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婚记 第20章

  不!她隐约感到内心对方腾的情丝正慢慢扬起,那会是爱吗?这些日子相片下来,她会爱上时而温柔、时而淡漠、又时而暴躁的他吗?
  不会的!她应该还爱着郑逵安才对啊!毕竟他才是她当初要结婚的对象,而方腾,只是一个闯入她生命中的劫匪而已,如此而已!
  突如其来的情愫让她惊慌失措,这种比对郑逵安的倾心还要浓上千百的感情让她害怕,这是什么?谁来告诉她这份付出全部却仍然无悔的感情是什么?
  她不敢多想,仓皇地下床,用被单包裹着身体,四处找寻可以蔽体的衣物,无奈找不到那件大衬衫,而她所有的衣服也都被那个无聊醉汉拿走了,如今唯一可以穿的,只剩下这件被单。
  这样教她怎么出门?她无助得想哭。方腾该不会是用她的初夜来换她的自由吧?他要了之后就撇下她离去,甚至连件衣服也不留给她?
  就在她急得哭出来时,方腾一身清爽地走了进来,看见她全身缠着被单,还泪眼汪汪,诧异地走近她问道:“怎么了?”
  雪扬没料到他又回来了,又羞又急地摇摇头,摇得满脸都是泪水。
  “在生我的气?”他捧起她的脸,柔声地问。
  她仍是摇头,深怕一开口就会将心事抖出。一发现他不在,她就空虚得无法自处,她好怕会这么信赖他一辈子,再也不能忍受寂寞。
  “我去帮你买些衣服,你总不能这样出门吧!来,换上这件T恤和牛仔裤,我们出去吃早餐。”他将拎在手中的袋子还给她,又轻拍她的脸。
  “我以为……你走了……”她咬着下唇细声地说。
  方腾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就算要走,也要带你一起走,别忘了,你还是我的肉票呢。”
  雪扬低着头没说话,心里很想明白他对她的感觉是什么,不过,听他的口气,他对昨晚的事一定视为平常,没有放在心上。
  方腾在床边坐下,盯着床上的血渍发着呆,心思又被拉回一早醒来时的愕然。
  我一定是疯了!那时他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要不是疯了,他怎么会对一个不经人事的处女做这种事?她本应该毫发无损地回去当她的杜家千金的,他怎么会放任自己将她变成他的女人?
  计划中并不包括这一项吧!劫走杜雪扬只是滕峻的一步棋,为的是要牵制杜家云和郑鸿达,阻止两家联姻全并,可没包括和她上床啊!
  一想到旖旎的昨夜他就更加不能原谅自己,她像带雨梨花般引诱着他,害他失去自制只想剥光她的衣服,紧紧抱住她……
  这下好了,他现在又要加一条“辣手催花”的罪名了!妈的!
  雪扬从袋子里拿出T恤天上想换上,一转眼见他盯着床上做爱过后的痕迹看,不禁羞愤地冲过去用衣服遮住。
  “不要看!”她粉颊酡红,扬起的脸映着阳光,益发耀人。
  方腾被她的动作惹得想笑,但看见她眼中的惭色,立刻敛起上扬的嘴角。
  “太迟了,全都被我看遍了。”他挪揄道。
  “你……”她气急败坏地想扯下那床证物。
  “雪扬。”他笑着伸手阻止她。
  “放手,这件床单太碍眼了。”她怒道。
  “不会啊!那是一个转折点。”他的笑意不断扩大。
  “什么转折点?”她疑惑地问道。
  “由小女孩变成女人,你可以拿回去当纪念品。”他忍不住取笑她。
  “你……”她更气了。也不想想谁是始作俑者?
  “好了,别和一块布过意不去……”他抓住她的手。
  “放手!你想笑就笑好了,我……我是个处女又怎样?在床上的技巧当然比不上你的女人,你大可以回去找你的什么瑾之啊!或者她比我还行!”雪扬说的纯粹是气话。
  方腾一听见瑾之的名字,立刻沉下脸来。“你提瑾之干什么?”
  “她不是你的情人吗?”雪扬抬起头瞪他。他吻她时还喊着瑾之的名字,要说不是他的女人鬼才相信。
  “不是。”方腾的情绪变坏了。
  “那她是谁?”她故意问。
  “这不关你的事。”他冷冷地道。
  “是,的确不关我的事。对不起,探问到你的隐私了!”雪扬心痛地说着。他的心里果然还有别人,她得看开一点,昨晚的一切就当是作了一场春梦。
  “雪扬……”方腾不忍看见她受伤的神情,那好像他强暴了她似的。
  “没关系,喜欢一个人和带她上床完全是两回事,这是现代男女应有的认识,我无所谓,昨晚的事我不知检点,没事穿那么少的衣服干什么,分明是想诱惑男人……”她愈说脸色愈苍白。
  “够了!”他怒声打断她。
  “反正都做了,我又没要求什么,刚刚我还在想,我献出我的身体说不定就能回家了,这也没什么不好……”
  “闭嘴!雪扬。”明明极度痛苦,却又装出毫不在意,方腾把她倒流的泪全看在眼里,她强做镇定的脸上全是装出来的骄傲,他知道,他还是伤害了她。
  “以为跟人家过了一夜就能问东问西,真是个呆子,难怪书上说男人都不喜欢不知分寸的女人……”她还是不停地说着,这时候不说些话,她的心会被泪水淹毙。
  “我说够了!瑾之早就死了!你想听吗?她早就死了!被炸成碎片,什么也没有留下来……”方腾攫住她的肩膀大吼。
  雪扬惊愕地瞪着他,安静下来了。
  “死了?”那个被她假设为情敌的女人!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彼此的敌视还来不及化为感情,她就走了。可是,偏偏在她死后,我才惊觉自己似乎早已爱上她,因此悬念也就更深,无法自拔……”方腾黯然垂下头,第一次道出心里的感觉。
  “是吗?”她干嘛哭呢?替他难过,还是替自己伤心?
  “她是我心里的一个伤口,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想出办法治愈它。”他幽然地说。
  她因他恻恻地语气难过不已。为何他向她坦承心事,她却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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