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怪右丞相 第6章

  她突然发现这样远距离的投掷战,倒楣的似乎都是她。
  她不玩了!
  “抓住他!快!唉唷!”她气急败坏的大叫,“把他抓起来!”
  众宫女一得令,连忙冒着雪跑出去抓人。
  宇文执一见对方冲了过来,马上猜到棘茉阳的把戏,于是转身就走,谁知道尽责的宫女一个个扑上来,有的拉手、有的拉脚,把他缠得动弹不得。
  小灵子更聪明,跑去找侍卫来帮忙。
  “快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这群姑娘到底是哪来的,怎么这么不害臊?
  他可是个陌生的大男人,她们怎么敢这样大剌剌的缠住他?他想挣脱,可是又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好站着不动。
  “怕了吧,嘿嘿嘿。”棘茉阳手里玩弄着一团雪球,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刚刚扔了我八下,痛死我了。”
  她手一扬,啪的一声,那颗雪球砸中了宇文执的俊脸,缓慢的往下滑去。
  “还有七下。”
  他如果真的是傻瓜才会乖乖的让她砸!宇文执不再顾虑那么多劲一使挣脱了宫女们的箝制,掉头就走。
  “快点拦住他!”棘茉阳大叫。
  “是!”她身后冒出了一排侍卫,威风凛凛的冲上前去,轻轻松松的就将他五花大绑,抬到棘茉阳面前。
  “喂!这里是我家,你们凭什么到这里来绑人?”
  虽然皇上将宇文一家贬到东北,但吃穿用度、婢女仆从都与富贵人家无异,他总认为这是一种补偿。
  “凭你得罪了茉阳公主,皇上最疼爱的金枝玉叶!”小灵子得意扬扬的说。
  “哼。”棘茉阳骄傲的抬起下巴,“你现在求饶也晚了。”
  父皇要出宫,她当然得跟来玩,没想到却挨了这傻瓜几下,把她的玩兴都打跑了。
  “如此公主。”宇文执看着她,居然比她还骄傲的哼了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似乎他连批评的话都不想为她浪费。
  “喔?你骂我!”意思是她没资格当公主喽!
  “你再骂!”她把手上的雪球塞到他嘴里,生气的说:“从来没有人惹我生气过,我也不晓得我生气这么恐怖。
  “把他抬到院子去,本公主要亲自教训他这张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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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执呢?”棘刚着急的问,“人找回来了没?”
  因为着急,因此他的语气显得严厉许多。
  左相袁览钦急道:“臣已经派人四处去找了!”
  “到哪去了!”这孩子,老父病危怎么能四处溜达呢?这样的人真能担当大任吗?
  在宇文秀榻前,御医闹烘烘的谈论着病情,又是用针又是煎药,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药味和紧张的气氛。
  宇文秀紧闭着双眼,嘴角微微抽搐着,一道白涎从他的嘴边落了下来,随侍在侧的婢女连忙用手巾擦去。
  “宇文!你振作些,朕要你再加把劲,活着、活着!”
  宇文秀无力的睁开眼睛,眼神涣散的盯着某个地方,喉咙里咕哝咕哝的冒痰。
  眼见是撑不过去了,棘刚不自觉出了一头汗,想必他要见爱子一面。
  “宇文执呢?找个人而已,难道他会隐身术不成!再找不到,通通提头来见!”他难得的大发雷霆,对着一列惭愧低下头的侍卫跳脚。
  “皇、皇上……”一名侍卫大着胆子道:“公主今天下午捆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
  “还不快带人来?”这屋子就这么小,人就这么多,怎么样都找不到宇文执实在很怪异,若说被茉阳逮了,那的确很有可能。
  “是!”他连忙跑到院子放人,过了一会只听见脚步声慌张的响了起来。
  宇文执一边扯掉捆绑着自己的粗绳,一边仓皇的奔了进来,用力跪在宇文秀面前。
  “爹!爹!”
  看爹的样子已是出气多而入气少,如果他再晚来一步,那就见不着他爹最后一面了。
  宇文秀半睁着眼睛,似乎是想说什么话,喉头不断的上下滑动着,他吃力的抬起一根手指头,指着棘刚,用一种恳求和期待的眼光看着宇文执。
  “孩儿知道!孩儿知道!”他抓着父亲枯瘦的手迭声说,“孩儿这辈子都为棘萱国效命!孩儿发誓!爹、爹——”
  宇文秀微微一笑,闭目长逝。
  棘刚转过身去,为了控制情绪而清了清喉咙,“朕封宇文秀为文华殿大学士,加封太子太保,一等忠国公,谧号耿毅。”
  虽然一切都晚了,可是这是他仅能做的。
  “明日起程回京。”棘刚有些疲累的叫唤,“宇文执。”
  “草民在。”他强忍着眼泪,哽声回应。
  “节哀。”他看他脸上、手上有些冻伤,被公主擒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公主淘气,朕会说说她。”他还不能把要召他进京的意图表现出来,免得他还没上京就被谋害了。
  “朕命李国源监工,为忠国公修墓,你就在这守孝吧。”
  “谢皇上。”宇文执谨慎的行礼。
  左右相闻言一喜,原本他们还以为皇上要召宇文执入京为官,这宇文执若像他父亲的话,会是个很难摆平的角色。
  还好皇上并无此意。
  第三章
  “我又不是故意的!”棘茉阳无辜的说:“我怎么知道他是宇文执嘛!更不知道他爹快要死了!”
  “就算他不是宇文执,就算他爹好端端的,你也不能随便捆人去做雪人。”
  棘刚虽然在发脾气,但是一看到女儿那通红的眼皮和冻红的小鼻头,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就又让他软了心肠。
  刚刚是太凶了一些,茉阳都给他吓哭了。
  他心伤老友病逝,情绪难免受了影响。
  “父皇,您不知道,他扔了我好几个雪球,疼死我了,我一时气不过,所以……”她噘起小嘴,“我本来打算他一求饶就放了他。
  “谁知道那傻瓜脾气拗得很,就是不肯认错求饶。我没有台阶下,只好叫人把他做成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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