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夫心切 第18章

  “其他还有喜欢的吗?”
  冬秀连想都没想就摇头。“没有了、没有了。”做人可不能太贪心,拿走这把女剑已经够多了。
  “那就回去吧。”他专注地看着妻子雀跃的表情,若有所思。
  “好……等一等!”冬秀环顾了下屋内,基于礼数,还是要跟这把女剑原本的主人说一声。“我要把它拿走了,多谢。”还有,也诸多多原谅,拿走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见“她”如此诚恳有礼,这是江氏身上没有的优点,也让盛永澜更加喜欢。
  只不过他还是想知道“她”究竟是谁?来自何方?又是为何会跑到江氏的身体里头这等怪事?
  如果直接问“她”,会不会反而把“她”吓跑了?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盛永澜依旧不动声色地观察身旁的这个女人,决定以静制动,暗中观察。
  当天晚上……
  冬秀老早就把婢女赶回去睡觉,不让她们守在房里,直到整座府邸安静到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才偷偷摸摸地起身。
  只见她披着一头青丝,在微弱的烛光下穿上衣裙和背子,脚上踩着弓鞋,拿下悬挂在床头的女剑,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忍了一整天,冬秀都快忍不住了。
  待她关上房门,站在廊上,往天上看了一眼,庆幸今晚的月光明亮,于是信步走到距离不远的空旷之处。
  “先小试一下……”她单手握住剑鞘,深吸了口气,用右手握住刻把,唰的一声,将剑身抽出。
  在月光映照之下,只见剑身虽薄,却十分锋利。
  冬秀先将剑鞘搁在地上,右手握紧剑把,在半空中挥动了几下,确实十分顺手。
  “果然是把好剑……”说话的同时,她浑然未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静静地伫立在黑暗中的高大男人,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也如他所期待的,到了半夜,冬秀真的有所行动了。
  他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在月光下挥舞女剑的娇秀身形,尽管每个一招式都有气无力,不过却毫不马虎,可见得是长年累积下来,绝不是光看几次就能学得会,所以更加确定那一天是在说谎。
  为何不敢坦承呢?
  是不敢说?或是担心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无论答案为何,现在这个“她”确确实实是个练家子……
  慢着!盛永澜脑中闪过一道思绪,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对了……
  盛永澜想起意外发生之后,他问过那天随行的婢女,听她提起当时还有位陌生姑娘在马车上,是在半路上遇到,而且硬要他们顺路载她一程,据说对方还是名用剑高手,自己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莫非两者之间有所关联?
  “我真的不是你的夫人,你要相信我……”
  “我本姓江,叫江冬秀……只是和她不小心交换过来……”
  他把目光再度调到正努力挥剑的女子身影上,如果那一天所透露的只字词组是千真万确,“她”和江氏真的同名同姓。
  “要是内力还在就好了,不然空有一把好剑又有何用?”冬秀一时动作太大,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我的腰……好疼……”
  不动如山的高大身影依然远远地看着,直到冬秀又回到寝房内,这才从黑暗中踱了出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盛永澜望着紧闭的门扉,想着婢女口中那名约莫十七的姑娘,当日为何拦下马车?可是知道了又如何?只要现在这个“她”是自己想要的,身分和来历根本无关紧要。
  没错!不管这个女人是谁,他只要她。
  想了又想,盛永澜决定等“她”主动说出真相。
  翌日
  原本天气还好好的,过了中午却下起雨来了。
  屋里的闷热和湿气让冬秀浑身不舒服,以前的她还可以靠练剑来抒发,如今却只能呆坐在房内,心情更不好了。
  想着,她便起身往外走。
  “夫人要上哪儿去?”婢女急问。
  冬秀丢下一句话。“出去走走。”
  “可是外头下雨了……”
  淋雨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不过顶着荣国公夫人这个身分,万一着了凉,在身边伺候的婢女可会受到惩罚。
  “夫人……”婢女拿了把伞追过来。
  “把伞给我,你们不要跟过来。”说着,冬秀便走进了雨中。
  她一手撑着伞,没有目标的胡乱走着,更不在乎裙摆和弓鞋都被雨水溅湿,活到十七岁,冬秀自认没做过亏心事,生平第一次骗人,良心真的很不安。
  待冬秀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此刻穿着用上好锦缎所做的宽袖背子,以及染成榴红色的百褶裙,天天都是锦衣玉食,不过骗得了别人,可是却骗不了自己,这些原本不该是她享有的富贵生活。
  “大师兄他们还没发现那一个“江冬秀”不是我吗?怎么可能呢?还是有别的事情耽搁了?”她将小手伸到伞外,掬了一把雨水,想到意外发生那天同样是这种天气,心情怎么也定不下来。
  老天爷也真会整人,竟给她出了这么大的难题。
  唉!冬秀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下来所叹的气,可比之前十七年还要来得多。
  她在雨中站了许久,脚都酸了,才往回走。
  当冬秀走进廊上,把伞收起,就见伺候她的几名婢女全低着头,满是惶恐地站在寝房外头。
  原本一脸不豫的盛永澜,见到冬秀终于回来,紧绷的线条才放松下来。“刚刚上哪儿去了?”
  “只是去散心。”她说的也是实话。
  盛永澜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语出关切。“要散心也别挑下雨天出去,万一染上风寒就不好。”
  “只不过淋了一点雨,不会这么严重。”冬秀干笑地回道。这个男人愈对她好,她就愈是内疚。
  “先进房再说。”盛永澜轻拥着她的肩说。
  本来有些凉意的双颊,因为这个男人的亲昵举动,血液又猛地往上冲,让冬秀脸蛋染上一片绯色,赶紧垂下螓首,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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