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光月一手拿着书,一手推推眼镜,淡淡地表示。“要我们参加吗?”
庄纱乐不可支他说:“当然了,你们两个是我最好的同学,记得不用包礼金喔!”
“新娘是谁?”在谈八卦这方面,朱惠锗不落人后。
“是玉玺的前未婚妻,她很漂亮,听我老爸说,我快要有个弟弟或妹妹了。”大家都有幸福的归宿,她好高兴。
“玉玺?”朱惠铃露出疑惑的神色。显然她的八卦消息来源不足。
梁光月合上书本道:“就是经济学教授言玉玺,庄纱的男朋友。”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让坐在她隔壁的朱惠铃听得清楚。
“哦!”朱惠铃又露出一个“好复杂”的表情。
“放心,我们的关系很正常。”
“庄纱,方心茹请假了。”梁光月依旧淡漠。
庄纱眼神一合,落寞地喔了声。在感情这条路上就是这样,她也不知该不该同情方心茹。
“我听说她最近在看心理医生呢。”朱惠铃小声地说。
“我想去看看她。”
“为什么?”朱惠铃偏了头问。
“别去,庄纱,不要去看她。”梁光月淡淡他说。
庄纱笑而不语。
梁光月晓得她心意已决,便不再说什么,“给个时间、地点,我们会准时出席你爸的婚礼的。”
庄纱交代完毕,随后离去。
“你为什么不赞同庄纱去探望方心茹呢?”
梁光月推着镜架,微蹩眉,“我有不好的预感。”
朱惠铃拍拍她的肩,“哎哟!你每次都有不好的预感,可是也没发生什么事啊!别己人忧天了。”
“是己人忧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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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心茹请假后,陆续有不少人来探望她,她都一律拒绝,除了这次。
见女儿终于想见朋友,方妈妈连忙招呼庄纱入屋。
“心茹都不见人,你一定是她最好的朋友吧!”方妈妈开心他说。
庄纱心虚地微笑。
“心茹在里面等你,那我就不进去了。”
“谢谢你,方妈妈。”庄纱点头,待方妈妈关上门后,才转身面对坐在床上的方心茹。
方心茹微微抬眼,睨着压纱。
“猫哭耗子假慈悲吗?”她冷冷他说,眼神阴沉得很。
窗帘全部放下,没有一丝光线,庄纱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却感觉得出方心茹十分恨她。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对你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可是我还是想来。”庄纱立在原地,直视方心茹的方向。
她既非来向她炫耀,更不是来表示同情,她只是想确定方心茹到底有没有放弃玉玺。
“我爱他很久了,我不会放弃的!”方心茹坚决地表示。
庄纱苦笑,她也爱着玉玺,爱了多久呢?她数不出来。只晓得她追他追了很久,一辈子也不会退让的。
那么,对于觊觎他的人,她该如何面对呢?
嫉妒?愤怒?或是包容?
“随你吧!”最后,她只能这么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爱一个人却又得不到的痛苦,再也没人比她更清楚了,那是一种无止毒的苦……门开了又关。
缓缓地,连接方心茹房间的另一扇门打开了,由里面走出一个男人。
方心茹垂着头说:“医生,你说要帮我的。”
男人笑着回答:“当然,你是我的病人,我这个医生当然有义务为你‘治疗’,放心吧!”
男人走到窗帘旁,轻轻掀起窗帘上道强烈的光线映照在地上,也擦过男人的脸庞,而他的视线则紧盯着楼下恰巧回头的庄纱。
尔后,他含笑,一种野兽盯上猎物的愉悦神情悄悄上了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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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站在婚宴会场上最角落的男人,眼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庄纱明显地感觉得到他微微的恶意。他的喜怒不形于色,庄纱却知道,他对她、好似有着莫名的厌恶。
他们见过吗?她得罪过他吗?为什么他要这么看着她?
她举起脚想上前问个明白,才刚踏步就让身后的言玉玺抱住,他的唇贴在她耳畔边。
“想去哪?我的公主。”
庄纱目光一瞥,“他一直在看我,我要去问为什么。”
言玉玺循着庄纱的视线看去,唇角微微一扬,调皮他说:“有事,丈夫服其劳,就让我去问吧!”说完,他已向前迈进。
庄纱就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那两个男人不知在说什么,接着,言玉玺朝她招招手,她快步走了过去。
言玉玺一手揽上庄纱的腰,微笑道:“来!我跟你介绍,她是我的女朋友——庄纱。”
陌生男人眼神一低,无情地瞄了她一眼。
“庄纱,他是醒初的弟弟,刚在英国修完博士学位返回台湾,你喊他上农就好。”
庄纱仔细审视萧上农。他有一张和年龄不配的娃娃脸,修长的身形和玉玺同高,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族的风范,但他双眸迸出的却是绝对的冷。
萧上农不言不语,仅是一个颔首后便离开。
“上农就像我弟弟一样,他跟我感情很好,你也把他当作弟弟看待。”言王玺笑道,不清楚两人间的波涛汹涌。
庄纱也不想让他知道,免得他担心,“嗯,我知道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你爸爸和醒初。”
走进休息问,秦裔廷正在喂萧醒初吃东西,看到这一幕,两人都笑了出来。
“爸,这里也算公共场合,请不要这么亲密好吗?”她调侃道。
庄纱一说,萧醒初立刻红了脸,倒是秦裔廷名正言顺地又搂着老婆亲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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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幸福有约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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