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爱情游戏吧 第10章

  试机运而已!希望在他被父母摆了一道之后,老天爷多少会同情他的处境。
  “嗯,你等等。”他的不追问让她松了一口气,能够转移地的注意力,她的头点得可凶了。
  冲到简便的帆布衣橱前,她拉下衣橱的拉链,立即从里头翻找出几件原本就是为他准备的衣服,拿给他时紧张地道:“那些衣服是我买给朋友的,里面也有睡衣,先让你穿,好吗?”
  接过她捧着的衣服,雷烈也没问她衣服是要送给什么朋友的,转身又走进浴室。
  反正,他一定会将买衣服的钱加倍还她,不会欠她任何人情。
  席湘靡轻吁口气,觉得像死过一回一样。
  将他的衣服好好地折放在一旁,她就再也不敢碰,虚弱的心脏已承受不了惊吓了。
  暖炉已发挥作用,她要是再用同样的借口,三岁小孩都会用怪眼看她;更何况是巳听过那烂理由一次的雷烈。
  雷烈穿着再合身不过的深灰色睡衣,洗完澡后,便从浴室走了出来。
  简单的服饰穿在他身上,毋需特意表现,也能衬托出他的挺拔俊酷。
  老实说,他颇意外衣服合身的程度,就像特地为他选的Size一样,更别说还配合他喜好的颜色,巧得让他不得不感到意外。
  不过他也没打算问她什么,就当她朋友刚好和他身材相仿,而她又刚好挑中他所喜欢的颜色。这种巧合没什么好多问的。
  “衣服可以穿吗?”一直端坐在床边的她,看到他出来立即站起身。
  “嗯。”
  “呃……喜欢吗?”稍稍迟疑,她还是忍不住问。
  虽然每一件衣服,都是照他父母提供的情报去选购,但她还是怕他会不喜欢。
  雷烈瞥她一眼,仿佛觉得她这问题并没有回答的必要。
  “啊……”发现他湿漉漉的头发在滴水,她突然轻叫,见他皱眉,才稍显不安地问:“你洗完头发,为什么不把它稍微擦干呢?”
  “没有毛巾。”
  “谁说的,里面有啊!”不解地望向浴室,席湘靡明明记得里头挂有两条干毛巾啊。
  走到床边坐下,雷烈抬头看着她道:“我不用别人用过的。”
  很显然,他认为那两条毛巾的主人是她,所以不愿共用。
  莫可奈何的席湘靡叹了口气,气急败坏地冲向衣橱,跪在地上,将头伸进衣橱里翻找着不知被她塞在哪儿的新毛巾。
  望着她不停动着,只露半截在衣橱外头的屁股,雷烈突然想笑,觉得十分有趣。
  因为觉得有趣,他始终望着她,等着看她在找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新毛巾,她立即急切地拿到他面前,要将毛巾递给他。
  “喏,新毛巾。”
  雷烈挑起俊眉,看着她却动也不动。
  “怎么了,这是新毛巾呀!我真的没用过,你不相信吗?”将整齐的毛巾两头一拉,她像个推销员,在说服客户买她的产品似的。
  “不需要那么麻烦,待会儿就会干了。”他淡淡地道,不置可否。
  “不行,会感冒的。”这里可不是中国,那么冷的天气,放那么湿的头发等着自然干,他不生病才怪。
  “那又怎么样?”他挑衅地问,不懂他会感冒与她何干。
  席湘靡忍住气,体认他存心和她过不去,干脆一抬手,在他能抗议前,不客气地用于毛巾包住他的头,胡乱地搓揉几下。
  不过几秒,她立刻弃毛巾于他头顶不顾,像个蚱蜢似的跳到离他最远的墙边。
  不要说她敢做不敢当,没有骨气,谁知道他老大一生气,会不会送她一记”铁板烧“当消夜。雷烈的脾气不好,对女人不讲情面可不是秘密。
  雷烈愣住了,几乎要怀疑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人躲那么远干吗?稍微一想,他自然有了答案,更匪夷所思地瞪着不远处的她看。
  她似乎忘了,就算是屋内离他最远的墙边,这套房也不过二十平米大。
  好一会儿,她动也不动地贴在墙边,他也就这么瞪着她看。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手用毛巾撩起头发,也没错过她松了口气的表情。怪女人,就真的那么怕他会感冒吗?胆子那么小,又何必做出超过能力范围之内的事。
  “你不去洗吗?”他没由来一问。
  “什么?”
  “洗澡。”他只重复这么一次。
  看来他没生她刚才那举动的气,太好了。
  “喔,要啊……我……我现在就要去。”她紧张得像做小偷似的,避开他双臂伸手可及的范围,小心翼翼地摸到衣橱前,拿了睡衣就快速地进了浴室。
  怪怪的,雷烈发现她似乎真的很有趣。
  朝套房内惟一的一扇小窗看去,望着窗外飘着的细雪,雷烈不禁想起雷羽想滑雪的事。
  “日本的泡面真难吃。”
  当席湘靡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立即面对雷烈朝她砸来的指控。显然雷大少爷很自动,肚子饿了,将放在电磁炉上茶壶里的水加热,拿她的杯面泡来吃,吃完还不忘告诉她感想。
  说真的,她是不是还得说谢谢?以他老大的思想,恐怕是有必要。
  唉,好像日本的泡面难吃,是她的错一样。中国的泡面是比较好吃没错,不过养尊处代的他是否有机会吃,她倒是挺怀疑的。
  “是吗?”她找不到别的话好说。
  “只有很饿的时候,才能勉强当食物。”他还加重难吃感想的语助词。巧的是,他刚才就是很饿,所以连泡面汤都喝了。
  “是吗?那可委屈你了。”看着他将杯面的空杯丢进垃圾桶,她不禁喃喃低语。其实她也饿了,不过绝不会像他一样挑剔。
  趁着茶壶里的水还烫,她也替自已泡了一份。
  雷烈当然有听到她的话,思绪一转,问道:“喂,你晚上要睡哪里?”
  问话的同时,他仿佛已宣告所有权似的,大刺刺地坐在这里惟一的床上。“我不叫‘喂’,不是要你叫我靡子吗?”她不满地抗议他的称呼,也困为他的问题而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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