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生气 第3章

  这种情形俗称缩阳,若行房时过於紧张,男女交合之处会痉挛而无法分离。听人说,这时只要用锐器在肛门上方的穴位狠刺一下,两人便会分开。
  见多识广的老鸨当然知道如何处理,当场就下了决定。
  「快点,你们谁快拿根簪子给我!」
  在床前看热闹的众男女一阵七手八脚後,有五、六根簪同时送到老鸨眼前。
  老鸭瞪了众人一眼,「我要一根,你们这是怎样,存心扎死寒少爷吗?」
  「你说什么鬼话?为什么是扎我?!」寒浩之就算有再大胆量,眼前这亮晃晃的簪子也不免让他心惊肉跳。「陈嬷嬷,你搞清楚,有问题的是牡丹,要扎也是扎她吧!关我什么事?」
  「是吗?」老鸨认真的在两人交合处研究了起来。
  在众人指指点点、七嘴八舌中,老鸨摇摇头。
  「寒少爷,牡丹确实紧张了点,但问题是你那话儿在这个时候也实在太大了,不扎你让它萎缩,恐怕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在北京城,寒家一向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尤其处理事情向来强悍倨傲的寒浩之,更是说一,没人敢说二!
  如今竟然沦落到任由自己的「重要部分」,给一群不认识的男男女女道长说短、评头论足,自尊心如此严重受损,寒浩之堂堂男子汉,羞恼得几乎想一头撞死!
  「我再怎么萎缩也比现在小不到哪里去,你最好搞清楚,到底是扎她还是扎我!」他黑红著脸怒吼。
  「当然是扎你了,寒少爷。」老鸨看了一眼寒浩之,再次肯定的点头,「当然罗!除非你想和牡丹一辈子黏在一起,否则这针可是非扎不可。」
  「该死、该死!」寒浩之恨恨的连天诅咒,怨怒的目光尖锐的射向躲在人群中,居然还一脸无辜的季巧儿。
  天,他到底是不是作错了决定?
  想当初为了一己之私,只因恩师骤逝,一时冲动,就将恩师十五岁的女儿,也就是眼前这个扰乱他心神,挑战他耐心长达三年之久的季巧儿给带进寒家安置。
  他不只一次後悔,他实在应该让她流落街头去当乞丐的。
  早这么做,他也不用饱尝食不知味、睡不安寝的滋味,尤其每到午夜梦回、夜阑人静时,心头那苦涩难当的煎熬可是让他痛不欲生。
  她到底还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老鸨手执银簪,在寒浩之浑然未觉、毫无防备时,先贪婪的摸了摸他赤裸浑圆的臀部,狠狠吃了好一顿豆腐後,才举高手——
  「寒少爷,你放心,大概就疼那么一下,不会很久,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这一针我会扎得较重,往後大概会有一、两个月不能人道,你可得先有心理准备。」
  老鸭的话让寒浩之陡然回神。
  「什么?!不能人道?等一下……啊!」
  不等寒浩之说完,老鸭便狠心一针扎下,寒浩之惊天动地的吼叫声立刻传递整座妓院。
  「少爷!你别怕,巧儿在这里,你会没事的……」
  听到寒浩之凄厉的叫声,季巧儿顾不得少女的羞怯,一把推开众人,上前抓著他赤裸结实的臂膀,含著眼泪安慰。
  在一阵无力的颤栗後,寒浩之的吼叫声逐渐变小,身体软绵绵的趴在牡丹身上。
  牡丹见自己终於被寒浩之「释放」,一把踢开如同软泥般精疲力尽的他,裹著床单跳下床,奔出房门。
  见寒浩之颓然瘫倒在床上,季巧儿急得眼泪就要掉下来。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你别吓我,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老夫人交代呀!」她使劲推摇著全身赤裸的少爷。
  在众人面前所有尊严毁於一旦的寒浩之,终於缓缓睁开眼,虽然虚弱,但眼中那一道光芒却锐利得足以置人於死。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扫把星!」他咬著牙一字字道。
  「少爷……」季巧儿惊愕少爷的怒气。
  陡然怒吼一声,寒浩之再也顾不得全身赤裸,愤然从床上跳起,一把掐住她的颈子,目皆欲裂。
  「该死的!我是前世欠你是不是?还是你这辈子出世就是来讨债的?平时你怎么闯祸我都可以看在已逝恩师的份上饶了你,可是你今天居然让我在众人面前这么难堪!」
  「少爷,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少爷的赤裸让季巧儿红了耳朵,眼睛只敢盯著他的脸瞧,就是不敢看他毫无遮蔽的身子,「老鸨也说了,是你自己太大……才会和她卡在一起,又不是我的错……」
  「还有理由?」寒浩之瞪圆了眼,咯咯作响的大掌忍不住施了点力,「要不是你冒冒失失给我闯进来,我会变成众人嘲笑的对象?今日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别说这醉月楼,恐怕八大胡同里任何一间妓院我都没脸去了。天,我好歹也是堂堂九门提督之子,居然落得这个地步,你要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我能给少爷什么交代?八大胡同不能去就别去了,反正老夫人也不喜欢你老在这种地方留连忘返,不如趁此机会在家里当乖儿子。」
  季巧儿不断眨眼,胆战心惊的看著寒浩之肌肉偾张的两只手臂,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还真怕他会控制下住一时激愤的情绪,失手掐死了她。
  但,她还是得说。
  「而且少爷你别忘了,老鸨刚才说你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不能人道,也许到那时你再来这种地方,大家都会忘了你今天发生的事,岂不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提到最难堪之处,寒浩之咆哮声震天,「你该死的,说得倒好听!你不是男人,如何了解男人的痛苦?两个月都不能行房?两个月呀!你叫我一个大男人如何承受这种打击?」
  「我不以为这是一种打击。」寒浩之的吼声让季巧儿耳朵嗡嗡作响,但她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试著用两根手指推推他紧掐不放的手臂,「又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有女人,少爷,你还是看开点比较不会那么难过。」
  「去你的看开点!你懂什么?你不会知道当一个男人明明想要一个女人,却有心无力,无法付诸行动时,那种难以承受的痛楚是如何消耗折磨一个男人的意志;你不会了解那种无止境的折磨,日复一日,就像恶魔一样,不断占据脆弱的心灵,夜复一夜,就像蚂蚁一样啃啮全部的心力。当挫折、无助让你面临崩溃边缘时,会让人痛苦得想自杀,这种感受你是不会懂的!」寒浩之越说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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