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好拐 第19章

  “好,好。”关展鹏毫不犹豫地回抱她,给她温暖,想止住她的颤抖。老天,她吓坏了,可怜的小东西,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无缘无故的就来场牢狱之灾,接着又被恐吓判刑,就是男人也吓破胆了,何况她一个姑娘家?
  怀中的她渐渐安静下来,他不想放开她,干脆靠向床沿,调好她的睡姿,就这么让她睡在怀里。
  外头夜枭啼叫,夜早已深了,在他的寝房怀抱佳人,这感觉是如此旖旎。已近三十的他,若不是心中老卡着她的身影,早该定下来了。想这几年,母亲因为有吴涯的陪伴,已不再催促他成家,但此时拥抱着她,想娶她为妻的念头更甚以往,他真的希望能跟她白头到老。
  闭上眼,他不自觉地轻抚着她的背脊。吴情感到安心似地轻吟一声,更往他的怀里缩去。
  关展鹏苦笑。不知道情儿是否发现,一直以来她对他并无男女之别的警觉?她虽精明得像只小狐狸,但却任他亲吻任他抱,三年不见,她也不避讳是否得宜,就这么投入他怀里,任由他带着她离去。
  想起稍早关二见他抱她回来,吃惊张大嘴的模样,由情儿的衣着,定以为她是男子。他再度苦笑,叹息自己每每为了她,总不由自主地忘了平日的威信,只想好好地宠溺她,难道她是注定要来克他的?
  第二日,吴情在安稳的怀抱中醒来,温暖结实的胸膛让她一下子忘了身在何处,只是蠕动着身躯,想寻找更舒服的角度。
  “你是想钻进我身体里?”低沉慵懒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惊讶的抬头,对上似笑非笑的脸。“关展鹏?”没想到他竟会在眼前。
  “不然你以为是谁?”他不悦地反问。
  “我以为是床。”她不在意地耸耸肩。
  他轻笑,她的回答安抚了他。“你住一晚客栈多少钱?”
  “六两,做什么?”
  “床好睡吗?”他继续问。
  “不怎么样,怎地?”
  “当然是算帐啦!”他指指自己。“这么好的一张床,怎可能让你白睡一整晚?告诉你,这张床可不便宜。”
  吴情一听,立刻想滚下“床”。但关展鹏的大手紧把她的腰肢,制住了她的行动。
  “吃干抹净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手下那如同记忆深处纤弱无骨的触感,教他的心不由得一荡。
  蛊惑般的言语让吴情一时迷茫,她憨憨地望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他到底有何打算。
  关展鹏贪婪地盯着这令他思念的容颜,喃喃道:“才三年不见,你竟忘了我的性子,看来我得帮你恢复记忆。”说完,他不客气地侵占她微张的红唇。
  昨夜新生的胡渣刺激着吴情柔嫩的脸颊,关展鹏的亲吻比起三年前,少了些许的温柔却多了点霸道。她呼吸着他的气息,觉得他有种广阔草原的味道;在他的环抱中,仿彿天地之间由他掌握,而他带领她、纵容她,将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一样柔软的唇,一样微凉的肌肤,但少女的稚气蜕变成引人遐思的女性幽香,让关展鹏既满足美人在怀,又不满足无法纵情享受。她怎么可以这么的甜、这么的香?教他难以自持地只想拥有她、私藏她,为他一人所专有,不准任何人碰她。
  离开她的唇,他雨点般地在她的肌肤上落下无数个吻,她的嘴角、她的眼、她的颊……轻啄着、品尝着、贪恋着,不够!不够!三年前他尚可勉强自制,但此刻他气息混乱,呼吸喘浊,一心只想要得更多。
  吴情被他突然转变的狂野掠夺吓得清醒,他异常的热情令她心惊,仿彿接下来他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不要,不要……”她挣扎地捶打他。“我怕。”
  关展鹏那关外男儿的豪迈性子,哪在乎这一点花拳绣腿?他已让情欲冲昏了头,扯开吴情的领口,深深地吸入她独有的馨香,这使他更为晕眩,开始辗转AA吸吮她的锁骨,好似享受着美味佳肴。
  吴情已完全恢复了神智,见挣扎无效,她软下身子搂抱关展鹏,让他更为所欲为;看着他失态的模样,她又气又好笑,但也为她能如此影响他而感到窃喜。
  关展鹏的唇回到她的脸上,他双手开始不规矩,它们触摸她的部位让吴情脸颊不由得臊红,他想再度含住她的唇,她躲开,在令她更感到羞赧前,她贝齿一张,不客气地咬住他的脸颊。
  “哎呦……”他离开她。“你咬我?”
  “是咬你,咬醒你。”她红着脸嗔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关展鹏瞧着这张俏脸,痴了。“情儿……情儿……”
  “做什么?”她没好气地问。
  “我好想要你。”
  任凭这几年她已有商场上的历练,这样赤裸裸的告白,还是教她目瞪口呆。“你胡说什么!你娶亲了没?”
  “没有。你呢?”他闷声地问。
  “我若说我要嫁人了呢?”眼眸贼兮兮地转了转。
  关展鹏发狠地说:“只要你愿意跟我,偷过来、要过来、买过来、抢过来都行。”
  她敲他一下。“你当这是做买卖?偷拐抢骗全来?”
  “情儿,你到底嫁人了没有?”他忧急地求证。
  “没啦,你当我是淫妇?嫁人了还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情儿,意思是你只对我搂搂抱抱?”他涎着笑脸。
  “你臭美!”她泼他冷水,强词夺理。“我是为了还‘床’债。”
  “那你今晚还睡不睡这张‘床’?”他诱哄。
  “不睡。”
  “不怕晚上作恶梦?”
  “作什么恶梦?”
  “常大人要判你的刑?”他取笑地提醒,见她像是忽然记起前因始末,惊惧地睁大眼。一下子扑入他怀里,直打哆嗦。
  “别怕、别怕,我是闹着玩的。”他赶紧安抚,心疼她一副受惊小兔儿的模样,想她真的大大受了惊吓,回头他得记得吩咐仆佣买猪脚面线给她压惊安神。
  “爷?”敲门声响起。
  “什么事?”
  “常大人携常小姐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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