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显达的心情是既紧张又期待。
他心急地想亲自到电梯门口迎接郝如意的到来,更贪婪地想紧紧地拥住她,告诉她,他心底有多高兴见到她。
更想告诉的,这几日来他的心情有多郁闷,就担心她从此不再见他。
只是这些全都只是想象罢了!他不能做也不敢做,因为他了解郝如意的性子,如果自己若当真这么做的话,铁定会把那小女人给吓得进到天涯海角.一辈子也不让他找着。
因此,闻显达不得不按捺住自己满脑子的冲动,故意摆出一副非常正经的神情,继续忙他自己的公事。
他双眼紧盯着桌上的公文,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只是那双盯着公文的眼睛,就是不肯接受任何信息,里头到底写些什么,他是一个字也没看进眼里。
终于,一声规规矩矩的敲门声响起。
会是郝如意吗?这么规矩客气的敲门方式,一点也不像她。
“进来。”不管是或不是,闻显达都得应声。
门一打开,在闻显达用心的期待下.答案终于揭晓。
果然!进来的真是郝如意。
看到她,闻显达不由得屏息,不由自主地、痴痴傻傻地凝视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几日不见,她没什么变化。但又奇怪地让他感觉出一丝丝的不同。
她变得客套许多,也变得生疏极了,他感觉他与她的距离好像比以前还要远了。
因为这个发现,闻显达心焦地站起身子想欺近她,企图以最实际的动作拉近他俩之间的距离。
发现到闻显达想要做的事情,郝如意不由得惊慌地大喊:
“站住!你不要再过来了。听到了没?不准你再靠近我,要不……我马上转头就走。”
“不!不要走。我不过去就是,你不要走。”他的语气听来不只急切,更含有一丝恳求的意味,只差那个求字没有说出口罢了。
看他不再接近自己,郝如意才终于放心,跟着不忘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说:“我这次来,不过就是为了送这份计划书给你,你若有空的话,还请你看一看它。”
话落,她胆怯地连接近闻显达的勇气也没有,干脆直接把计划书往她身旁的茶几一摆,身子一转便想离开。
“等等,先不要走,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唤住她,为的就是想知道那问题的答案。
对于他的要求,郝如意挣扎着,在要与不要之间。不是她太过小气吝啬,而是她怕,怕会听到让自己更加难堪的问题。
终于,牙一咬,她作出了决定:“你可以问,但我不保证一定会给你答案。”
“我只是想,你为何决定要来见我?”这个问题应该不会太为难她吧?
“因为赌约,同时也是因为我那矢志不移的心愿。”这就是真正的答案吗?这点恐怕连郝如意自己也搞不清楚,只是她胆怯得不敢去面对心里那隐隐约约浮现的另一个解答。
“是吗?”对于她的回答,闻显达真不知有己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悲哀。
庆幸自己押对了筹码,悲哀这女人依旧不改想与他完全撇清关系的心愿;甚至连她的母亲,也不肯让的与他们闻家有任何关系。
“我可以走了吗?”郝如意虽然没有回头,但却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的怅然与悲哀,就因为如此,她的一颗心莫名地被他给揪疼了。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谢谢你的答案,再见。”
“不客气,再见。”一句道别后,郝如意仓皇地逃了,只因她那不受控制的泪水,已然沾湿她的脸。
她好惶恐,就担心他会察觉她的泪,因此她唯有逃走一途。
目送她仓促离去的背影,闻显达悲哀地想着:郝如意厌恶他的程度真的已到连同处一室也无法忍受吗?难道她当真就这么憎恶他吗?
倘若这世间真有一种名叫“遗忘”的药,他会一口饮尽,只求能忘了对她付出的爱,忘了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口、她娇俏动人的模样;遗忘所有属于她的记忆,让他的人生保持一片空白,从此不再对人交心。这样,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这是闻显达此时心里唯一的期盼,只是才不过片刻的工夫,他马上又推翻之前所期盼的唯一。
倘若这世间真有一种名叫“遗忘”的药,他会强逼她喝下,让她忘记过去的恩恩怨怨,让他俩能重新开始,让他们有一个崭新美好的未来。
只是,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个人的想象吧了!
这世间绝对不可能真有一种叫“遗忘”的药,对吧?
※ ※ ※
哗啦啦的雨,有如千军万马压境一般拥有无比汹涌强悍的气势。
甫跨出公司大门的闻显达,剑眉一拢,看着大雨伤透脑筋。
怎么办?
难道真要淋着雨到停车场开车吗?当真这么做的话,只怕人才跨出屋檐,全身就已经湿透了。
突然,他锐眼一眯,隐约看到大雨中好像有个人影浮动。
疯子!这样的大雨还会站在街上的人不叫疯子那该称为什么?神经病倒也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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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妻保单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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