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拂桃花靥 第7章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大爷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他搓着手步步逼近,色欲薰心的嘴脸十足猥亵。“嘿嘿,我直觉你跟我有缘,不如你让我买了作妾,也省得在这里辛苦挣钱了,好不好啊?”
  “蒲大爷,您别惊吓我们这新来的丫环了,她还小,不懂服侍男人这一套,还是让咱们其他姑娘侍候您吧!”用声音引起蒲攻膺的注意后,雀姨使眼神朝壮汉们一瞥,他们大步迈出,伸手就攒住了人。
  “你们胆敢碰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气冲斗牛的粗口咆哮,双脚又踢又踹,差点就把栏杆给从中折断。
  侯立勇只当是场好戏看,反正侯立史也不在厅上,但他忘了二哥侯立强是个以正派自居的正义使者。霍地,侯立强蹦离椅子,瞬间闪到蒲攻膺的脚边,拿起一壶酒,倒得他满身满脸。
  “哎呀──”雀姨扬住脸不敢看,这下可惨了,谁不好得罪,偏得罪这个色大胆也大的蒲攻膺。他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在这大理京城,虽比不上黑比肝的霍大爷一家,但也名列前茅。
  “谁、谁用酒淋我!”再醉被这一淋都醒了,蒲攻膺暴跳如雷,恼火地两眼冒烟。
  “是我。”侯立强毫无所惧的立在他面前,挑衅的不屑冷笑。
  “你?你是什么玩意儿,知不知道我是谁来着?”
  “当然知道,你是专门收集漂亮女人作妾的蒲攻膺。”他背过身。“也是我侯立强最?痛恨的下山烂之一。”
  蒲攻膺恶狠狠地将身旁的桌子一脚踹倒。“敢骂我是下山烂?好,你够狠!有种的话报上名字。”
  ““无偷窝”的侯立强,随时候教!”
  一听这响当当“无偷窝”三字,蒲攻膺吓得腿都软了,幸亏眼前这人不是侯立史,要不他就完蛋啦!
  “哼,这种烂地方,下回用轿子请我,我都不来!”蒲攻膺头也不回的夹着尾巴速速跑走。
  不过雀姨可心疼死了,抱住残废的桌脚,也不知还能不能修复。
  “损失多少都记在我们的帐上,用不着担心。”侯立强沉声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雀姨喜出望外,却故意佯装出忸怩不安的模样。
  “立勇,我们走吧。”无心再继续听琴,反正他原就没有上妓院的习惯,四十岁的年纪了,还是孤单一人。
  “噢。”
  伫在阁楼角落里的君梦弦,看着这一切不免失神,这辈子,她还真没瞧过几个有正义感的男人,身在青楼更不多见,如今这个行径奇特的男人,却让她稍稍抹去对男人的厌恶与不信任。
  “无偷窝”的侯立强……她想她记住了这个人。
  ???聚合楼“大小姐,时二少突然登门拜访,你快些出来!”
  听到奴婢雅雅在门外急声叫唤,丁绍冰不耐地开了房门。
  “做什么大呼小叫的,什么事啊?”
  “时、时二少他现在人已经在仰天厅,老爷病得那么严重……竹敏夫人又不在,所以……”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断续说着。
  “你说什么?时二少在仰天厅?”喜上眉梢的她,情不自禁地双颊染上红靥,下意识的整理自己衣摆。“他──是来找我的吗?”
  “奴婢不敢多问,还是请大小姐亲自过去接待吧。”雅雅已冒出一身的汗。
  “好,我马上过去。”
  穿过蜿蜒曲折的绿色庭园,丁绍冰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她恼着自己害羞得太过明显,但又拦不住少女情怀的一番期待。
  进了仰天厅,时墨就端坐在客椅上,闲适恬淡的啜饮着热茶;半年不见,他变得更加英挺、更加卓尔不凡了,不变的是一身白衣,以及一把折扇。
  “绍冰向时二少问安。”她温婉有礼地娇声道。
  “嗯,听说丁老爷卧病在床,是真的吗?”时墨没瞧她半眼,兀自拿起扇子轻轻煽风。
  “是的,请了不少大夫都说药石罔效,不知如何是好。”
  黯下眼睫,丁绍冰的表情确实是难过的。
  他沉吟几秒。“过些天我请家中的太医过来瞧瞧,说不定有所帮助。”
  “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丁家上上下下,都会记得时二少的恩德。”她感激涕零的说。
  “那倒不必。”目光勉强的落在丁绍冰的脸上。“我只是想来确定,府上那位婢奴,是不是有把半年前的约定放在心上?”
  “约──定?”笑脸立刻僵在半空中不动。
  “是的,我全心全意的练琴,可不希望她故意荒废琴艺,让我大失所望。”时墨狂放不羁的冷冷撇唇。“我时某人要的,是登峰造极的完美琴艺,在此之前,得靠一次次的比赛来激厉自己,否则,我连个婢奴都赢不了,哪能上得了台面呢,你说是不是?”
  呼吸急促的丁绍冰,只觉手脚冰冷,心里混乱得很。
  “话说回来,可否请那位婢奴出来一见?”这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我……”
  “你还有事要说?”
  “时、时二少,是这样的,那个婢奴她……她已经不在聚合楼了。”
  “不在聚合楼?!”啪一声倏地收扇,森沈的冷光不留情的射向她。“她去了哪里?为什么没留住人?”
  “对不起啊时二少,”她吓得面色惨白。“不是我们不留,而是……而是她执意要走,所以……”
  “我要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时墨已经逼近到她眼前,那忽然狰狞的俊脸,把丁绍冰吓得魄散九霄。
  “她……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他的笑容比寒冬冰雪严冷。“原来你们聚合楼都任由下人来来去去的,是??”
  “不,不是的,是她待不下去不愿?奴,所以才走的。”
  “我看是你趁你爹重病之际,强行将她撵走的吧?”半年前仰天厅发生的一切,他全看在眼里、放在心底。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言词,丁绍冰再也招架不住了,顾不得面子,哇一声哭了出来。
  “哼,离约定还有半年期限,这段时间够你大江南北的把她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这聚合楼的招牌就等着被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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