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一(下):建国 第16章

  “这才不愧是洛提的妹妹!走吧,午餐的时间到了,我带你去学校的餐厅吃饭。如果你将来要延续我们的事业,最好现在开始习惯吃大锅饭,我们可都是跟学生一起吃的。”两个女人互视一眼,握住彼此的手轻轻笑了起来。
  未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们可不能让那些男人专美于前!
  离开战场六年并未让阿比塞尔变得生疏。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一开始就带着优势兵力前往东漠追剿残匪。
  大将旧部听说阿比塞尔果然亲自来了。大为振奋,立刻派出一名使者要求谈判。
  使者连谈判内容都还没说到一半,阿比塞尔就挥挥手,淡淡地丢下一句。“我考虑一下。”然后他就被送出来了……使者满头雾水,这、这算是达成目的了吗?
  他又不敢久待,只好乖乖回老巢复命。
  谁知,前脚才刚踏入大门,阿比塞尔的大军已经杀到!
  阿比塞尔根本不打算和任何人谈判。从基顿的军官手中问清楚对方的老巢之后,一等敷衍完他们的使者,立即迅雷不及掩耳的杀来!
  残部的人数少得让阿比塞尔有些意外。他随即明了,必然是之前为了生擒基顿,死伤了不少人,原本以为有基顿在手,新政府夹鼠忌器,必然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阿比塞尔根本不吃这一套。
  阿比塞尔之所以能长胜,就是以不按牌理出牌闻名,而且常大胆行一般人不敢行之险。
  零零落落的旧部顿时被大批军力杀得大败溃逃,阿比塞尔领着几名手下攻进地底下的囚室,那里的精采度也不下地面上的。
  他们一下到楼梯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吼——”粗豪的怒吼声震得灰尘簌簌飘落下来。
  “啊!唔——”几个旧部连滚带爬逃出一间牢房,没想到一抬眼就看见楼梯上的阿比塞尔。
  “全拿下。”阿比塞尔一挥手,身后的军人立刻涌过来把这些人捆起来。
  他走进他们逃出来的囚室一看——砰砰砰!
  “住手,是我!”幸好他的脑袋缩得快,才躲掉这批子弹。
  里面的男人听见他的低喝,当场愣住。阿比塞尔一看清楚里面的情形,登时哭笑不得。
  原来这帮人把基顿的双手双脚用铁链锁在墙上,他天生力大如牛。竟然硬生生把四条铁链从墙壁里拔出来,至此再也没有人进得了这间囚室!
  援军一杀来,看守的人奉命来解决掉基顿,可是没人敢进来的结果,就是一个人把门打开,另一个人躲在外面只有拿着枪的手探进来,打算一阵扫射,将基顿立毙当场。
  基顿哪里是这么好吃的果子?一听见楼梯有人走下来的声音,早就躲在门后面。
  等牢门打开,他夹手抢过枪,还顺便把那几个跳梁小丑揪进来打一顿再扔出去。
  “阿比塞尔!”傻大个儿先是开心地咧了咧嘴,但想到自己竟然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和他重逢,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大光头。
  “看来你并不怎么需要帮助。”阿比塞尔好笑道。
  他就是了解这家伙的个性,即使身陷图圄也不会让对方太好过,才敢连谈都不准备谈,直接以奇袭战术杀过来。
  “哼!那些小贼,来一个我塞牙缝,来两个我当椅子坐!”基顿不屑地撇撇嘴。
  阿比塞尔瞄见他被铐住的四肢,不禁浓眉微蹙。
  这些铐缭是给普通犯人使用的,人高马大的基顿一根胳膊是别人的两倍粗,被勒了这几天,四肢末端已经开始发黑,再这样下去只怕手脚都要坏死了。
  “你们立刻把铐缭剪开,让一小队人马先护送将军到最近的医院。”阿比塞尔唤来身后的士兵。
  “什么?我还要跟你一起杀这帮兔患子!”基顿急呼呼地大吼。
  “你手脚都不想要了?”阿比塞尔冷冷地瞪他一眼。“玛亚还在首都等你。”最后的这一句让傻大个儿登时英雄气短。
  阿比塞尔安排好他,转身出门,继续追捕所剩不多的残匪。
  这些人在东漠已经乱得够久了,他决定不再纵容,一次将问题全部洁掉。
  追到东南地带,稀薄的林线错落在漠地里,不利于车辆的行进,于是所有人弃车从马。在沙场上驰骋。
  经过两天两夜的围捕,大将的旧部几乎全军覆没。少数几个顽强分子被一路追赶,终于赶进一座稀疏的林子里,被整群正规军团团围住。
  阿比塞尔骑着马,慢慢从人墙里走出来,冷冷地看着为首的那个男人。
  他认识他,这人是亚里斯朋的副侍卫长,从小也是看熟了的面孔。如今既然各为其主,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你只是仗着人多势众,算什么英雄好汉?”副侍卫长激愤地道。
  “不必拿这套话激我。”阿比塞尔冷肃地挑了下眉。“我不是来这里跟你们比英雄好汉,我只想用最少的代价把这个国家的乱象尽速弭平,人民渴望安居乐业的日子已经太久了。”
  “不用说得这么好听,大将下台,你们上台,又有什么不同?一切不过是私欲而已。”副侍卫长的眼底充满恨意。
  阿比塞尔无意再跟他多说什么,这群人无论如何是听不进去的。大手一挥,就要下令逮捕——“好,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副侍卫长突然又说,“你为什么非杀他不可?他们家跟你也曾经很亲,难道你一点都不念旧情?”他,是指大将吧?阿比塞尔冷笑一声。
  “这三十年来有多少无辜的人因他们的腐败贪婪而死,他的心里可念过什么情分?他的下场只是咎由自取!”
  “大将曾经是看着你长大的人,小儿子也是你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你为何非杀他不可?”
  “杀他的人不是我,是他自己,他的所作所为导致今天的下场。”阿比塞尔断然道。
  “好,就算你非杀他不可好了,难道不能痛快干脆一点,一定要这样零碎折磨?”阿比塞尔的笑容更冷。
  只是六年的司法审判而已,就算零碎折磨了吗?以前那些反对者被丢入黑牢里,最后一个个死无全尸的扛出来,那又叫做什么?至今父亲垂死的哀号依然会在他的梦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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