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世情人梦 第5章

  群凤话一出,李馥的脸色已难掩失控的塌垮;群凤并不是要挖出她的隐私,只是不忍心见她独自将心结扛住,再坚强的人也需要知心的好友调解心灰意忧闷。
  “‘他’是不是你过去的男友?”
  李馥本来有些苦闷,但被群凤一猜,心防有如溃堤般:“也许可以考虑下一部小说的题材。”
  “不许你开玩笑。”
  群凤的正经让李馥敝住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哈哈大笑的音域盖过了电脑列表声,群凤无奈只得跟着她笑:“没正经,我是怕你做傻事,真是好心没好报。”
  群凤恢复往日的风趣,顶了李馥两句,岂知李馥的泪突然哗啦啦的泄了出来。
  群凤束手无策的呆望着她,不知该如何行动,下一分钟她只得跟着她哭:“李馥,别这样,你这样我也很难过。”
  李馥几乎是说不话,太久了,这秘密自己已经抑压二十四年了,从她没意识到有了梦的概念后,“它”总是因扰着自己。
  终于,李馥停止了嚎啕,但仍啜泣着:“群凤……”
  她仍抽噎着,让人直想保护她,连身为女人的群凤都忍不住拥她入怀:“没关系,只要我在你身边,绝对没人敢来欺负你,忘了那段不如意吧。”
  李馥在抽搐后,深深呼了一口气,徘徊眼角的泪准备着下一波的涌动,满脸的泪很快被空气中的氧淡化而俱干。
  “群凤,不是你所想象的。”
  李馥起身打开窗户,一阵蓄势待发的劲风早虎视眈眈的想冲进室内,只差那扇强化玻璃阻挡着,李馥的举动正给了“它”一个机会,窗边的铜铃这时也被吹得胡乱奏着。
  “我常作一个相同的梦,有几时《泪洒》是我的梦。”
  “你的梦?”群凤有些不明白。
  “是的,我的梦,从我有记忆起,《泪洒》的剧情就一直重复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不记得梦中人的脸孔,但每一个细节我都一一的写下,于是有了《泪洒》的出炉,这是我第一部但却是最慢才写成的作品。”
  群凤愣住了,怎么会发生这般奇怪的事:“那乔敏是……”
  李馥回过头,停格半响才点头。
  群凤讶异的不敢相信,错愕般的神情是李馥所料想的:“那也许是我的前世,可是我不敢确定。”
  “钟玉郎是……”
  “这就是我的目的,寻找钟玉郎。”
  群凤终也明白了,原来就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不把石俊言列入呢?
  “我对他没有感觉,甚至是厌恶,可是他对我说的那句话让我刻骨铭心。”
  “你是说‘今生不逢时,来生必相逢’这句话?”
  “嗯。这句话在小说里根本没有,但梦中有人对乔敏说过,我没法想起是谁说的。”李馥有些矛盾。
  “他会是钟玉郎吗?”
  群凤小心的问,一阵风忽然吹进来,吹乱了电脑纸,李馥很快的整理好:“我不知道,所以心里很乱。”
  李馥就这样蹲着没有起身,萧瑟的背景让人心酸。
  她父母在一次度假中飞机失事身亡,已经十年了,要不是父母还留下一笔教育金,李馥恐怕度不过完整的少年生活;而她父亲是有钱人的独子,但在娶了母亲后便与家里断绝了往来,直到身亡甚至今昔,李馥都末曾和他们有过联系,除了爷爷奶奶,还有个末出嫁的姑姑,李馥却从没见过他们。
  “我过去陪你住几天。”
  “回去吧!我会很好的。”
  “真的吗?”
  “嗯!”
  “可是……我不是留下来好了,反正曾路知道我在这时,不回去也无所谓,对了,沈翔一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没说要换人啊!”
  群凤先是一愣,然后才笑出来。
  “我该理智的面对这件事才对,也许事情并不如现在所看到的,对沈翔一,我比较能安心,石俊言总让我心浮气躁的,看到他实在提不起劲。”
  “可是石俊言比沈翔一俊俏呀!”
  李馥作势要打群凤时,她讨饶着:“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
  “算你知趣。”
  “你现在要怎么做?”
  李馥想了一下才道:“反正谢莹莹是女主角,干我何事!再说,也许那只是个梦,未必那只是个梦,未必是我的前世啊!顺其自然吧!猜测的不一定是真的呀!
  群凤怎会不知她只是在安慰自己,而事实上,除了让她静静地排解之外,也别无更好的解决方式。
  第二章
  风吹着铜铃脆亮的响着,白色的窗帘也配合着风的节奏,飘晃不已。
  李馥正睡得香甜,至少这个觉不再让她觉得愧疚。
  门外的电铃声不识趣的响起,催魂似的让人不得不离开那个温柔梦乡。
  她眯着眼望着猫头鹰时钟,才凌晨两点多,谁会选这个时间来呢?
  随着门缝的逐渐扩张,她看见完整的他:“石俊言?!”
  李馥犹豫了,她一向少与石俊言打交道,几乎可用‘交恶’来形容,三更半夜的还带着醉意来找她,绝非善意!那双手便不自觉的想把门关起来。
  “怎么,你也会怕我?”
  石俊言讥笑她,但也因而跌得东倒西歪,而当石俊言开始呕吐时,她也顾不得善意或恶意的将他拖进屋。
  李馥在将他安置在沙发后,不敢怠慢的擦净外面的地板,这一前一后的折腾,她昏了头似的忙个没停,然后才蹒跚的走到石俊言身旁,看他熟睡香甜的模样,一股怨恨和疲倦纷纷涌上,涌上的还没褪尽,石俊言又找碴般的吐了出来,李馥简直气坏了,心疼的望着白色,他怎么可以……那一个小说迷送给她的,他……一时间,李馥不知何处冒上的力气,两手一拉便把石俊言拉起推进浴室,然后用冰水浇他的头,但自己不能幸免的淋湿一身。
  石俊言在冰水浇灌下也逐渐清醒:“你干什么?”石俊言甩开她的手,然后伫立不动的狠瞪着她。
  “干什么?少恶人先告状了,你三更半夜不睡的跑到我家吵醒我,还敢指责我,你知不知道你吐脏了我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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