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变乞丐 第14章

  大伯啊大伯,他可明白在她的心中,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第二个爹爹,当作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
  她的脑海中曾经清楚记著大伯那张慈祥的面孔,可是为什么现在……却越来越模糊了?
  突然,一只手搭在她的头上。是谁,是谁的手?
  接著,她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那低沉的声音淡淡的道:“你总让我感到意外。”
  是谁,是谁在说话?
  她寻求依靠的把脸埋在那个胸怀中,他的声音一下子就瓦解了她所有的坚强,让她只想痛哭一场。
  “我……我对自己说过不哭的,在爹爹和娘亲死的时候,我说过不哭的,可是现在……”鼻子好酸,眼眶好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御承无言的看著埋首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刚才她是明明那么坚强,现在却脆弱得不堪一击,这又是他所不曾见过的表情,让他贪婪的想要看得更多。
  他抬手勾起了她的下颚,看到的是她那咬得发紫的嘴唇,以及流泪的双眸。
  心,猛的像是被抽了一下。她哭得心碎的模样,令他心疼。
  心疼?眸子倏然一眯,他若有所思的直盯著她。原来,自己也会去心疼另一个人?!
  “别咬了。”他的手指撬开赫月夜的贝齿,让她的唇得以解脱。
  “大伯是我最亲的人,我一直以为他是希望我幸福快乐的过一生的。可没想到我错了,对大伯而言,原来我的快乐、我的幸福,根本就无关紧要!”说话的同时,泪珠从她的脸上淌下来。
  她明明哭得很丑,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还是在疼呢?
  屈起手指,他情不自禁的第一次帮人拭泪。温热的眼泪,在他的手指上变得滚烫,让他心里疼痛的感觉更加厉害了。
  他不喜欢她哭泣的样子,不喜欢她掉下的眼泪,更不喜欢她伤心。
  “别哭了。”他有些不耐的道。
  赫月夜的眼泪依旧不停的往下落。
  疼,越来越疼!她的眼泪竟让他心口的疼痛不断扩大、扩散著……
  “不许哭!”御承猛的伸手盖住了她的双眸,俯下头,拚命的吮干她脸上的泪。
  他不想要看到她的泪珠,那仿彿是一把剑,而她正握著这把剑,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
  刚才他竟然吻干了她所有的泪,然后第一次气急败坏的警告她,以后不许再哭了。
  自己应该要愤怒,应该要生气的,可是她却有些感激,因为若不是他这样做惊呆了她,也许她的眼泪会一直掉到天明。
  酒气弥漫着屋子,赫月夜晃动着酒杯,想着不久前发生的点点滴滴,仰首把酒灌进嘴里。生平第一次喝酒,除了辛辣与苦涩之外,她实在品尝不出美味。
  不过,她仍是想要喝,因为她想要一醉解千愁,不愿意去想大伯,不愿意去想赫家,也不愿意去想那被她拒绝了的亲事。
  “你……怎么不喝酒?”她以手撑著脑袋,问著坐在她对面的御承。
  “不想喝。”他冷淡的态度犹如一个旁观者。
  “唔,酒不好喝,你还是别喝的好。”她喃喃著,突然打了一个酒嗝。
  “既然不好喝,就别喝了。”
  “可是我想醉,也许醉了会比较好吧。不过真奇怪……嗝,为什么我喝了那么多酒却还没醉呢?”
  “你已经醉了。”他瞥著她脸上的绯红道。待在她的身边越久,他的情绪似乎就越受影响。他不喜欢刚才那种心痛的感觉,可是却又没有像以往对待令自己不悦的人一样杀了她,是因为赌约的关系吗?
  “是吗?”她傻傻的笑了,“我醉了,原来我醉了……”迷蒙的眼盯著那张被烛光染上一层金色的脸,她突然有一种迷醉的感觉,很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如果可以看上一辈子,她会不会觉得幸福呢?
  “御承……我……一直想要说一句话。”
  “说什么?”
  “你真的好美!”她嘴角弯弯的道。
  美?御承闻言皱眉。若是没记错的话,敢对他提这个字的人,都已经去见阎王了。
  但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乞丐,不对,你……你是乞丐吗?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不是乞丐,那你是……什么呢?”
  “我是什么人很重要吗?”
  她摇晃著脑袋,眼皮渐渐沉下。“我……不知道。”
  砰的一声,她的脑袋就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醉倒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著她。“知道吗?你刚才已经死了一次了——若是换成别人的话。”是的,如果刚才说他美的不是她,而是别人的话,此刻定然已经横尸在此。
  看着她红通通的脸,以及那半张的双唇,他像鬼迷心窍似的弯下腰,抱起了她。
  自己是对她心软了,所以才会想要把她抱到床上躺好,让她睡得舒服些吗?御承无法理解自己异于往常的举止,蹙起了眉头,盯著怀中的人。
  她那红得过份的脸颊上还有著些许的泪痕,令他越看越刺目,不禁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舔著她脸上的泪痕。有点咸咸的、香香的味道,混合著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酒气,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脸上痒痒的感觉,扰得赫月夜睁开了眸子。“你……你又舔我了……”她低喃著,视线对不上焦距,觉得头好昏,脑子好乱,让她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你不可以舔我,这样我会……会……”她咕哝著,眼睛半睁半闭,抬手捂著自己的脸。
  “会什么?”他有些不悦她的打断。
  “会……会嫁不出去。”
  “你有想嫁的人?”他的视线倏然变得凌厉阴狠,那股不舒服的感觉重新涌了上来。
  “我要嫁人……”她答非所问的道,“唔……嫁一个我会爱一辈子的人,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是什么身分……”
  “是吗?”御承突然笑了,移动脚步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月夜,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不可以’三个字,但你却说了。”俯下身子,他在似睡非睡的她耳边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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