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第7章

  施嘉禾紧握双拳,气得猛吸口气,「妳别看不起我,我一定会做得比爸更好,妳这杂种,等着瞧吧!」
  在房间里的筱寅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他骂她杂种。
  这才是她不能忍受的一点,她浑身发着抖,最后忍不住冲下楼用力扑向施嘉禾,两人就这么大打出手,「我可以容忍你骂我、打我,但我不准你喊我杂种。」
  「妳以为妳打得过我?杂种就是杂种!」施嘉禾就是知道她的罩门,只要见她不予理睬,他便想到这种方法挑衅她。
  「就算打不过我也要打。」筱寅已然吃了秤砣,怎么都不肯松手,尽管右脸颊已被揍得瘀青。
  「好,那就多给妳挂些彩。」砰砰砰--
  筱寅的左腮一拳,后背一拳,连肩部也被手刀砍了!
  狠!好个狠毒大哥,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捧起一旁檀木柜上的青玉花瓶,她就要往他身上砸下。
  「筱寅!」站在二楼挑高围栏处的施守义及时喊道。
  筱寅顿住了动作,手捧着这巨大的花瓶,显然是气喘吁吁的,直到被父亲的嗓音震住,她才发觉它好重。
  将它归于原位后,她连话都还没说,就听见施嘉禾恶人先告状,「爸,您看、您看,她这副样子还像个女孩子吗?当初就不该把她捡回来。」
  「住口!」没想到施守义骂的人还是他,「她是你的亲妹妹,什么捡,你说话能不能用点儿脑筋?」
  「爸!」他怨极了。
  「你刚刚怎么对筱寅说的我全听见了,不想管是想让你们兄妹自己去解决问题,可我怎么都没料到……你居然用那种字眼套在自己妹妹身上?」施守义懊恼一叹,「都怪我……怪我没在你小时候就好好教你。」
  施嘉禾握紧拳,心底的不平也愈来愈高昂。
  「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好好上班,我会把公司业务大部分移转到你手上,你好好做,做出一点成绩让我看看。」施守义用力说。
  「爸!」他这才一改刚刚愤懑的表情,「您是说真的?」
  「当然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而筱寅只是冷睨着他,压根儿不相信凭他能做出什么样的成绩来,只道:「你得意了,是不是可以放我上楼了?」
  「我根本不想找妳麻烦,是妳自己禁不得激。」现在他心情愉快,没打算再跟她计较了。
  筱寅冷冷一哼后,便迅速奔上楼。在经过父亲身边时,施守义拉住了她,小声说:「筱寅,委屈妳了,我让张婶为妳上药。」
  「不用了。」挣脱他的手,她急速跑进房间,看着床头上那个已非常破旧的洋娃娃,内心这才涌上滚滚抑不住的悸动。
  「妈,您什么都没留给我,就只留下它。」她走过去摸着洋娃娃的头发,「我会记得妳每晚以泪洗面的愁。」再看向娃娃衣服上有摊怎么也洗不掉的血迹,她不禁又想起了他……那个正义又勇敢,却不知姓名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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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学校没课,这就是大学四年级散漫生活的开始。
  虽然老爸和大哥都到公司上班,但她依旧不想留在家里,宁可在大马路上四处乱晃。也由于她脸上有着太多昨晚被K的痕迹,她只好戴上一顶渔夫帽和墨镜出门。
  春末,和风缓缓吹过,炽阳露出脸儿,这样的气候即便还不算太热,也足以让刚熬过严冬的人们非常难熬了。
  冷气已开始在家家户户送凉,但反送的热气却流动在大街小巷,再加上阳光的照耀,在大气层内产生的回流,形成一种温室效应。
  热呀!筱寅最后没办法,就近躲进一家百货公司吹吹凉。
  走着、走着,她突觉肩上的伤口泛起疼,只好坐在一旁休憩椅上暂做休息。
  昨晚,她洗澡时才发现肩膀上有一条很长、很深的划伤,这并不像是指甲划的,男人也不可能留长指甲,一定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诸如表扣之类。
  「呃……」天!如今她不但伤口痛,全身的骨头更像是走了位似的难受。
  眼看周遭无人,她拿下帽子、摘下墨镜让自己好喘口气,接着又偷偷解开一颗钮扣,拉开衣领,轻轻揉着伤处,「嘶……痛……」
  这样抽气、吃疼的声音,让正好从旁边的男用洗手间走出来的陆玺听见。
  他眉头微皱地绕过这头,却为眼前的一幕而瞇起眸。
  她颈肩上有一条伤痕,虽然与他胸口的那道旧伤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挂在一个女孩身上,不仅难看也会吃不消。再来是伤痕旁、肩膀上的一大片、一大片瘀青,分明是被人狠揍过一顿。
  看来这女人不是小太妹,就是大姐头了。
  摇摇头,他正打算离开之际,筱寅似乎也隐约感受到背后的灼热视线而转过身--
  四目交接的瞬间,他们同时震住。
  「是你!」
  「是妳!」
  让陆玺更看不下去的是她脸上「丰富」的颜色,「妳的脸……谁打的?」
  说不出为什么,当看见她脸上那又是青又是红又是黑,相形交错的情形时,他胸口居然无由地燃起一把火。
  筱寅摸摸脸,轻轻一笑,学着他的话说:「这是我私人的事。」
  「哦,这么说是我多管闲事了?」他瞇起眸,表情转为森冷,「那就再见了。」
  见他就这样离开了,反倒是筱寅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太过分,「陆玺!你……你生气了吗?」
  陆玺转身,扯着嘴角,「我干嘛生气?」
  「对不起,我因为心情不好才冲口而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才不想说的。」她赶紧把墨镜和帽子重新戴上。
  「家丑?」他挑眉,「难不成妳家里有恶父母?」
  「你别误会,呃……这逗是我男友打的。」她不想让他去揣测她的家庭,因为那是她逃不开也不想面对外人的一部分。
  因此,在学校里,极少人知道她的家庭背景。
  「上次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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