他说要你替我受报应!当时,我真是痛不欲生……当你生孩子,看你如此痛苦,我真是心如刀割!我领悟到,上帝赋予女人这项天赋,我才知道我罪孽深重,这辈子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来弥补所有被我屠杀的女婴和妇人——”
  夜萼哭得更厉害了。“那一夫一妻制呢?”
  “这是为你制定的,你看不出来吗?”邪剎嗤笑。“这表示以后我若变心想纳妾,也要与庶民同罪,我该斩首论处。我要以最实际的刑罚,表示我对你永远坚固的心——
  “他又再次陈述一项真真实实的“诺言”。“我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你是我第一个”卡汀”,第一个情妇,第一个妻子——当然,这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是独一无二、无人能取代的‘乌托邦’一国“国母”。”
  最后他向夜萼陈述一个他心底的梦魇……夜萼不可置信地低嚷。“没想到,爱也能杀人,你父亲的爱,竟对你母亲造成无比巨大的痛苦……这——真是上天在捉弄人啊!”
  她感叹不已。“这能怪谁呢?”
  “都是造化弄人!”邪剎抹去夜萼晶莹剔透的泪水。“我的母亲海伦,在死之前都不曾爱过我的父王邪斯,我想,这就是给男人的最可怕惩罚吧!海伦其实也在惩罚我,她让我没有妈妈。”他的蓝眼有些无奈及释怀。“我不相信女人,因为女人的仇恨会毁了她的男人。直到我遇见了你——你让我有情有爱,从今以后,仇恨已远离我,我不再愤世嫉俗,我爱你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他真情真挚续道:“我知道你不满我严刑峻罚,但是,非洲落后国外好几世纪,野蛮人有野蛮人的律法,你别心疼难过啊!”
  他把她放在大床上,她的长发撤在雪白的床铺上,邪剎如痴如醉道:“我的母亲,也与你一样,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他开始拚命地亲吻她。
  “你为什么一直哭不停?”他真的拿她没辙呢!
  “我……”她嘟着嘴。“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控制不住嘛……”
  邪剎终于恍然大悟,这是她欣喜若狂的表示方法——喜极而泣。
  “这是你的“真面目”吗?会像孩子一样哭闹不休?”邪剎哑然失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善感的一面——从此,我的胸前不仅有口水,还有泪水呢!”
  “你……笑我!”她纯真像天使般的从床上坐起来。邪剎浑然忘我地注视她,他屏住气息道:“我下令,以后每一天,你都要向我撒娇,然后,我就会让你快乐,让你无忧无虑——包括,满足你——”他像大老虎般地扑向她,夜萼根本躲避不及,只得任他宰割,他对她又啃又咬。
  “‘暴君’——”她大叫。
  “喔!你又叫我‘暴君’!‘情妇’!”邪剎的唇已滑向她的小腹了。“我要好好地吃你!”他突然又把头伸上来,与她平齐,他厉声道:“说,为什么你怀孕时,我来找你,你都拚死躲着我,不让我看你?”
  “我那时很丑啊!”她翘着唇反驳。
  “丑?”邪剎大惊失色。“因为丑,所以你怀孕了就不理我啊?不行——”他厉言道:“怀孕的女人怎么会丑呢?有小孩在女人肚子里成长,这种大爱谁也比不过的,怀孕时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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