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嫣然弟弟(下) 第24章

  「既然此证犹在,为何自我出关,贤弟不是连名带姓喊我,便是以凌阁主相称,莫不是想破誓,不认我这个愚兄?」
  会连名带姓喊他难道还是她的错吗?
  惠羽贤禁不住瞪他一眼,但想起自他出关到现在,她与他一直没能好好说话,此时此际他就在跟前,她心中不觉一阵酸软。
  「没要破誓,是兄长……兄长做那样的事,坏了江湖情谊,不好。」
  他明白她所指何事,听她维护柳家和欧阳家的两女,他心生不快,然她低低唤出「兄长」二字,瞬间又熨平他的不满。
  惠羽贤见他被指责了却未作怒,遂上前拉他。
  凌渊然被动地由她摆布。
  他被按坐在榻上,跟着看她从箱笼中取出条干净棉布,脱靴上榻,跪在他身后帮他擦拭发尾水气,低幽嗓音在身后问着——
  「玄元告诉我,兄长自那日冲破山腹出关后,就一直未再睡下……为何不睡?是体内仍觉异样无法入睡吗?三位老祖宗虽亲自瞧过,似无异状,但……」
  「被你气的。」
  「嗄?」她被他太过氿静的答覆惊了一跳,险些扯断他一缕发。
  他侧过身瞅她,神情较以往清冷,但伸指就往她额面上弹。
  「被你气的。」他重申,美目微凛。「一来你不在身边,这样不对。二来遍寻不到你的行踪,如此亦不对。三,你惹来两笔桃花债还得为兄替你了结,这般更加不对。为兄甫醒,贤弟就诸多不对,试问我如何安眠?」
  他这是强词夺理,但……她却觉……他真是被她气的。
  揉着挨了他一记弹指的额头,她微鼓脸蛋,表情怔怔然。
  凌渊然声音低寒又道:「可为兄收到贤弟为我摘的还魂草,就不那么气了。」
  长指从袖底取出那巴掌大的小包,灰蓝布一摊,小小青花下有着胖胖的人形茎干,还魂草汲然脆碧。
  他道:「苍连峰,峰峰相连若无边无际,非峰顶上被万年雪所覆盖的凝沧土不能生出此物,你信了那个传闻,是怕为兄化解那股毒胆的同时,把自身之事也给淡掉,不再记得你,是吗?」
  她下意识揉揉脸,借机将眼角的热气揉掉。「……可一见面,兄长却质问我是不是把你淡了?根本是……恶人先告状。」
  她手中棉布倏地被抽开,一手被他拉去按在他肚腹上。
  他道:「为兄让贤弟揍了,贤弟犹不解气,还可再来。」
  「你、你……等等……呃?」
  她的手被按着往下移动,贴住的地方根本不是他的肚腹,而是脐下三过的丹田,而且……还持续往下移。
  手抽不回来,几要碰到他因盘坐而敞开的胯间,她大叫一声。「兄长!」
  他停住不再强拉,俊颜从容淡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惠羽贤亦不再试图抽手,蜜颊透红,胸脯鼓动,就这么僵持着。
  她再迟钝也已察觉到,出送后的阁主大人俊美依旧,却无甚笑容,眉宅间颜色清冷,较以往更为淡漠……
  以往的他即使在众人面前得端着,好显出乘清阁主该有的孤高气质,和身为武林大派掌舵者该有的气庶,私下待她却暖得很、爱笑得很,那张好看的唇动不动就往上扬,总把她的心惹得扑通扑通乱跳。
  要不……他就是嘴角浅浅噙笑,也可能似笑非笑,然后对她说些不正经的浑话,好似她脸红发窘的模样很令他通体舒畅。
  而如今的他不笑,顶着一张冷漠英俊的脸,私下……竟还是这样逗她?
  那株还魂草是用不上了,他内在完全一样,根本没变。
  噢,不对,不是没变,是外表变冷漠,内在变得更没脸没皮!
  她正暗暗腹诽,面前忽地一暗,略凉的气息数淡袭来。
  她本能地掩下两排墨睫,所有叹息皆荡在心底,微扬起脸蛋,让男人索吻的唇印在她唇瓣上。
  
  四片唇瓣相贴,他们徐缓地吮着、舔着、纠缠着。
  这两年多的过往在惠羽贤脑海中一幕幕浮现,种种心境转折的体会,苦中带甜,丝丝缕缕往心间淌过。
  五年为期让她在绝望中犹抓紧一线希冀,求欢求爱是他,要分要离亦是他;她曾为他的专断恼怒不已,觉得不甘,直到明白意志由己而出,她此生就等着他,直到年华不再,直到与他死别。
  见不到他,隔着瓮室石门喃喃自语,假装与他说话。
  几回他来入梦,梦中亦是苦甜掺半,梦醒更觉惆然。
  而今这一人握住自己,深深浅浅细吻着她,薄冽的气息却宠得她唇舌热烫,眸眶也热烫潮湿,方寸更被淋成一团柔水……从那一年淹没大山小村的洪流,到这一座山腹中的等待和此刻的相濡以沫,无数与他相牵相连的苦乐忧伤都在这一暖间泉涌出来,充盈在她胸房中、在血与肉里。
  泪水难忍,她忍不住轻轻抽泣,于是脸被整个捧住,他吻得更深。
  明明是那样俊漠冷淡的神色,纠缠起人来能燎尽整片旷野般热力惊人。
  她招架不住被压倒在榻上,男人微带湿气的长发迤逦了她半身。
  他按住她的双腕,便如那日挟她返回谷中山腹,在晶石瓮室中用来对付她的招数,这一时间又制得她动弹不得。
  若要再列出他有何异变,便是这一件了。
  以前的他不会一上来就想压制她,相较之下斯文多了。
  如今的阁主大人霸气尽展,想亲就亲,想压就压,一个劲儿地使上,真要……真要将她吞了。
  「我唔……不成的……刚采完晶石……兄长等等啊!我全身都是汗,又脏又乱,不成……不成的……」她扯紧薄弱的意志,撤开脸不敢直视他的美色,连唇瓣都紧紧抿起,怕再被他这么一挑逗,真要不管满头满身的土尘,狠下心把他一并弄脏,与他要好在一起。
  她焦急一喊,长腿胡蹭,身上的男人倒真听话地止了动作。
  他正用鼻尖一下下摩挲她颈侧,嗅着那里的气味,那令她周身都不自在,套在袜中的足不自觉蜷缩起来。
  她热胀的耳听到他低声道:「这次借老祖宗之力闭关于山腹瓮室,一开始是虚与实之间的交战,虫族毒胆被炼成已久,我为容器,先收再锁,锁后再除,所以要彻底化除掉它,必须先对它大开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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