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情咒 第16章

  「不可能,翠婉没理由这么做。」鲁子祥微皱眉。
  她撇撇嘴,「我相信她正常时是不会这么做啦!只有在为情所困时她才会变得那么不理性。」
  「为情所困?」他想不到是为了谁?
  「沈天铎是不是你们医院的院长?」
  「这和天铎有什么关系?」
  「张翠婉喜欢沈天铎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至于沈天铎喜不喜欢她我就不知道了,总之现在的张翠婉情绪很不稳定,你最好帮忙注意一下。」
  一阵短暂的沉默,他必须消化她的话。
  不对呀!天铎与段研菲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吗?为何翠婉会有如此极端的行为?
  「天铎和翠婉之间……没什么呀!」
  「他们没让你知道也不一定。」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他轻轻摇头。
  她迳自打开办公室里的小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后仰首灌了几大口。
  「讲得口干舌燥,你不请我喝杯水,我只好自己来。」白娇兰以手背抹了抹嘴。
  「那瓶矿泉水过期了。」他说。
  「死不了的。」她大剌剌的回答。
  「你怎么老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没有什么事是你在意的?」
  她想了想后回答:「我很怕失业,不过短期内这不会成为我的问题,研菲很挺我,我在谊阔不会失业。」
  「有自信是件好事,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我很忙,无法陪你抬杠。」他又埋进卷宗堆里。
  「你对沈天铎了解多少?」她突然问。
  「该了解的全都了解,你想问什么一次问完,我的时间很宝贵。」
  「翡翠玉镯,他何苦紧紧追着不放?」
  闻言,他考虑着要怎样回答,「这本来不该我回答,既然你问起,我可以告诉你,翡翠玉镯是天铎母亲的遗物,几年前遗物不慎掉在西伯利亚的雪地里,因为玉镯对天铎来说意义非凡,所以他发誓一定得找回来。」
  「研菲没拿什么玉镯。」她忙说。
  「你不用急着为她说话,没有十足的证据,不会硬赖在她身上,当年有人捡走玉镯后并未送还,反而以高价卖给一位英国收藏家,天铎矢志寻回母亲遗物,是做儿子的孝心,任何人都会支持。」
  「这和研菲有什么关系?」
  「当年在雪地里拾到玉镯的人据闻也姓段。」
  「奇了,天下有这么巧的事?你们认为捡到玉镯的人和谊阔段家人有关?」白娇兰激动起来。
  「我没这么说,天铎也许做了这种猜测,因为很合理啊!」
  「不可能,研菲不是这样说的。」她一时心急说溜了嘴,干脆豁了出去。「让你知道也不要紧,研菲的父亲以高价在拍卖会上买回玉镯,如今玉镯成了陪葬品了。」
  「这事不是你说了算,得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是沈天铎自己没把母亲的遗物保管好,弄丢了能怪谁?」
  乍听之下也有几分道理。
  「不是你的东西据为己有就是不对。」
  「玉镯上又没写是谁的,你们要怪该怪拍卖会的主席,此事与段家无关。」
  两人相谈了三十分钟,没有结论,也不可能有结论,各有各的立场,谁也不能说服谁。
  
  雨珠落荷叶,
  花瓣儿纷飞。
  山坡上的野姜花,
  写着一季的沧桑。
  卷云无情,
  带走你的踪迹。
  段研菲拎着一袋水果准备回家,才要打开车门,就听见他叫她的声音。
  「今天心情不错喔!」
  她瞟了他一眼,「又想做善事啦?」
  沈天铎淡然一笑,「那晚买的彩券中了三万块台币,算来是你给了我好运。」
  三万元奖金分别由三楼、六楼和七楼护理站的护士所刮出,据说准备拿来聚餐。
  「运气这么好?」她不太相信。
  「好心人自有好报。」他一副讨好的表情。
  「特地来告诉我这事?」她偏着头问。
  「不全是,你别像刺猬一样逢我就要刺一下,我也是有血有泪,心会痛的。」沈天铎改采哀兵政策。
  「怕痛就别出现在我面前。」段研菲双臂交握于胸前,一派优闲地迎向他的目光。
  「你还在生我的气?」他问。
  「没有,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真的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坏了你对我的好印象。」他后悔极了。
  「请让开,我要回家了。」她推了推他的身子。
  沈天铎叹了一口气,「你真残忍。」
  「我就是这样的人,心如蛇蝎,如果你想活命最好离我远远的。」
  「真这么讨厌我?」他的自尊心受了伤。
  「不是讨厌你,而是不欣赏你吃软饭的想法。」
  他一把扯住她,将她压在车门上,深深地吮吻。
  他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舌尖狂野地顶开她的唇齿,牢牢吻住她的嘴,以舌纠缠她的。
  她试图推开他,急喘着喃语:「丢死人了,我快不能呼吸了……放开我……」
  他略微放开她,让她张口喘息。
  「好些了吗?」他笑着,「体力这么差?」
  「你怎么这么缠人?」她看了看四周,好险没有人看见。
  「你不来缠我,只好我来缠你了。」他认真的回答。
  「不许再吻我了。」她警告他。
  他还握着她的手,「我不保证。」
  「你……」她咬了咬下唇。
  「对我友善些这么难吗?」他这辈子还没这么窝囊过,用一种低得不能再低的姿态求她眷顾他,惨的是好像没什么效果。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非礼了,明天可别怪我让你上了社会版新闻。」
  他松开她的手,无奈地道:「我知道感情的事无法强求,如果你真的不想看到我,我也不能勉强你,后会有期。」
  段研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到底怎么了?为何他吻她时,她并没有排斥的感觉?反而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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