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疼小娘子 第34章

  “你休想!”银鹰气得想揍她一顿,好不容易盼到她醒来,结果她却一副事不关己地要跟他解除婚约,他到底哪里做错了?“我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你好好留在这里反省,我怕我再留下来,真的会出手打你。”
  即使在盛怒中,他还是轻轻关上房门。
  “娘,告诉我该怎么做。爱他?杀他?还是恨他?”她抚摸着短刃上的花纹,“是不是非要杀了她,你们才会安息?皋鹏和管子进都死了,只剩下银家的后代,他该为他父亲犯下的错负责吗?娘,我该怎么办?求您告诉我,”银鹰回到房中,遣退来服侍的小厮,闷坐在花厅前。
  他敏锐地察觉到小妍变了,不再是他当初在湖里钓到的那条美人鱼;不管她变成何种模样,他仍然爱她。
  只是,她的心思变得令人难以捉摸,就好像他徒劳无功地想抓住空气一般。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用人伺候。”
  他听见有人轻叩着门,但来人已推门而人。
  “连我也不想见吗?”
  “你起来做什么?为什么不待在床上休息?”他语气虽严厉,眼神却是柔情万千、关怀怜惜。
  小妍深深地凝视他,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她从不后悔爱上了他。
  “我想见你。”
  银鹰拉拉她肩上的披风:“想见我差人来说一声就好,你病刚好,万一吹了风又着凉怎么办?”
  “因为你在生我的气,我怕你不理我。”
  他因她重视自己的情绪而心喜不已:“就是太关心你才会生气!不过,我早就不气了。来,我陪你回房去。”
  她站立不动:“鹰,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只要你开口,我做得到的一定帮你。”
  小妍披风内的小手紧握着短刃:“不论我做了什么事,请你不要恨我,我爱你,这是我的肺腑之言,尽管……发生太多……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依然爱你……”她哭得泣不成声,银鹰却半句也设弄懂,他揽近她,轻拍她的背脊:“我们之间何来的恨呢?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只要你别哭--你--小妍!”银鹰伸手按住左腹,倒退一步,血浸湿了他银白色的长袍,速度快得惊人,他胸口急促地喘息着。
  “为什么?!小妍,为什么?!”他失声地叫道。
  小妍双手握紧手中的短刃,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但她唇边却绽起一朵微笑:“痛苦很快就结束了,鹰。我曾经说过,倘若你死了,我也不会苟活在人世,我会永远伴在你身边,再也不分开了。”
  她倒转刀尖,直直地朝向自己的小腹。
  银鹰骇然狂叫:“不!”他捉住她的手腕,用尽所有可以使出的力量来制止她:“不准你死,我不准你死!”
  “堡主?!”宇文骞听见喊叫,所以破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怎么会这样?有刺客闯人吗?”
  “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宇文骞,快杀了我!”
  “不干她的事,不干她的事……”由于失血过多,他再也支持不住地倒地昏了过去。
  “来人啊!快请大夫。骆非,把夫人关入牢里,等堡主救活了再说。”
  小妍望着银鹰满身是血地被抬上床,抑不住地放声痛哭。
  一天了,透过牢中的一扇小窗,天色由暗而明。
  他死了吗?她现在的心情已平静多了,却仍只想着银鹰究竟是生是死。
  “哐啷!”有人打开了锁,铁门随即开启,是宇文骞,他脸色沉重僵硬,小妍一颗心揪紧。
  “他死了,是不是?”
  “幸好堡主有功夫底子,才能熬过你那一刀。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爱他,不是吗?”
  “我能见见他吗?”字文骞狠下心拒绝她的要求,在此刻,他的职责是保护银鹰的安全。
  “在没有得到真相以前,我不能让你见他。”
  小妍立在墙角,阴影笼罩着她的全身。
  “你要真相是吗?好,我告诉你,因为我是十六年前被银鹰的父亲下令满门抄斩的卫家遗孤,卫青风的女儿!现在,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了吧?他是杀我爹娘的仇人之于!我不该爱上他,更不该嫁给他,你懂了吗?”这的确是他料想不到的真相:“你确定吗?这实在太让人意外了。”
  “你以为我愿意相信?不然,管子进为何想赶尽杀绝?他就是怕我揭发他和皋鹏当年犯下的罪,所以处心积虑要杀我。”
  “那要怪也要怪他们,这跟堡主完全无关,你怎能把过错归在他身上?这是不公平的!”
  “我爹娘无辜受害就公平吗?身为堡主,不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就随便定下罪名,难道这就应该吗?”
  宇文骞可以体会她的不平,但他必须说句公道话:“十六年前堡主不过才十岁左右,他该为此事负责任吗?小妍,他爱你,你忍心吗?”
  “我不忍心,所以,我会陪他一起死!一切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了。”
  “你这是何苦呢?”他无奈地问道。
  小妍倦极地坐在泥地上,倚着石墙,经过这一连串的事件,她真的好累,她再也承受不了了。
  “我想睡一下,你可以走了。”
  不再理他,她闭上眼睛,睡神很快地便征服了疲惫的她。
  她似乎才睡下没多久,就被锁链的碰撞声吵醒,她揉揉眼睛坐起来,一见又是宇文骞,便问道:“我可以见他了吗?”宇文骞不答,退至一边,让身后的人进来。
  银鹰深情的双眸定在她身上,话是朝宇文骞说的:“你下去吧!我要单独跟她谈谈。”
  “是,堡主。”
  他退出铁门外,留下两人独处。
  小妍咬住唇,睁着晶莹的泪眼回视他,他半敞的衣襟内绑着白色绷带,每跨一步,左手都按在左腹的位置,像在隐忍着疼痛。
  那一刀虽未致命,但刀锋的锐利却不可小观。
  “你……你该休息。”
  她咽下泪水,希望自己的语气不要流露出太多关怀。
  “宇文骞告诉我所有的事了。害你受苦了,我代替我父亲向你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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