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小玩意儿 第18章

  玉璞惊道:“你……你做什么?”
  “放心!”怜秋反转她的手,“不是绞死你,把你绑起来而已。”
  “不!”玉璞挣扎着,“怜秋,你不要绑我,我要见赵瞵大哥。”
  “韩玉璞,你敢大呼小叫我的名字?什么赵瞵大哥?赵瞵大哥是谁啊?”怜秋气焰凶悍,比玉璞的妹妹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璞逆来顺受惯了,只能直摇头,“你让我见他,好不好?”
  怜秋和师妹拚命把玉璞紧绑在柱子上,“刚刚不是见过了吗?他饶你不死,你就要谢天谢地了。”
  “你放开我啊!”玉璞用力扭动双腕,企图挣脱绑缚。
  怜秋拍拍两手的灰尘,“我不放,你们北辰派绑了我哥哥两天两夜,我也教你尝尝那个滋味。”
  这是什么?作茧自缚?结了一个情茧,把自己困在里头吧!玉璞浑身痛楚,心也撕裂了。
  怜秋锁了柴房的门,让玉璞一人独对无边的空寂。
  呼天不应,叫地不灵,她还是使力挣扎着,柔细皓腕不堪粗绳磨擦,皮破血流,绳索依然是紧紧地缚住她的身。
  时间慢慢流过,玉璞越来越绝望,怎么会这样呢?
  身挣不出,心更难逃,这辈子,在情爱的绑缚中,她注定要受困、沦亡。
  夜未央,赵瞵坐在书房一角,倒下一杯酒,若有所思,久久才喝下,然后又倒了一杯。
  书房门被推开,杜云杉双手拄着拐杖进来,在赵瞵面前坐下,“你也给我倒一杯吧!”
  赵瞵拿了酒杯,斟满酒,“这么晚了,师叔还没睡?”
  “你呢?”杜云杉反问,举酒一饮而尽,“心心说你吃完饭就躲进书房,到现在也还不去睡?”
  “心姑姑照顾你,怎也突然关心我了?”
  “心心是你的小姑姑,当然关心你了。”杜云杉看着晶莹酒水,“你不是自己逃出来,是她们母女救了你吧?”
  赵瞵点头承认。
  “唉!也许馥兰留在北辰派就是为了救你吧!”杜云杉长叹着。
  “师叔,你为什么从来不说,我还有一个师姑在摇光山庄呢?”
  “我恨她,我双脚被韩昭远所废,她竟然又嫁给灭门仇人,从那时候起,我就不再当她是西蟠派的人了。”杜云杉喝了一口酒,“十九年来,我锻炼你,就是要你灭了北辰派,为咱们西蟠派报仇血恨。而仇人,当然包括她。”
  “她其实……她护着我,不让韩昭远杀我。”赵瞵回忆起那夜的惊心动魄。
  杜云杉听完叙述,一再嘘叹,“当年,我与馥兰两情相许,非君不嫁,非卿不娶,谁知,命运捉弄……”他突然抓住赵瞵的手,“儿,你痛过吗?你的心痛过吗?”
  杜云杉向来冷静寡言,今夜见了玉璞已是失常,此刻,他更是真情流露,好像回到了年少轻狂时。
  “痛,一直很痛。”赵瞵咕噜灌下一杯酒。
  “她,就是她吗?她跟馥兰长得一模一样呵!”他阻止赵瞵再倒酒,“她来到这里,你不问她理由吗?”
  “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一个大小姐从摇光山庄到瑶台峰,走了几百里的路,为何而来啊?你看,她还穿着孝服,身上尽是泥巴,脚底流着血,你看到了吗?”杜云杉一口气讲完,干脆拿起酒壶往嘴里倒。
  都看到了,心很痛,可是他的心门不会打开。“师叔,那又如何?!她是韩昭远的女儿。”
  “你要杀她?”
  “我下不了手。”
  书房门砰地被撞开,怜秋与匆匆地进来,“哥哥,我看你还没睡……师父,您也在这里啊?”
  赵瞵没有好脸色,“下次进来要敲门,你有事吗?”
  “没有啊!我见你房里的灯亮着,想进来跟你聊聊天啊!”
  “我跟师叔在谈事情,你出去吧!”见怜秋嘟起嘴,赵瞵又叫住她,“你有准备晚饭给她吃吗?”
  “谁呀?”怜秋话一出口,立刻捂住嘴巴,“我……我……”
  赵瞵急道:“你把她怎样了?”
  “我把她绑起来,让她饿肚子,像北辰派对你……”
  赵瞵震惊,拍桌而起,“你绑她?快点,钥匙给我。”
  怜秋不甘愿地掏出钥匙,嘴里仍叨念着,“是你叫我关她啊……”
  赵瞵抢过钥匙,神情紧张,推开挡在前面的怜秋就冲了出去。
  怜秋被吓到了,问着杜云杉,“师父,哥哥是怎么回事?”
  “呵!呵!”杜云杉干涩地苦笑着,没有回答,继续灌喝他的酒。
  赵瞵解开柴房门口的铁链锁,打开门,在微弱的烛火下,就看到玉璞一张苍白如雪的脸蛋。
  是昏过去了吗?她头发凌乱,泪痕未干,嘴角有血丝,奔波了这些日子,怎么会好呢?
  玉璞听到声响后,吃力地抬起头,一看见是赵瞵,未语泪光流。
  赵瞵为她割断绑缚,见到她挣扎流血的双腕,心头又是一阵刺痛。
  玉璞已是全身虚软,绳索一松,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赵瞵站上前,让她靠上他的胸膛。
  好厚实、好温暖的怀抱呵!玉璞眷恋地靠着,深深吸闻他身上的味道,想用双手环住他,却酸软地举不起来,只好赖着他的身。
  很久,很久,他都没有讲话,双手也是垂在身侧,不愿抱住她。玉璞原先的欣喜渐渐消退,也许,她是靠在一道没有感情的墙……
  她离开他的胸膛,“赵瞵大哥。”
  “你回去。”一开口就是冰冷的驱逐。
  “我来找你,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烛火在赵瞵的脸投下阴影,“你是说,你愿意当我西蟠派的人,眼睁睁看我杀你的父亲弟妹吗?”
  “不,你不能杀他们。”玉璞坚定地说,“西蟠和北辰两派不能再有人丧生了。”
  “那么,韩昭远的罪孽由谁来担?”
  “我。”
  赵瞵嘲讽地冷笑着,“你以为你可以做什么?”
  “你杀我,抵我爹的血腥。”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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