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格格 第8章

  「我不管,以后不许你再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了!」她姣好的脸庞依偎在他宽阔的 胸膛,甜甜的笑意盈满嘴角。
  「月儿,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为了掩饰略微尴尬的情绪,赫连那山又将话转回正 题上。
  「他们啊!都是我找来的!」
  「为什么?」他原本已经舒展开的眉头一下又全皱在一起了。
  名月拉着他的手走到窗户边。「这园子没山没水的,看起来好奇怪、好荒凉,所以 我从家里找人搬来一些东西,并准备在连着大厅的这块地挖一个水池,放几块太湖石, 至于挖出来的土就在水池边弄一座假山,你说可好?」
  「那块挡在门后面的怪石是从鄂王府搬来的?」
  「是啊!那个叫太湖石,通常都是拿来作假山,或是当作屏障,免得一进门就让人 家全看光了,古人说柳暗花明又一村,指的就是这个呢!」名月说得头头是道,全然没 有注意到他阴沉的脸色。
  「阿玛同意你这么做吗?」
  「他有点生气,可是也没有办法,谁教他疼我,咦?你怎么啦?」她终于注意到丈 夫那阴晴不定的神色。
  赫连那山一语不发松开拥着妻子的双臂,他走到庭院,对着一干工作的人说:「你 们统统回去,这里不需要你们。」
  「等等,我好不容易从鄂王府找来他们,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让他们回去呢?而 且事情还没做完呢!」名月急急忙忙拦住他们,不解地望着赫连那山。
  「这里是将军府,鄂王府的人当然得回去!」他一挥手,所有属于鄂王府的人都不 吭一声,默默垂手站到一边。
  「可是他们走了,谁来整治这个庭园?」
  「我有说要整治庭园吗?」
  「你……你说什么?」
  「这里是将军府,不是鄂王府,你现在是我赫连那山的妻子,不再是鄂王府的月格 格,而且房子只是拿来居住的,可以挡风遮雨就成,何必讲究什么造景园林的?再说你 现在花费的可都是皇上所给的俸禄、百姓的民脂民膏,一分一毫理当珍惜,怎么可以浪 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赫连那山说教似的讲一大串,听得名月头都快昏了。「你说我做这些事情叫无意义 、浪费民脂民膏?」
  「难道不是?」他转头对一旁不知该如何应对的管家说:「管家,叫人把前门那块 石头搬回鄂王府,改天我再登门向鄂亲王道歉,知道吗?」
  「不许你去!」名月挡在管家面前,抬起头怒视着。「那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搬来 的,阿玛也同意当作嫁妆送给我,既然是我的,我就有理由把它留下来!」
  「月儿,不要任性,你现在是将军夫人,不是鄂王府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月格格! 」
  「我任性?我只不过想改善一下我们周围的环境,这也叫任性?」
  赫连那山不理会她地转过身,喝令所有的人各回工作岗位,并要他们将挖出的泥土 回填,移走的柏树迁回,一切回复原状。
  「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们随便动家里的一草一木!」说完,他回头转身便欲 走回大厅。
  这让名月气得柳眉倒竖,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走到他面前,仰起脸看着他。
  「我是你的妻子对不对?」
  赫连那山一怔,微微点头。
  「那我有没有权指挥家里的仆人做事?治理这个家?」
  「有,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乱来!」
  「你……」名月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想都不想就奔出大厅,委屈的泪水滑下脸庞, 「死大山、臭大山,我讨厌你,讨厌你!」
  赫连那山一咬牙,不过并没有追上去。他告诉自己,他做得没有错,如果不约束她 那骄奢成性的脾气,日后恐怕还会有更麻烦的事发生,没有错!他做得没有错!
  第三章
  匆匆一天过去,夜晚又降临,前一天才办过喜事的平西将军府理当还是喜气洋洋,可是不知为何,今天的将军府一点喜气也没有,因为才过门一天的将军夫人和将军拌嘴吵架了!
  名月赌气了大半天,直到了用晚膳时仍不见其人影。独自坐在易牙轩的赫连那山皱 起眉头,望着空无一人的对座,「月儿呢?」
  他开口询问正要踏进门、名叫绿萼的陪嫁丫鬟,显然她是衔命来禀报的。
  老实说,绿萼实在有些畏惧赫连那山的威严,虽然将军长得很好看,但他那冰冷而 没有笑容的脸孔老是让她望而生惧,难怪金川人一听见他的威名都吓得不战而降,不知 道格格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量和他吵架,甚至骂他?
  绿萼战战兢兢地开口,仿佛赫连那山一个眼神就可以杀死她似的。「格格说人不舒 服,今天吃不下东西。」
  人不舒服?这小东西连掉进湖里、喝了好几口水被他救起来后都还可以活蹦乱跳, 现在居然会生病?赫连那山压根儿就不相信。
  他推开碗筷站起身,大步走向两人居住的院落--傲云轩。
  果不其然,他一进门就看见名月趴在桌子前,低着头好象正在专心地画什么东西。 他无声无息地凑近一瞧,赫然发现那是一张工事图,上面画有房舍院落、廊庑飞檐以及 石头池山,连树木也都一棵一棵标示得很清楚。从图中的轮廓来判断,他几乎可以确定 所画的就是自己这座将军府,一丝由衷的赞叹之意溢上心怀;原以为这丫头只是一时好 玩,想不到除了满脑子鬼灵精怪的想法外,她竟还有这种才能,看来自己得重新看待她 了!
  「这是谁教你的?」他忍不住开口问。
  名月一听到他的声音,连忙卷好工事图,以赌气的口吻说:「我不过是个任性的孩 子,既不会替国家社稷出力,又只会浪费民脂民膏,谁会教我什么?」
  赫连那山抿着唇,知道她仍在为中午的事生气着,不禁在心中轻叹了口气。他长期 征战沙场,对物质生活向来不是那么注重,只要兵士饱,他也就吃饱;兵士暖,他也就 穿暖。心中所希求的,不外是国泰民安、百姓和乐,因此像现在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很满 足了,根本没有想到妻子自幼生长在一个富裕安逸的环境,对这种环境也许会有些不习 惯,而且从刚刚那张图看来,她并不如自己所预料般孩子气的乱弄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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