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你不开窍 第14章

  就原谅她幼时的不晓事吧!他最后决定。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他轻柔地握着她的玉腕,帮她将袖子放下,遮住令人想入非非的滑嫩肌肤。
  这脉象跟方才在医馆时的她一模一样,她是吴忧,不是吴虑。他一直无法分辨两人,如今教他找到个轻而易举的法子,因为即便是双生子,脉象也一定不同。
  吴忧对于他不愿再提起往事也不勉强,只要他不再离开,其他的事儿她根本不在意。她套回褙子,闻闻手腕。
  「士元哥,这是什么药膏?有淡淡的花香,抹起来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玉肌清凉膏。」郎士元背起医箱,握住她的手往回走。
  「没听过。」
  「我自己配的药方,它能舒缓伤口的疼痛,每日抹两回,等伤口好了之后,也不会留下疤痕。」
  「士元哥,你好厉害啊!」
  郎士元听她崇拜的语气,心大乐。
  他本是软硬不吃的倔脾气,但独独对她,只一句话,就足以教他心情大好。
  「明儿个你过来找我,我再帮你敷药。」他吩咐。
  「你今儿个不住咱们家吗?」吴忧语带失望。
  郎士元想了想。「竹屋现在也是吴家的土地吗?」
  「是啊,大姊……哥买下来的。」
  「我听孙大夫说,吴老爹已经过世了,现在是你堂兄当家,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将这块地卖给我?」
  「不用卖,大姊……哥说,这块地我拿主意就好。」
  郎士元怪异地回望她一眼,见她像是说错话般的吐吐丁香舌,问道:「什么大姊哥?」
  「是大哥啦,话说得太快啦!」
  「我还是亲自登门拜访你堂兄吧。」她的话分明就是牵强解释,但郎士元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现在吗?」吴忧眼眸一转,露出贼溜溜的神情,或许这是大伙儿团聚的好时机。
  那神情使郎士元又好气又好笑。「你脑袋瓜子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没啊……」吴忧支吾地否认。
  他睨她一眼,原来她也懂得隐藏秘密了,就不知道她对两人的关系是否也开窍些。
  吴忧伴随在他身侧,经过草丛旁,一阵猫叫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是阿满!」吴忧急急地踏入草丛。
  「当心蛇。」郎士元警告,听吴忧一声惊叫,立刻跟进草丛。
  他看见阿满腹部正流着血,旁边有根折断了的树枝。
  想是那只肥猫肚子太大了,跳跃时不小心软树枝划破了肚皮。
  「士元哥……」吴忧红了眼眶。
  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教郎士元高傲的脾气全部离家出走,什么医格、面子、身分,全去玩躲猫猫了,再也硬不下心,柔声安抚着:「你别哭,我帮你医它便是。」
  他卷起衣袖,弯着身子,顾不得猫爪划在手臂的疼痛,手忙脚乱地压住猫,回头吩咐:「取我的医箱过来。」
  「来啦!」吴忧迅速地抱来医箱,跪坐到郎士元身旁。
  更多的爪痕在郎士元的手臂上作画。他审视猫的伤势,发现它血虽流得不少,但伤口并不大,于是抹上蟾酥止痛,快速帮猫缝合伤口。
  「有伤到肚里的猫仔吗?」吴忧关心地问。
  「没有。」郎士元沉默了一会儿才僵着语气回答。
  「呼,这样我就放心啦!」吴忧没察觉他正生着闷气。
  这回答使郎士元的唇抿成一直线。他一气呵成地缝合伤口,没多久阿满清醒后,随即蹒跚地离去。
  郎士元冷瞧吴忧依依不舍的目送猫离去,再看看自己满手的爪痕——这算什么?
  他舍不得她眸里的泪珠,因此为了救一只畜牲而换来满手的爪痕,可她连一丝关心都吝惜给他,她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连她心中的一个角落都无法占据吗?
  他收起医箱,走出草丛。
  「士元哥,等等我,你要去哪儿?」
  郎士元停步。「竹林外那满是花海的宅子是你住的地方?」
  「是啊,以前咱们就住在那儿,你忘了吗?」
  郎士元不想理她,直接往吴家大宅而去。
  第五章
  花圃内的家丁见一陌生男子气宇轩昂地走进吴家花园里,不知是四小姐还是五小姐在后面追赶,全好奇地抬头观望。
  「士元哥,等等我!」吴忧大喊。
  「你堂兄通常会在哪儿?」他真的停下来了,却只是为了问话。
  「兰苑。」
  「兰苑在哪里?」
  吴忧手往东厢一指。
  郎士元将系于腰上的衣摆拉出,理理刚刚为了跟一只胖猫缠斗而弄乱的衣衫,缓步走进兰苑。
  一股兰花的清香扑鼻而来,这里布置得高雅别致,一看就知道吴家堂兄定是位风雅之士,可四周却一片安静,没看见任何的丫头或家丁可以帮他通报。
  「郎士元冒昧求见吴当家。」他只好朗声朝屋里高喊,但回应他的却是一片静默。
  「大姊……哥,这会儿应该不在这里。」吴忧从他身后喊道。
  郎士元回头,冷瞧她美丽的容颜,臭着脸质问:「刚刚你不是说他在兰苑?」
  「他回家后,最常待在兰苑没错啊,可这会儿应该在满庭芳客栈那儿。」
  郎士元真想捏死她。要不是方才他已从她的脉象肯定她是吴忧没错,他会怀疑这对双生子是不是又互换身分戏弄他了。
  他转身,欲走出兰苑。
  「士元哥,你为什么突然对我不理不睬?」吴忧张开藕臂拦住他。
  她一副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终于教郎士元的自制力完全溃散了。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他气得往前跨—步,拉近彼此间的拒离,然后卷起衣袖。「你瞧!这是什么?」
  「爪痕。」吴忧呐呐地回答。
  「好,有多少爪痕?」他将手举到她面前。
  「一、二、三……」她伸出白玉般的葱指,认真地在他手腕上数了数,接着又偷瞧到他的嘴已气得抿成一直线,赶紧又缩手。「嗯……满手的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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