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亲亲 第21章

  带着这样的信念,步疾风不多等待的赶往苗疆。
  ※ ※ ※
  「夜衣,那是你父亲,快过去喊声爸爸,你不是一直想要见见自己的父母吗?那就是啊,快过去……」身旁有个声音催促着。
  楞站在原地,明夜衣迟迟不肯移动。
  在她前方的男子一袭黑衫,双眼同时夹杂着寒冷与悲痛,憔悴的面容不减硬汉慑人的气魄。
  这人,真是她的父亲?那为何他看自己的眼神中不见一丝的温暖?
  「过来!」男子下着命令。
  犹疑许久,带着踌躇的步伐,明夜衣慢慢走近那人。
  她的话来不及说出,男子手中不知何时冒出把剪刀,不由分说的直接朝她乌秀的长发落下。每一刀都是那样的毫不留情,像是极度的厌恶般。
  是啊!厌恶,她的父亲是厌恶她的吧?要不,为何将她送走?她的母亲呢?是不是也和父亲一样的想法?
  不愿相信,也不愿接受,明夜衣不觉地红了眼。
  「不许哭!你听清楚了,明家人不需要眼泪,更没有怯懦的子孙!」男子近咆哮的嗓音回荡在狭小的室内,屋内的摆设似也跟着震动。
  终于,明夜衣按捺不住,鼓足勇气的大喊,「我要见妈妈!」她要问她,既然不要她,为何又要生下她?
  出人意外的,男子的怒气平息了下来。
  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好半晌,猛地拽起她的手,犹如拎起小鸡般,大步的迈开步履朝外走去。
  经过一道又一道的长廊,最后在翠绿的草坪上,一群穿着黑衫的人群中,他们停了下来。
  指着前方,男人尽是哀恸,「你母亲就在那儿……」
  望过去,明夜衣见着的是缓缓入土的棺木。
  不曾见过母亲的容颜,更没有听过她的嗓音是柔、是细,她就这么离开了……
  空洞的双眼看着入敛仪式进行,软软的身子像是失去力量般跪落在地,直到人群散去,她仍是恍惚的跪在草地上。
  而那个她该称为父亲的男人,神情木然地喃喃道:「总算,是团聚了……」
  眉心紧蹙,昏睡的明夜衣反复掉入过往的回忆中,无法挣脱。
  守在她身边的冷天霨,难以判定她究竟是醒着难受,还是睡时受折磨?
  「夜衣,要怎么做,你才能不这么痛苦?」抚着她苍白的脸,他不比她来得好过。
  为了怕她醒着得忍受毒性发作的疼痛,他选择施打药物让她沉睡着,但从她呓语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让她跌进另一个磨难里,这让他觉得进退两难。
  又是一阵呢喃,明夜衣眼睑跳动着,终于在毒性侵体后她首次睁开双眼,伴随意识清醒的则是蚀骨的疼痛。
  紧握她颤抖的手,明了她在压抑身体的痛楚;不忍之中,冷天霨别无他法的对外喊道:「来人!」
  「还不要……」强忍着,明夜衣虚弱的阻止。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她害怕再次的阖眼,不知还会不会有醒来的可能?
  他轻声诱哄,「暂时的昏迷能让你除去疼痛的侵扰。」
  「却也躲不过梦境带来的苦痛。」她摇着头似有许多无奈。
  没有坚持,他顺着她的意思,或许也是他的自私,内心里,他多少是期望她能醒着,这能让他免于失去她的恐惧。
  拂开她额前的发,吻着她的眼,冷天霨禁不住地拉开毛毯,与她挤身在同一张床上,将她拥入怀中。「你都梦见些什么?」
  伏靠在温热的胸膛中,她问:「你见过我母亲吗?」
  不再是主仆有别的称呼,而是对等的关系。这是唯有两人独处时,他执意且霸道的要求。
  「见过。」眯起双眸,他回想着幼时的记忆。
  父母的意外早逝,年幼时的他多由明叔的妻子照顾着直至他长成青年,开始接受继承人的训练,明姨的身体也日渐消弱,但偶尔,他还是会去明心园看她。
  「她是怎样的人?」难掩心中的激动,这一刻,明夜衣几乎因为期待而忘了毒发的疼痛。
  「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从没听她说出过一句重话,只是,她的微笑总让人觉得哀伤,是因为牵挂着远处的孩子,沉重的思念所致。」说到这,他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却不是因为体内的剧毒所导致。
  明白怀中的人儿,有多么渴望知道更多关于母亲的事,于是他轻抚她的发,并叙述他曾和明姨的一段谈话。他记得,当时曾问她——
  「你要是这么想他,为何不让明叔将他接回明心园,而是让他只身在外?」挑着眉,冷天霨不觉得事情有何复杂。
  「身为一个母亲,我当然不愿与自己的骨肉分离,但如果可以,我宁愿忍受分离之苦,希望她能不回到我身边,只是,我知道你明叔终究是会让她回来的。」
  听着她的话,尚属年少懵懂的冷天霨仍是不明白。究竟明姨是想要孩子回来,还是不希望……
  「少爷,你能否答应明姨一件事?」
  「你说。」
  带着笑,她的嗓音既轻且柔——
  「有天,要是你有机会见到她,请你替我给她一个拥抱,就像你小的时候,明姨抱你的那样,让她感觉到,尽管我没能陪在她身旁,对她的爱,却不会因为离开而消失,好吗?」
  怀中的人颤抖得更厉害,冷天霨不自觉地收紧臂弯,「夜衣,现在你是否能感觉到你母亲对你的那份爱?」
  枕在他胸前,明夜衣没有回答,冷天霨却从胸前湿了的衣衫得到了答案。
  ※ ※ ※
  在冷天霨开出的两天期限内,人称阎王医的阎似狂果真现身于唐门之中。
  由他匆促的身影隐约能让人察觉到,对于唐门,他不愿多待半刻,更不想有所瓜葛,会来到这,只是为了遵守他曾有的承诺。
  把着明夜衣手中的脉搏半晌,他冷淡地开口,「夜影身上所中之毒出至云南,按理来说,清初时,在朝廷的条令吓阻之下应已失传,能拿到这种毒的人,其出身与地域上必然脱不了干系。」
  「你的意思是,下这毒的人出自云南?」靳该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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