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火 第10章

  “所以你要做给他看?”
  “可以这么说。”
  就为着师父的一句话,她竟然赴汤蹈火! ☆ ☆ ☆
  往前走向一个平坦的草地,他们稍作休息,太阳已高高升起,两人没有例外的都是汗流浃背。
  左烈看着商恋欢,问出了他困惑已久的问题。
  “寻找信物是左、右两家人的传统,你是旁姓之人,怎么由你来执行任务?”
  从左烈的祖先以降,虽不成文地以一男一女为任务执行者,但他这一代石家只有弘驹表哥,照理说由他出马才对,商恋欢是第一个外姓女子。
  “我打败了师兄,所以出任务。”商愿欢简单地说。
  “啧啧啧,不简单,表哥这么不凡的人物也败在你手上,不愧为女中豪杰。”
  商恋欢撇撇嘴。“我使诈才侥幸赢他,师兄岂是泛泛之辈,他怕我受伤才输的。”
  “你也愿意为我们两家破除毒咒?”
  商恋观点点头。
  左烈黯然,自从被下诅咒后,百年前的祖先果然横死,后来几代由于没有通婚,所以平安无事,一直到自己的父亲娶了右家的母亲,本以为时间这么久,当事人早已作古,不会再有不幸,想不到母亲无病暴毙于二十七岁,父亲因丧妻的椎心之痛也相继倒下,缠绵病榻一年后而死。玄的是舅舅右承歆与其妻梅芝芝十年前在美国坠机而亡,左、右两家凋零殆尽,才不得不正视这个百年前的阴狠诅咒。
  “左、右两家现下也不能再联姻了,你们这一代只剩师兄与你,诅咒无效。”
  左烈点头,神情严肃。“但是信物若能拿回,也免除后代的心头恐惧。”
  商恋观不在乎信物的本身,但在乎的是师父的命令,只要能讨师父欢心,一切万死莫辞。
  “你的名字真特别,与我母亲一样,有个欢字。”左烈轻声自语,也许是这层缘故,他对恋欢有种特别的感觉。
  商恋欢平板的语气中听不出一点温暖。“原来你不晓得,我的名字是因你母亲右承欢而来,恋欢,是强烈爱恋右承欢的意思。”
  左烈感到惊讶,他从没听过这样的渊源。“你是说,商师伯他……”
  “是,我师父爱恋着你的母亲,明显到在我的名字中寄托情爱,要不是你父亲夺走右承欢,师父不至于性格大变。”商恋欢的语气像是毫无怀疑的在叙述一件事实。
  “你少妄自臆测,我父母感情深厚,别把罪过推到死去的人身上。”左烈正色道。
  商恋欢瞧了他一眼。“师父与他师妹两小无猜,就是因为这个任务才结识你父亲,凡事都该有次序,先来后到,你父亲的确夺人所爱。”
  左烈从鼻孔哼气。“你对爱情的观念真是肤浅,男女爱恋中没有先来后到的规定,一切都凭两情相悦。”
  商恋欢不懂,她的世界简单而规条化,虽然与师兄命定是夫妻,也不曾领受爱情的洗礼,那是一桩任务,师父说那是她一生的职志。
  “我不需要懂爱情,看师父那么折磨,这东西还是不碰的好。”
  她永远记得师父得知右承欢死讯时凄厉的笑声,大骂“死得好”的语句中有强烈的悲痛,继而又悲啸大哭,怨恨右承欢宁愿冒两家的诅咒与左棣仁结合,果真造成早夭的悲剧。
  左烈听着商恋欢天真的语气,忍不住轻揉她的发,温柔地笑道:“你总是要嫁人的,一旦碰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爱情就会自然的发生。”
  商恋观不讨厌左烈的触摸,揉揉她的头发是师兄常做的举动,从小时候起,这个动作就代表友善。
  “我不需要遇到什么白马王子,任务完成后,就要与师兄成婚。”
  左烈的手突然停住,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底慢慢扩散,商恋欢将是他未来的表嫂?
  “那我要叫你声表嫂了?”
  “好说。”
  “表哥也同意吗?”就这么简单?
  “是啊,没听他反悔。”像是这种问题不值得思考似的,商恋欢从没想过。
  左烈忍不住又问:“你爱他?!”
  商恋欢很自然的点头。“我爱师父和师兄,很习惯爱他们。”
  “真要命!”左烈觉得一点都不浪漫,爱情跟习惯怎么可以混为一谈,他绝对相信当爱神的箭将两男女穿心而过时,双方都可感到悸动。左烈是个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所以即使恋爱无数,仍不肯放下一颗求真爱的心。
  “还有多远?”商恋欢不想再谈这个无用的话题,她的心里,只关心这么一件师父交代的事。
  “应该快到了。”左烈看着眼前的小径。“这里明显有人走动,前方该是驻站了。”
  商恋欢将“锐犀”插回左烈的靴中,等一下最好能找到镰刀,免得双手受皮肉之苦,她持匕首的右手已血迹斑斑,搔痒不已。
  左烈检视商恋欢的手,皱眉道:“待会儿得先消毒一下,刚刚一路上的草样树木也不知有没有毒。”
  商恋欢并不在意,受伤是家常便饭,反而觉得左烈大惊小怪。不过左烈的手真大,细致的触感摸起来很舒服,她反握左烈的手不想放开。
  左烈感到商恋观的手掌内有着厚茧,不像大部分女孩子那么细致柔若无骨,这该是双常劳动的手。
  “你的手历尽沧桑啊!”左烈心疼地说。
  商恋欢笑道:“不算什么!”她历数每个厚茧。“这是扣扳机造成的,这个是因为夹流星镖,镖重所以使力要大,这个又是……”
  左烈一一抚过厚茧,恋欢的师父是出了名的残酷,可是她母亲怎么没有阻止呢?女孩子不该这么辛苦的。
  “你的母亲呢?”
  商恋欢倏地抽出手,背转过头去。“在我三岁那年死了。”
  “我很抱歉,这件事我不知道。”原来商恋欢跟他一样,小时候就失去母亲的照顾。
  “我不介意。”
  左烈突发奇想,难道与两家的诅咒也有关,他开口问道:“令堂为何去世?”
  商恋欢回头瞪他,细长的眼中燃烧火焰。“我不想说,你也别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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