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妳却乐此不疲!」
「那是因为观音菩萨说……」
「到底是菩萨还是妳妈说的?」
「都有啦……」
「算了、算了!」经理挥挥手,不想再和她胡扯下去。「把这份文件拿到楼上交给采购部主任。」
「哦。」
「要记清楚,是采购部,不要像上次一样弄错了。」
「是,我知道,采购部。」她挺严肃地点着头,像是把他的话深深刻到脑子里。
「唉……我看,八成待会儿采购部又会来电话问我文件跑哪去了。」经理很没信心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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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找谁?」晚上八点,徐家电话响起,金如花第一个接了起来。
「嗯……徐聪智。」
「哦。」随着话筒搁下,金如花嗓门大开。「徐聪智啊,你的电话!」
「来了!」本名徐一展的徐聪智从浴室冲了出来,嘻哈地咧开嘴,然后自茶几上拿起话筒。「喂?」
「喂,徐一展,我的通关密语没说错吧?!」
徐一展瞄了眼还在附近徘徊的金如花。「没啦、没啦,要不怎能过关?」
「哈,我就说嘛,这比电玩还要轻松。」
「是嘛,我就说,我姊最笨了,老跟着我妈闻鸡起舞。」徐一展得意地跷起了二郎腿。
他说是说,最后四个字却也是小小声,怕被耳尖的母亲听到。
「你知道今天我看到谁了吗?」他的新任麻吉同学王元晖神秘地故弄玄虚。
「谁?」
「你的梦中情人。」
「靠,真的假的?!」忘了母亲还在客厅,徐一展忘我地大叫一声,只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金如花立刻递来一记警告的眼神。
「喂,快说,你在哪里看到她的?」他识相地摸摸鼻子,坐直身体,凑着话筒问。
「教堂门口。」
原本脸上挂着痴醉表情的徐一展,闻言顿时僵硬。
「哪里?!」
「教堂。」王元晖重复。
「哦,不会吧!」他痛苦地大喊。
「她出现在教堂有什么不对?」王元晖不解。
「哦--哦!」徐一展就像得了心绞痛,难过地在椅子上缩成一团。
「讲电话就讲电话,出什么怪声!」金如花走过来狠狠的敲他一记。
他痛苦又充满无奈地看着母亲。
「徐一展?」
「还不都是妳!」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埋怨着,他望着天花板兴叹,「Oh,My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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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如花是虔诚的信徒,每逢初一、十五必到庙里上香,除此之外,各式大小节日、各神明的诞辰……她都不会错过。
观音菩萨就像是她的张老师,遇有问题,她会不断掷茭,最终,便能找出满意的答案。
她不只求过观音,还有齐天大圣、三太子、济公……除此之外,她更喜欢走访各地,寻求高人指点。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多年前住在深山里的吴大仙。
吴大仙外表看起来道行极高,连收费也颇有学问--
「一个人要收二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也因为这个数字叫人想忘也忘不了。
「这么麻烦,干么不凑个整数?」
「三八,人家有他的道理。二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就是取它的谐音,让妳一路发发发发……」
这么多个「发」字,让金如花眉开眼笑。「是厚。」但她想了想,仍是有点心疼。「不过,还挺贵的。」
「贵什么贵?!」邻居月娥白她一眼。「会准比较要紧,况且人家有带保证,还保固一辈子,往后妳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不用钱的。」
「真的,那好那好!」听到这里,她的眼睛顿时全亮。
只是后来,吴大仙全家移民到巴西,她若要坚持她的有效日期,就得追到巴西去。
之后她又迷上姓名学,听说一个人的名字很重要,只可惜姓名学分了太多派,她老是顾此失彼,也累了她的一双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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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诗、徐慧诗……」
「嗯。」
「还不赶快给我起来,徐慧诗!」金如花棉被一掀,叫吼声直接冲进徐曦悌的耳朵里。
「谁是徐慧诗啊?」揉揉惺忪的睡眼,徐曦悌迷糊地问。
掌风一劈,她顿时头冒金星。「徐慧诗就是妳啦!」
「哦。」对厚,这个月,她叫徐慧诗。
她姗姗从床上坐了起来。「妈,几点了?」
「现在已经五点半了。」
「什么?!」她不敢置信地转向闹钟,看见阴险的加菲猫无辜又恶质地对她笑。「是谁把我的闹钟按掉的?!」
这名凶手想当然是--她自己。
「天啊!」
随即一阵风卷起--
衣服、头发、牙刷……她冲到餐桌时已经快六点。
徐一展一派悠闲地咬着吐司笑她。「恭喜妳,妳今天铁定迟到。」
「乌鸦嘴!」她学金如花掌风一扫而下。
但她身手毕竟没有母亲快,动作前便露出破绽,被弟弟躲掉。
徐一展咧大嘴巴,得意地冲她笑。
「我走了。」徐曦悌匆匆抓起了两片吐司,毫不滞留地往外跑。
「徐--会--输,再见!」
「叫什么叫,徐--两--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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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失控中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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