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反正你就是不要收掉那间酒吧,进孙氏集团工作是不是?”儿子说了那么多废话,不就是不答应?丁彩凤火气上扬。
“妈,你先喝口果汁吧,好好冷静下来,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话题又绕回去了吗?”几乎可以录音重播了。
她拿起果汁喝着。
“阿曜,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妈,我没有变,这才是真实的我,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呢?”他知道母亲的日子也过得很压抑,那是因为她太想要与大房争,如果放下了,不是能过得轻松悠闲?
不过看母亲气呼呼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听不进去。
唉,看来这问题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许他该想个解决办法。
丁彩凤也知道再继续谈下去没有用,她只好先收兵,下次再来继续说服儿子,她突然四下看了看屋子,问道:“那个蒋亦薇还住在这里吗?”
“对。”孙曜点头。
“阿曜,你和蒋亦薇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我们是高中同学,现在则是好朋友。”他不想把亦薇隐藏起来。
“就算是好朋友,但没有结婚的单身男女住在一起就是很怪,别人也会说闲话的,你快点叫她搬走。”之前蒋亦薇明明跟她说过会尽快搬走,居然到现在还赖在儿子家。
“妈,我不会叫亦薇搬走的,如果她想要,她可以永远住在这里。”好不容易才劝服她搬过来住,然后不着痕迹地用宠溺的方式惯养着她,让她对这里有了归属感,他怎么可能会轻易让她搬走。
“永远住在这里?难道你要一辈子都不结婚吗?我可是再次提醒你,身为孙家的孩子,婚事都得经由你爷爷的安排和同意,你可不要自己随便和乱七八糟的女人结婚,听到了没?”
“妈,亦薇的家世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吗?她爸是大学名教授,她母亲是知名钢琴家,她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而且她很乖。”说起蒋亦薇,孙曜嘴角不由得弯起。
儿子的话让丁彩凤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蒋亦薇的家世背景的确不算太差,不然当年也没那个钱就读贵族学校,和儿子成为高中同学。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跟她在一起,更不可以结婚。”
“为什么?”
儿子的反问,让丁彩凤起疑。
“难道你想跟她结婚?”
“我跟她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尚未明朗化,他不想透露太多,等成定局后再说。
“阿曜,我再次提醒你,你的婚事可不能自己作主,是要由你爷爷或爸爸安排的,知道吗?”丁彩凤搬出公公和丈夫来,毕竟她深信儿子早晚要成为公司的接班人,他的结婚对象一定要是会对他事业有帮助的人选。
知道母亲的考量,孙曜撇了撇嘴。他不想进去孙氏集团工作,除了个性不适合外,这也是原因之一。他不想过那种什么都得听从安排的生活,他要过属于自己的日子,这是他从亦薇身上学来的。
很明显的,母子俩之间的谈话依然没有交集,更没有结果。
在送母亲离开时,她仍念着他要他快点叫蒋亦薇搬走。
听得他都想笑了,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好不容易两人才住在一起,关系也变得更紧密,他怎么会放她走呢。
话说回来,亦薇她不是说这趟工作行程大概是二十天左右,算算应该是今天或明天就要回来了,不知是几点的飞机,他得准备好美食喂饱她。
孙曜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她,他很少在她工作中去打搅她,但偶尔几次忍不住内心的想念,他还是会打个电话跟她说说话。等了一会,蒋亦薇的手机打不通。她向来出国后手机就会换成国际漫游,为什么今天会不通?是没电吗?
莫名的,他有些不安的感觉。
他打电话到杂志社找董其蔚,问问蒋亦薇是否跟她有联络,还有确定的回台时间。
不料电话那端却传来董其蔚焦急的声音。
“孙曜吗?我正想打电话给你,亦薇出事了,她跌落山谷了!”
孙曜简直快急疯了,恨不得马上飞到吉林去,旅行社说会帮他安排,但得花两三天的时间,之后他赶到杂志社去了解情况,才终于和那边的医院取得联系,也和蒋亦薇通上话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教他心疼极了,但至少确定她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她双腿骨折,长途飞行再加上还要转机,对病人来说,有可能在过程中会造成更大伤害,因此医生建议她留在当地医院接受治疗。
但孙曜一点也不想将受伤的蒋亦薇留在那边,因此和台湾医生讨论评估了她的伤势后,他决定直接聘请医疗专机外加专业的医护人员,前往吉林省将她马上接回台湾。
直到在机场亲眼瞧见她,确定她只是腿部受伤并没有生命危险后,他才松了口气,然后立刻将她送往大医院治疗。
经过医生的诊断,虽然她双腿骨折,但幸好没有严重到得开刀,只是伤势也不轻,至少得休养三个星期。
蒋亦薇躺在病床上,经过三天的休养,气色明显好了许多,只是双腿不能动让她感到很不方便,但跌落到深达六十公尺深的山谷还能捡回一条命,她已算是万幸了。
接下来,她许久不见的父母亲到医院来看她,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晓得她受伤的,大概是孙曜通知他们的吧。
“亦薇,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哪里危险,怎么会让自己那么不小心的跌到山谷去?”蒋父多年前从美国回到台湾大学任教,但他多半的时间还是和学生们窝在研究室里,甚少和女儿联络,再加上和女儿分开多年,父女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
蒋母听到前夫的话,忍不住动气。
“女儿都受伤了,你居然还责备她,你算是什么父亲?从来没有一天尽过做父亲的责任!”
“你自己又对女儿尽过多少做母亲的责任?你没有资格指责我。”蒋父不甘示弱的回击,离婚多年,当不了朋友反成怨偶。
“我当然有资格指责你,我生养她多年,不像你,每天就只会窝在研究室,之后还跑去美国,对女儿完全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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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会猛男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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