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冤家 第19章

  ‘该死的,又放我鸽子!’耿冲见了空无一人的机要厅,立刻气冲冲地拨通擎南的手机。
  擎南在电话声响三声内就接起电话,这是规矩。
  ‘擎南,阿浚他们呢?’耿冲的语气很糟。这下可好,不仅倪澈和上官浩不见了,连比较有责任心的上官浚也没回来,他们当真要见识他的火气会不会烧毁纵横帮吗?
  ‘擎北来电说总舵主还未找到;擎西则查到“护印”人在中东,连夜就赶过去了;“护剑”则临时有事,他说宝藏的事就交给统领全权处理。’擎南报告得很简扼。
  ‘简单的说,大伙儿就是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了?’耿冲的声音中隐含着风暴。
  擎南聪明地保持沉默,明白一回答就会被迁怒。
  ‘好,很好。那表示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了?’耿冲笑了,但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
  ‘是的。’不回答不行了,沉默这伎俩在主子面前只能用一次。
  ‘一群该死的懒虫!’耿冲咬牙切齿地低吼,并开始叫骂。
  擎南知道得给他时间发泄发泄。
  抒发心里的怒气之后,耿冲平衡了些,于是续问:‘现在宝藏的情形如何?’
  ‘还在打捞,目前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换批人下去继续找,有任何消息马上通知我。’他性急又执拗,见不得拖拖拉拉。
  ‘是。’
  通完电话,耿冲的情绪更糟了。宝藏没找到就表示他还要继续面对单明非这个恶婆娘,一想到此,火气更是怎么也压不下。
  ‘你说的其他人呢?’单明非站在大厅门边,开口问道。
  ‘他们全都怕看见你,早闪开了。’耿冲索性进入厅内休息。
  ‘怕我?’
  ‘你凶恶得没人敢审问你,这倒替你省了不少麻烦,是吧?’他讽刺道。
  ‘审问?我为什么得接受你们的审问?’她对这字眼感到生气。
  ‘因为你是善同的曾孙女。’
  ‘那又如何?我把宝藏的地点告诉你们了,冲着这一点,你们就该感激我才是。’她只手叉腰,倔傲地说。
  ‘感激你?别忘了,要不是你太爷盗取了七箱宝藏,我们又何必苦苦找寻六十多年?’他冷冰冰地回嘴。
  ‘但我太爷终究没拿啊!’她大声反驳。
  ‘他是没拿,他只不过换了地点,耍得我们团团转:’耿冲握拳往桌上用力一捶。
  单明非眨了眨眼,不服气地继续争取她的自由。
  ‘可是现在已真相大白,你们就要拿到宝藏,该放我和我学长走了吧?’
  ‘我的手下捞了一夜,什么都没有。你想,我会轻易地放了你们吗?’耿冲心中的风暴正慢慢转向,正对着单明非而来。
  ‘这是什么意思?没捞到?’单明非拧眉沉思,蓦地想起那水蛇般的海草,心底又是一阵恐慌。
  ‘会不会是善同叫你来故布疑阵,好累死我们?’耿冲跨步走到她面前,严厉地逼问。
  ‘这样做对大家有什么好处?我太爷又不是笨蛋!他才不会陷害自己的子孙呢!’她气得忘了要怕他的一脸恶相。
  说得也是。耿冲眼睛盯着这方,脑中乱成一团。
  单明非看他沉吟不语,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眼睛自然地端详起他的脸的。
  他的个性如果能温和点,说不定就会迷死一堆女人了。
  俊朗的脸,带有一种阳刚的男性气魄,俐落如刀的浓眉,一双凌厉的眼睛,倔强的鼻子,线条强硬的唇与下颚……若非那一头自然鬈的黑短发缓和了一脸的霸气,他会更骇人。
  然而此时,沉思中的他五官变得内敛些。虽然眉心处因经常蹙眉而产生的直纹仍在,但他因心有旁骛而没有挥洒出他的暴戾因子,整张脸柔和了一点……其实也只有一点点,但这就够让她移不开视线了。
  他的确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正在沉思的耿冲倏地拉回视线,恰好捕捉到单明非打量的目光,两人四目相接,都陡然一震。
  单明非尴尬地撇开脸,假装观看他身后墙上的泼墨画。
  ‘你看什么?’他敏感地问。
  ‘嗄?看那幅画不行吗?’她瞪着他,耳根微热。
  ‘你刚刚在看我。’他觉得被研究了,有种……非常奇异的感觉。
  ‘看你不行吗?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不看你看谁?’这有什么好拿来说的,看就看了,难道他大哥一张脸是不准人家瞧的吗?
  ‘那你干嘛又转开视线?’也不知为什么,耿冲问出了连他也不懂的问题。
  ‘我的眼睛爱看哪里、爱转哪里,这也归你管吗?’她凶巴巴的架势又端出来了。
  ‘你……’看她安静不到几分钟又张牙舞爪起来,耿冲猛然察觉他刚刚只是不能适应她文静的模样而已。
  他的手机又响了,是擎南的来电。
  ‘如何?’
  ‘没有任何发现,统领。可以不用再找了。’擎南笃定地说。
  ‘好,叫大家暂时撤手。’耿冲的额头又多了好几道横纹。
  ‘是。’
  慢慢收起手机,耿冲的眼睛盯住单明非,阴沉地说:‘根本没有宝藏。你拿来的是什么鬼地图?’
  ‘没有……’老实说,单明非对这个答案也很失望。
  ‘你是不是在耍我?’他尖锐地问。
  ‘我也是照着那张地图去找的,若真要耍你,我干嘛还让自己差点在海草堆里送命?’她还没笨到拿自己的性命来捉弄别人。
  ‘那你昨天下海时,看到过什么吗?’他又问。
  ‘没有,昨天下海都是学长带的路。地图是他研究的,我没什么概念……’她不太愿意再回想海里的事,那里对她而言不只没有宝藏,还充满噩梦。
  ‘姓潘的小子!是了,他应该知道一些。’耿冲一拳击在掌心,走到门边吩咐一声,一个黑衣汉子便飞快奔离。
  ‘你想干什么?你想对我学长怎样?’单明非大惊失色,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潘至成也拖下来瞠这淌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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